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惦记着阮黎,如果不是早已娶了明王妃,哪怕使出百八手段也要娶阮黎为妃,实际上贺铭与明王妃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和睦,明王妃知道贺铭嫌弃她出身没有阮黎好,也知道贺铭以前一直想娶阮黎。】
系统的话帮她解答了疑惑,只是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主动勾引贺铭的,再说就贺铭那样,她宁愿去勾引贺蘅。
贺誉的卫王妃因为怀有身孕,胎儿还未稳定,不宜出门,因而只有他一人。
很快有个官员过来,官员是章丞相一派,贺誉显然不想落在他们后面,清冷的目光扫了贺蘅与阮黎一眼,遂带着官员进入皇宫的大门。
“今日你这身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贺蘅转身阮黎,微笑着赞美了一句。
阮黎给他一个你真有眼光的眼神,笑眯眯道,“我也觉得很好看。”
贺蘅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阮黎往前走去,贺蘅两步与她并肩行。
“那日冒充我的名义约你去千业湖的人,已经查明。”贺蘅直视着前言的目光又移到她身上。
“谁这么胆大,敢冒充你?”阮黎好奇地问道,她并不生气,这人拙劣的陷阱,再来一次,她也不会上当,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章婉心竟然偷听她跟赵天的话,还掉入陷阱,这才女怎么比她还笨。
“张涛。”贺蘅说。
阮黎惊讶得差点停下脚步,“不会吧,张涛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原因你查明了吗?”
“因为其子张鸿朗之事,他恨张家袖手旁观,张子濯高中探花,在张家大摆宴席,张鸿朗却被斩首,他心里不平,所以买通厨房的人,在饭菜里下泻药。”贺蘅说。
“我记得姑祖母好像是吃下泻药最多的。”
“你没记错,因为张鸿朗也恨阮老太太不帮忙救张鸿朗,就在她最喜欢吃的菜里下了很重的泻药,那菜阮老太太吃的最多,其他人要么不沾,要是只沾一口,所以没有阮老太太严重。”
阮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他针对我,就是因为我爹没有帮他救出张鸿朗,胆子可真大,可惜脑子不太好,他现在在哪里?”
“你想怎么处理他?”贺蘅反问。
阮黎不假思索,“这种人当然是交给官府,论罪处置,虽然我没事,但是章小姐可是因为他遭了一番罪,章家想必也不会让此事轻拿轻放。”
“阮小姐仁善。”贺蘅笑着拱了拱手,颇有些装腔作调的假把式,但却不讨人厌,反而觉得有几分调侃。
阮黎噗哧一笑,“我可一点也不仁善,把张涛交给官府也是有私心的,张氏这些年给我娘添了不少麻烦,大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张涛,他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一有问题就到阮府找张氏,张氏偷偷给办,总会惹出这样那样的麻烦,连累我娘给她收拾,我早就看张涛不顺眼,这次他犯到我手上,能彻底解决此人就彻底解决,把他交给官府,就是因为我知道章家不会放过他,张涛死定了。”
见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死定了三个字,贺蘅不仅没有觉得她真诚得可爱,脸上不由会心一笑。
“恩怨分明,也是仁善。”
听到这话,阮黎脸上笑开花。
二人并肩走进正德大殿的国寿。
空前绝后的国寿,既是庆隆帝的寿宴,也是周朝的国宴,可谓普天同庆,王公大臣及其家人早早便赶到,看到衡王同阮丞相的女儿一同走进来,附近的人皆是一愣,不由自主的想到前段时间关于二人的传闻,原本还不是很相信,如今却是不得不信,否则他们缘何一同出现,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不管旁观者如此揣测他们的关系,阮黎和贺蘅脸上皆没有露出一丝不自在,反而若无其事的分开了,后者朝诸位官员走去,前者则往阮夫人走去。
“阮小姐与衡王殿下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金童玉女。”站在阮夫人身边的周夫人待阮黎一走进便调侃地说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阮小姐与衡王殿下郎才女貌,又皆未嫁娶,若真成了,那便是天大的喜事,您说是不是,阮夫人?”另一位夫人也附和地说道。
阮夫人笑容不变,“诸位夫人廖赞,我这女儿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娘的一清二楚,衡王惊采绝艳,我家黎儿万万配不上,一切皆随缘吧。”
阮黎有些惊讶地看向阮夫人。
“阮夫人真是谦虚。”周夫人等人未听出她话中另一层意思。
后借口有事,阮夫人把阮黎拉到一边。
“你会怎么跟衡王一起过来?”
阮黎觉得莫明,“没有啊,我们是在宫门前碰到的,明王和誉王也在,我不想跟两人走一起当然就跟衡王一起来,再说大家的目的都是国寿,我要是一个人走了,不是挺奇怪的嘛。”
“真不是事先约好的?”阮夫人狐疑道。
“真不是,这种事有什么好骗的,”阮黎说完反问,“娘,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娘有事问你,你跟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