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后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姚白栀,她不由得斜了严昭一眼,这话跟闺阁小姐,就算是有名分的未婚妻说,也得算调戏吧?他怎么知道她底线比较低、能接受的尺度比一般千金小姐大呢?难道是因为她在婚前协议上举的那几个例子?
“婚前就更不行了。你想清楚了,你可是太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她压低声音回,“礼法可是大节。”
“若说礼法,那可就宽泛了,不如只说大节。大节脱不开忠孝仁义四字,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可与这些不相干。”
行吧,讲礼法什么的,她肯定讲不过受过儒家系统教育的太子,姚白栀决定还是讲姚家大小姐的理,“我不要!”
三个字,干脆利落,严昭直接败退:“好好好。”还飞速给自己找了台阶,“估计回去时你就累了,坐车可以歇一歇,又不用吹风。等下次我带你去禁苑,给你牵马坠蹬,溜几圈你就会骑了。”
这还差不多,姚家大小姐露出满意之色,扶着严昭的手又往山上走了一会儿,看了会儿梅花,有来有往的陪严昭说了会儿话,就下山了。
严昭骑马陪在车旁,到温泉庄子,姚白栀下车,看见他手又被风吹的通红,就劝道:“回去别骑马了,坐车虽然慢,但暖和。”就算晚了,赶上关城门,也没人敢把太子殿下关外面吧?
她难得出言关心,严昭高兴的应了一声,回去接上严煦,就换了太子车驾回城。严煦不乐意坐在车里,想自己出去骑马都不行,硬被严昭的人按在车上,囚犯似的被押回了城内。
姚白栀回到家就泡了个温泉驱寒,等舒舒服服从温泉房出来,回到起居室时,正看见梅雪在清理她今天穿的小皮靴,不由感叹:“今天多亏有这双靴子,走在雪地上踩的实,里面的毛毛也保暖……哎,对了,松风去问夫人要几块小的毛皮料子来,最好是兔毛的。”
严昭来回骑马奔波,别的地方都还好,手却一直露在外面,她决定投桃报李,叫松风她们做一副手套给他,咳咳,也算是补真正的生日礼物吧。
松风很快就在王氏那儿领了一堆皮子来,姚白栀不忙着动那些,先把自己要做什么告诉了她们,“我想做一个五指手套,就是能分别包裹住五根手指的手套……”最简易的做法,当然是照着手裁出手心手背两块来,然后对好缝起,“就差不多是这么个样子,你们先拿布试试手,然后再裁皮子。”
交代完这些,从来不动针线的大小姐就不管了,自己溜达去猫房里玩猫看书,到晚上早早就睡了。
十一这天,严昭打发楚林送来了他誊抄加项的婚前协议和寝殿布局图,姚白栀叫楚林等一会儿,自己打开协议看过,随便拿了一份签好名、盖了她自己的私章,又吹干了折好才交还给楚林。
“你再帮我个忙,回去请太子殿下把左右两手描个样子给我,五指张开了,拿炭笔贴着描,记住了吗?”
记是记住了,但完全不明白他们未来太子妃娘娘是想做什么的楚林,一脸懵的走了,第二天又一脸懵的把两只手掌样子送了来。
姚白栀本想直接交给松风,拿去照着做手套,却不料打开看了一眼,这样子就交不出去了。
严昭这个坑货!居然在每根手指的空白处都写了诗句!什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什么“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什么“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rou麻不rou麻?!
幸亏她先看了一眼,不然拿去给松风看了——她可是认字的——害臊不害臊?!尴尬不尴尬?!
无语的重描了一版给松风,剩下原版,姚白栀不知怎么办好,干脆夹画册里了。
另一边严昭满怀期待的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他家阿栀的回音,只能趁着跟嘉泰帝回报严煦婚事的机会,自己跑去姚家见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严昭:一心一意谈恋爱,rou麻就对了!有啥害臊的?
☆、你真好看
严昭站在花厅窗前, 正欣赏自己带人移栽过来的梅花,就看见一个清秀少年从东面小路上拐了过来。少年身披鸦青缎面斗篷、脚穿鹿皮靴, 眉目如画、风姿翩翩, 好看极了。
他一时看呆,没留神间, 少年已经走了进来, 拱手向他行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明显压低憋粗的嗓音掩盖不了她原本甜软的声线,严昭笑道:“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他说着指一指旁边候着的楚林, “我也叫人改了一套男装给你,是拿我新做的衣裳改的。”
楚林闻声抱着包袱上前, 扮作少年的姚白栀有点惊讶:“你给我带了男装?”她自己在家鼓捣出这一身, 穿着去给丞相爹看时, 他可是一脸不赞同啊!要不是听她说是为了跟严昭学骑马,穿着方便,估计就要斥责她胡闹了!
“嗯, 我怕你没有合适骑马穿的衣裳,就给你改了一套。不过你这一身已经很好, 倒省了换的功夫。”
严昭含笑打量即便穿着男装也一眼就能看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