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
因为房间是供密室逃脱游戏来摆设的,所以小件东西非常多,莫羡看到装密封袋那名警察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可以想象他们回去以后的工作量。
没过多久,蹲在地上检查尸体的法医站起来,严肃地说,“是谋杀没错,腹部三处刺伤,正中脾脏,和上次我验过的那名女孩死法一样。”
和水野的死法一样?岩井君和水野桑的死法一样?!
莫羡瞪大双眼,志村和浅田的神色也十分惊讶,“您确定吗?”
“错不了,”他肯定地说,“你们可以等验尸结果出来自己判断。”
“死亡时间呢?”志村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底里的凝重。
“尸体尚未僵硬,可以确定在一个小时之内。”
莫羡下意识地看了看表,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也就是说岩井君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
“请问接待他的工作人员在哪里?”浅田躬身穿过黄线,示意让围在旁边的人群让让,“请过来一下。”
莫羡碰到过的那名短发工作服女孩怯怯地靠过来,“是我。”
“死者是什么时候来的?”浅田刑警握着根笔,将自己的声音放轻柔一点问。
莫羡趁此机会注视着短发女孩的脸,她说,“两个小时前左右,他在里面呆了很久,我们这个游戏因为空间小的缘故,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破解,最多不超过一个半小时,他却呆了差不多两小时,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是你发现的尸体?”
“是,因为他在里面太久,还有很多人在排队,所以我想问问他是不是碰到什么难题了,但是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回应,我就直接下去向小池良拿钥匙开门,一开门,他,他就,”说到这里,短发女孩一把捂住嘴,脸色苍白。
接下来浅田刑警叫保管钥匙的小池良过来录口供,据他所说,整栋楼只有他有钥匙,“因为都是同学,大家互相都认识,”他沮丧地说,“所以钥匙各自保管的话会提供玩家们走后门的机会,那既破坏了规则又不好玩,所以统一保存在我这里,”他从口袋里摸出串在一起的一大把钥匙,“要的话就来拿,每个人拿的房间钥匙我都有登记在本子里,钥匙还回来的时候划掉。”
“也就是说,他是没有钥匙的?”浅田刑警扭头看了一眼尸体,“你确定他没有要过钥匙?”
“没有,”短发女孩和小池良点点头。
“门锁是完好的,”另一名鉴察科的警察向志村警部报告道,“我试过,从里面打不开,窗户也是上锁的,这间房间的确是一间密室。”
“密室啊,”浅田摸摸下巴说,“看来,这是一间密室杀人案。”
密室杀人案?
不管什么杀人案,莫羡都不关心,她最关心的是岩井君的死会不会给水野的案子造成什么变数,虽然宫本承认他杀害了水野,但是,但是怎么会出现另一桩和水野案一模一样杀人手法的案子呢?
到底是不是宫本杀的水野?
警察们会不会怀疑这一点?
水野案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最要紧的是,自己会不会被重新扯进去?
总之,先弄清楚什么是密室杀人吧,莫羡这么想着,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警察身上,自己也要有所了解才行,万一能帮的上什么忙呢。
这就是她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警察们前脚刚撤走,她后脚便联系系统,将她送来这个据说能让她了解密室谋杀案的世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的一切恍如几十年前的东京,而此时的她正处于一个叫米花町的地方,奇怪的事,莫羡在东京住了好几年,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名叫毛利小五郎的父亲的姑姑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儿,新学期从神奈川转学到帝丹高中读三年级,听说自己的亲戚毛利小五郎是侦探非常感兴趣,于是母亲便提出暑假期间在其侦探事务所见识见识的请求,毛利也答应了。
“东京都米花市米花町五丁目39番地,”推着沉重行李箱的莫羡将写在小纸条上的地址念了一遍,米花?beika?怎么和她曾居住过的贝克街读音如此相似?难道其中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附近了吧?顶着金色阳光的莫羡左右张望,附近都是三四层高的小矮楼,一栋接一栋连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拥挤,她左手边是名为波罗的咖啡馆,红砖在玻璃窗外砌成一小段短短矮矮的小花坛,里面种着三颗茂盛的盆栽树,小花坛旁边便是咖啡馆窄窄的门,门边粉刷成橘色,右边是笔直的公路,对面一排办公楼,前方寿司店外摆着招牌,雨檐上一块块砖瓦很有日式风格,后边,咦,后边好像是一栋公寓。
难道是那栋公寓?
“开直播啊亲,”就在莫羡转身准备朝公寓迈开步子的时候,系统的电子音在她脑中回荡,“别忘了哟。”
它不说莫羡差点忘了,她抓着行李箱杆,打开直播间,向隐形的直播球方向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