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从无一刻自姚白栀身上移开的严昭,将她的惊艳看的一清二楚,想起上次她也夸严煦好看,心下突然有点怀疑,难道自己这一世变丑了吗?怎么她一直无视自己呢?
感觉有点苦涩的严昭将牌一翻,对刚轮到庄家的他三弟说:“双天!给钱。”
严晧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踪,“皇兄怎么总能摸到这么好的牌?”
“你刚刚也摸到双地了,愿赌服输,给钱。”严昭从弟弟手里要来钱,往姚白栀面前一放,接着她先前的话说,“朝中好像还真有一个黄将军,前些日子还在湘西平乱,不过没关系,他是镇守将军,一般不回京的。”
严晧摇摇头,决定不跟这个只顾讨好未来大嫂的人计较,赔了姚仲谦兄弟两个赌注,就把骰子交给了下家姚仲谦。
“回京也没关系,反正诺儿的小狗也不会放出去。”家里就够遛的了,想到这个,姚白栀突然看向严晧,说,“三殿下也可以养一只呀,养猫猫狗狗一是不寂寞,二呢,也可以让小狗带着三殿下跑跑跳跳。”
三殿下:“……”我为什么要跑跑跳跳?
“大夫说多活动对身体好的。”姚白栀看出三皇子想什么,接着就抬出徐神医来了,“给我看病的徐神医就是这么说的,叫我早晚暑气不重的时候,多出去走走,就算不出去,也不要总闷在屋子里,凉棚底下吹吹风,其实是很好的。”
“徐神医的药,你吃着怎样?”严昭接话问道。
“挺好的。”姚白栀知道医生是他请来的,偏不想跟他多说。
徐神医那个老头确实有几把刷子,姚白栀吃了十天他的药,已经觉得呼吸比从前顺畅,睡觉的呼吸声也小了许多,不过她才不会跟严昭说这些,让他得意。
严昭见她不想多说,以为她还是不喜欢谈论自己的病——就像以前那样——便道:“那就好。”又跟严晧说,“等我叫人挑只活泼伶俐的小狗给你送去。”
严晧刚要拒绝,姚白栀就接了一句:“还可以再养只小猫,这样它们两个也有伴,打打闹闹多热闹呀!”
行吧……看来是拒绝不了了……,严晧默默咽回去本来要说的话。
严昭本来是认真觉得阿栀这个建议挺好的,三弟从小身体就不好,还总窝在房里坐着不动,小小年纪一身暮气,总是不好,给他养只狗儿,没准他就能有点少年气了呢?
但这会儿看严晧脸上神情多番变幻,严昭又突然体会到一点儿捉弄弟弟的乐趣,便笑道:“好啊,正好金来、回青的弟弟还养在东宫没送人呢,等回宫我就让楚林给三弟送去。”
严晧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多谢皇兄。”然后看一眼窗外,问,“那就是在采莲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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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怼
姚白栀转头看向窗外, 果然见到远处荷叶田田,有小舟穿行其间, 隐隐还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她不由伸长了脖子, 想看的更清楚些,严昭见状, 便说玩完手上这一局, 就不玩了,大家一起去视野开阔的甲板上瞧。
他们坐船游曲水本就是为了看采莲蓬, 这会儿见接近荷塘,也都没了继续玩的心思, 于是一局游戏很快结束, 大家各自数了赌注, 倒还是严晧赢的最多,姚白栀和小叔诺基本算是不输不赢,输最多那个自然就是姚仲谦。他人小, 却很有风度,笑着说一句“牌运不好”, 就请太子殿下和三殿下前面先行。
严昭看姚白栀正在戴帷帽,就等了等,看她戴好扶着松风的手了, 才与严晧先行出舱室,到外面甲板上赏景。
此时天已近黄昏,太阳斜斜挂在西面,连日光都有点懒洋洋, 没了白日的灼热逼人,加之船行水中另有微风,甲板上便格外凉爽宜人。姚白栀站定以后,不由得深呼吸几次,享受这难得的与大自然亲近的机会。
“咦?那是渔船么?好多鱼!”姚叔诺突然惊呼一声,有点激动的指着他们对面一艘缓缓驶过来的小船,“还有虾蟹!”
严昭一笑,转头吩咐随从:“问问他们的鱼卖不卖。”
姚白栀看渔船拖着装满鱼的渔网前行,也很好奇,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瞧——她前世在城市里长大,这种画面只在电视里看过,这会儿能亲眼看到古人捕鱼满载而归,感觉很有野趣。
严昭的随从领命去找船家,船家便叫停了对面那船,买了两篓子鱼虾蟹过来,于是两位皇子和三位相府小姐公子就围成一圈,开始欣赏活蹦乱跳的鱼虾,并就怎么吃这个学术话题进行了一番深入探讨。
“……,这几条大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