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我也麻烦了。”
严凯不甘地扭动半晌,被楼关揪着丢进了封印里。
嗯,看起来地下室又要有一个空柜子被填满了。
楼关眯着眼看着白奇绝尘而去的背影,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站在门前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少昊就开车赶到。
“唉哟可累死我了。”坐进车里,楼关舒了口气瘫软下来。
“可还顺利?”少昊侧头问道。
楼关眨眨眼:“有我出马,当然一个顶俩。”
“那就好。”少昊笑,眉眼温柔得让人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若是不受伤便更好了。”指尖抚摸着楼关脸颊上的伤口,渗血的痕迹顷刻收敛,连疤痕都看不到了。
今天少昊格外的主动啊~楼关笑得愈发甜蜜,拉住他的手腕,“今天怎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少昊咳了两声,回答得流畅无比毫不心虚。
“只是朋友啊……”楼关垮下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余光看到少昊略微动容的表情,才重又笑出来,“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说着还凑上去,轻佻地勾勾少昊的下巴。
“怎可如此轻浮……”少昊打掉他的手,眉头微皱,板着脸但却遮不住耳根处蔓延的红。
更挡不住跳的飞快的心。
楼关大笑,扯扯他的脸颊,“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唉哟这种稚嫩古板,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腔调,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啧,生涩的果实也别有风味,好想现在就扒掉那身正经的外衣好好尝尝里面的美妙滋味。
不过见少昊面色有些尴尬,他也见好就收,得瑟地摸摸下巴,“我这么完美的人,你要是真爱上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搞怪地冲着少昊抛了个媚眼,“你是不是也要变成我的脑残粉了?”
恰到好处的搞笑让少昊嘴角微勾,斜睨了他一眼,“你还差些火候。”
啊啊啊男神我早就是你的脑残粉了!!!
男神搞笑也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脸颊又嫩又软好想舔啊啊啊啊
这两个真是无时不刻在演示什么叫做真.Jing分呢。
把宝石上交给协会,楼关的卡里又多出一笔不菲的金额——前几天看好的那家公司终于可以下手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写写报告什么的,跟着固有的模板用不了二十分钟就能写完。
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一大早楼关一边喝牛nai一边看新闻,“严氏总裁身亡”的标题大大高悬,严枫眠是真死了,Yin阳眼向来不长命,更何况他不怕死的带了十几年封印了厉鬼的戒指。
就是协会得头疼上一阵子了——外国鬼杀了本国人,还是罕见的Yin阳眼,扯皮就得几十年。
手机嗡嗡作响,楼关接起,却是协会的电话——鉴于他新手上路,第一次出任务就弄死了个人,导致整个协会险些被投诉,协会决定给他委派一个监护者协助他进行工作。
那边官腔打得流畅,他眉渐渐挑高,些许不耐又被最后几句话所取悦,化为满意与期待。
转头看向窗外,阳光亮得刺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抹红色闯入眼帘,清瘦如竹的男人执一把红色纸伞,自人群中漫步而来,眼神冷讥漠然,偏生气质清华温润,眼波流转好似江南暮春烟雨,三分愁绪恍惚蒙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冰寒。
楼关看向他时,他也看向楼关,正对上的眼神出奇的相似,看着彼此就像看着镜子。
一言未发对视片刻,他便看到红伞远去,脚步不快转眼也没了踪影。
两三分钟后,白奇从出租上跳下来,对着十字路口跳脚。
居然又让那孙子跑了!
楼关看着白奇的样子笑眯了眼,拿起桌上古朴的盒子走去地下室,放入柜子里,思虑再三又在盒子上放上一朵玫瑰——一滴露水滑落,恰似泪水滚落。
出来时就看见严枫眠坐在房中,一点也不客气的倒了茶水,红色的伞像一道屏障,为他遮去所有的阳光。
“得了多少?”楼关坐下,语气熟稔如同对着陈年旧友。
“五十年人间行走。”严枫眠说道。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文职。”楼关有些诧异。
“看着神明勾心斗角的确有意思。”严枫眠看向已空无一人的路口,“只是将某些生物玩弄于鼓掌更加合我心思。”
“你可别反被咬掉鼻子。”楼关从茶几下头翻出一张表,“正好填个居民统计表,也省得我再跑一趟。”
严枫眠拿起笔,嘴里也不停,“我自有分寸。”
楼关叹气,“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把他惹毛了,我一定第一个抽死你。”
“我已经死了。”严枫眠把表格递给他,“活人可做不了鬼差。”
“呵呵。”楼关把表格录入资料库,把钥匙丢给他,“十六楼您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