&&&&家的劝说, 特意站在门前等着。
一辆熟悉的马车便从道路的一头行驶过来, 停在赵山河面前。
阮黎早就从车窗看到外祖父,第一时间跳下来, 跑到赵山河面前, 抱住他,仰着头说:“外祖父, 我好想你。”
撒娇的话令赵山河笑出一脸褶子,摸着她的头, “乖孙女, 外祖父也好想你, 快随我进去,你外祖母已经在里面等你们。”
“好啊好啊。”阮黎说罢,揽着赵山河的臂弯, 祖孙俩便进去了。
阮夫人牵着阮丞相的手下来,看到他们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摇头失笑,“这对祖孙,真是有了对方, 就不要我这个女儿和娘了。”
“一年也就见那么几次面,就让他们开心一点吧。”阮丞相笑着说道。
“你就会护着女儿,我一年也才见爹一两次,人家倒好, 心思全挂在外孙女身上,我这个亲生女儿连正眼都不看一下,以前多疼我呀。”阮夫人故意吃醋地说道。
“你怎么连女儿的醋也吃。”阮丞相摇头无奈的笑了。
阮夫人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我这个宝贝女儿也没理我这个娘呢。”
阮丞相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两头醋都吃,还说什么。
王大明将马车里的礼物搬下来,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去年过年来赵家的人也是他,与赵家的下人很熟,立刻招呼他们过来,把东西搬进去。
阮夫人和阮丞相进入赵家大厅,听到一阵欢声笑语传出来,看到赵老夫人满面红润,喜笑颜开,心里也跟着高兴。
“娘,您跟黎儿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阮夫人走过去,上一次见到娘还是四个月前,那时娘生病了,她才有机会过来看,不过如果可以选择,她愿意一年只见一次。
赵老夫人笑得眯着眼睛,“黎儿在给我讲平日里的一些趣事。”
“这丫头,除了捣蛋,还能有什么趣事,娘您听听就好,别当真。”阮夫人笑着说道。
赵山河和宣站在一旁,看着其乐融融的一面,两个男人的心底早就融化了,努力至斯,不就是为了永远的保存这一幕吗。
阮宣在心里发誓,不管将来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让秋灵母女遭受任何灾难。
突然看到岳父向他示意,阮宣略一思索便跟了过去。
来到赵山河的书房。
没有商人的铜锈味,反而充满了浓郁的书香气。
“岳父,您找我过来可有何事?”阮宣在赵山河的示意下关上书房的门,转身开口问道。
“国寿宴那晚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赵山河直截了当。
阮宣以为赵山河是在责怪他,“是我这个当爹没有本事,没能为黎儿讨回公道。”
“庆隆帝的决定,谁也不改不了,这件事不能怪你,我找你过来,也不是指责你,是有另一件事。”赵山河面色沉重。
“岳父请说。”阮宣眉头微皱,直觉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不是小事。
“那位已经出手。”赵山河声音低沉。
阮宣猛然一惊,“怎么会这么快!”
赵山河叹声道,“我也没想到啊,原以为还能再等些时间,可这绝不可能是误会。”
阮宣紧皱眉头思索一番,“岳父仁义,一惯予人留一线,每年救助的灾民无数,民间百姓只知岳父,而不知那位,定是犯了他的忌讳。”
“当年只是一时善举,后来意外延续下来,我确实没想到啊,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赵山河摇了摇头。
阮宣说,“不过也正是因为岳父的名声极好,那位才找不到借口,一直到现在都动不了你。”
“这次不一样了,没有借口,对那位来说,制造一个借口轻而易举,他不会放过我的,也不会放过赵家的财富,我就是担心会连累到家人。”赵山河看得分明。
“想要抄赵家,需要有一个极为正当,又能说服天下百姓的借口,岳父大人,您觉得会是什么?”阮宣沉着脸问道。
赵山河脸色微微一变,“如此,岂不是防不胜防?”
阮宣点点头,“目前我们必须知道,那位将这件事交给谁去办,只要知道目标,方能更方便我们防范。”
“这段时间,我一直有派人调查,不过对方做得十分隐密,只能确定,那个人在朝中的地位不小,当地官员都很配合。”赵山河说。
“有个人说不定可以帮我们。”阮宣突然说。
赵山河神色微微一动,“你是说衡王?”
“不错,如今陛下已经赐婚,没有意外,以后衡王便是与我们同一条船上的人,陛下会交给任何人,但唯独不会将此事交给衡王,否则他不会为衡王和黎儿赐婚。”
“我不宜与朝中官员接触,此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出去,不然黎儿该找了。”赵山河说。
阮宣点点头。
二人回到大厅,他们猜的没有错,阮黎说如果他们再不出现,就要进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