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脖子,然后吻了上去。
轻添,半咬,微含,每一下恰到好处地撩到人的心坎上,唐朗的呼吸控制不住地重起来,而当那软软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抵在床边的手更是一下子攥紧。
他开始反攻,就跟她刚刚做的那样,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赋过人者,没一会就轮到邹茜玲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了。
感受着唐朗越发熟练甚至超过她的技巧,邹茜玲觉得自己可能放出了什么东西,而这种东西将会反噬在她身上。
“唔,好了,不要了。”她觉得自己的嘴要肿了。
唐朗又狠狠吮吸了两口,这才放开她,往日锐利的凤眼此时还翻滚着情裕,看得邹茜玲有点心惊,她刚刚果然是脑子不清醒教错了东西对吧?
“你哪学来的?”唐朗忽然开口问道,语气有些低沉。
唔,这个她要说她是电视和小说看多了麽?邹茜玲一脸无辜,“生理课本教的。”
胡说八道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唐朗低低叹息一口气,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以后不许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说罢这才给她盖好被子,“你再睡会吧,晚点我早训回来给你买早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有粥吗?想喝点粥。”
“行。”说罢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再把脑袋钻进被子里。”
正有这个打算的邹茜玲:……那好吧。
——
等唐朗再回来的时候,邹茜玲又睡了一觉,屋里小火炉的炭火烧完了都不知道,整个人又钻进了被子里,盖的密密实实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呼吸的。
唐朗无奈的把被子弄好,到外面把衣服给晾了。
虽说他的宿舍是在走廊最尽头,但实际上还留有两人左右宽的位置,唐朗把邹茜玲的衣服挂在那上面晾,凭借这高度下面的人应该瞧不见。
不过他觉得晚点有空去弄矮一点的晾衣杆,能被围栏遮挡住的那种,用来挂她的小衣服。
等晾好衣服回来,邹茜玲总算是醒了,头发乱糟糟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竭力醒神。
“我想刷牙洗脸。”邹茜玲抹了把脸蛋道。
唐朗喜欢她这小迷糊样,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给你弄好水了,去洗吧,洗完吃饭。”
“在走廊那小沟里刷吗?那我换个衣服。”在外面形象还是要的。
唐朗闻言懂事地往外走去,同时觉得很有必要弄个帘子隔一下床铺,不然哪天她在床上睡觉外面有人来就不好了。
等邹茜玲换完衣服刷好牙洗好脸吃好饭,唐朗又得去训练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决定还是留在宿舍把那个法国儿童故事翻译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一坐下来认真工作,时间久过的很快,唐朗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已经到了可以吃午饭的时间了。
“在弄什么?”唐朗摘了帽子走进来,就看见邹茜玲坐在桌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你回来啦?”邹茜玲抬起头,把手上的纸张展示给他看,“翻译,跟出版社接的儿童故事。”
唐朗看了眼中文,又看桌上的法文,倒是有点惊讶,“你不是读经济系吗?”
“是啊。”邹茜玲把纸拿回来放好,“我自学了法语,日语,我英语课成绩也不错,怎么样,厉害吧?”冲他眨眨眼,一副小傲娇样。
唐朗确实没有想到她的小姑娘这么厉害,能够同时自学这么多门语言,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嗯,厉害。”
邹茜玲笑意更大了,“以后会更厉害。”丝毫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在唐朗面前她是半点矜持都没,还有点臭不要脸,可惜唐朗就乐意纵容她这性子,被她吃的死死的。
“要去食堂吃饭还是我打回来给你吃?”唐朗帮她把桌上的纸张整理好,问道。
“我跟你一起去食堂吃吧,坐了一早上,透透气。”
“好。”
邹茜玲往毛衣上多加了一件棉大衣,外头温度低,只穿毛衣出门受不了,风有点大,还把帽子给戴上了,包的密密实实,只露出张小脸蛋,只是怕冷的要命。
不得不说虽然部队有其他家属过来探亲,但是打扮成邹茜玲这样还真是少有的,就跟待在北方一样。
“你这样在京市怎么生活下来的?”唐朗看着邹茜玲连手都缩到口袋里了,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我在京市要穿四件衣服,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夜里盖两层被子,不然睡不着。要不是我勤快涂雪花膏,我皮肤都要干裂了。”她每天都得抹全身,没多久雪花膏就被用完,费了不少钱在这上面。
唐朗问言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蛋,没有干裂,这才放下心来,过两天部队采购车出去的时候托人多带几瓶雪花膏回来才行,小姑娘皮肤这么嫩,干裂了他心疼。
很快便走到了食堂,一路上因为这全身裹得密实的打扮收获了不少注目礼,等发现她身边的人是三团长唐朗的时候,那注目礼又热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