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花甲的人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王氏堂姐、曹毓的娘绘声绘色的给王家几个姑太太讲八卦,“前两天,苏大学士给三位殿下讲史,讲完了二殿下就说不懂,要太子殿下亲自给他讲解,太子殿下好脾气讲了,他偏说还是不懂,你们猜太子殿下如何应对?”
几个姓王的夫人太太都摇头,曹太太就笑道:“殿下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二殿下之所以听不懂,就是读书太少了。”
大家都笑起来,还有人问:“那二殿下就这么认了?”
“二殿下气得拂袖而去,太子殿下转头命人送了几本名家集注过去。二殿下得了这几本书又卷土重来,拿着集注上的注释问苏大学士,问完苏大学士,又问太子殿下,苏大学士解的对不对,苏大学士昨日直接告病了。”
姚白栀坐在隔间里听的清清楚楚,跟着笑的同时,总觉得二皇子这番行事,像是得了人指点似的,居然不屈不挠的和太子过起招来,他不是一言不合就撸袖子打人的人设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想多更点的,但一会儿要赶火车回老家……
明天一天都在火车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更,只能给大家拜个早年了,祝大家狗年吉祥哈哈哈哈
(明年是狗年吧?
☆、决定
太太们说完皇家八卦, 很快又换了别家来说,姚白栀跟两个堂妹打了会双陆, 同媒人去姚侍郎家下聘的王氏就回来了。
“我们姑太太真有福气, 那姚家姑娘不光长得标致,人品也极大方端庄, 姑太太以后就等着享儿媳妇的福吧!”
王氏平时自持身份, 说话行事都极谨慎,像今天这样夸人, 姚汝宁还是第一次听见,顿时喜上眉梢, 道:“我瞧着也是个好孩子, 现在连嫂嫂都这么说, 我这心就更踏实了!”
亲戚们纷纷恭贺她,熊孩子苗逸飞也很安分,去下聘时很有世家公子的样儿, 一点没让父母Cao心,姚汝宁这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 就等把新媳妇娶进门了。
姚白栀对这位姚宁馨姑娘还是很好奇的,回家路上就跟王氏打听:“夫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姚姑娘呀?”
“你们啊, 等你们表嫂进门吧。”王氏见这门婚事彻底定下了,也觉得了了一桩心事,心情不错,“原先上巳节这位姚姑娘出风头, 有了才女的名声,我还担心过,今日一见,倒难得是个踏实稳重的,没有那些轻狂习气,也难为她了。”
姚侍郎的夫人是真不顶事,王氏和她没说上几句话,都觉得颠三倒四不像样,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姚家居然是大小姐和姨娘一起当家的,王氏也是大宅门里长大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姚宁馨。
怪不得侍郎府的小姐要在上巳节那样的场合出风头呢,有那样一个娘,她不自己Cao心婚事,难道要等着姨娘跟她爹吹枕头风、将她胡乱许人?
可怜这孩子在娘家估计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到现在,就算不提中间皇家拿这姑娘博弈的一堆破事,只说苗家这门亲事,看着是不错,但谁知道苗逸飞那小子什么时候又会发疯?
姚白栀听了王氏的感叹,也觉得心有戚戚焉,姚宁馨这位姑娘的命是真不太好,出嫁之前得管教弟妹,一天清闲没得过,好容易找了门当户对的亲事,新婚前几年估计也得在调/教苗逸飞中渡过。
只希望苗逸飞前世的剧情真与姚白栀所知的原剧情不同,不然这货当姚宁馨是害死表妹的凶手,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水,等婚后跟人家姑娘算账呢。
姚白栀寻思了一路,直到回到相府,也没想到自己要怎么劝苗逸飞,才能既不暴露自己,又能达到目的——还得是在她见不到苗逸飞的情况下。
算了,放弃吧,她还自身难保呢!严昭这会儿看着是没什么明显动作,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以退为进?严煦那样一个傻子,也就够给严昭解解闷,再有人指点,也不可能取严昭而代之。严昭同意推迟立太子妃,也没争取参预政事,如此无欲无求,不是为着攻略她,还能是啥?
姚白栀在心里紧了紧弦儿,生活中却得继续投身主妇管家课程,并被委以库房监管重任。眼看就是中秋,给他们相府送礼的人络绎不绝,相府同样也有姻亲需要还节礼,如此一进一出,姚白栀忙的过了中秋好几天,才算是把出入库明细理好。
然而中秋过了还没多久,就到了丞相爹生日,今年虽不是整寿,但他身份到了那里,生日就绝不可能糊弄过去,不但上下官员们要送礼,连嘉泰帝都例行有赏赐,家中少不得摆了三日酒席,外院还请了戏班子来唱堂会。
王氏怕累着姚白栀,特意派了一个得力的管事妈妈去帮姚白栀。摆酒席的繁琐之处,姚白栀早在看《红楼梦》时就开了眼界,大到桌椅屏风花瓶摆件、小到杯盘碗碟甚至筷子,都得从库房里提前调出,等宴席结束,再清点了数目一样一样归回,她虽不用亲力亲为,到底也不能当甩手掌柜,只凭底下人糊弄,能有王氏派来的妈妈镇着,她真是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