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砺抱着姜钰磨磨蹭蹭,姜钰怕徐砺把持不住,把徐砺撵到另一张床上睡,徐砺不愿意,她就在床上各种踢腿,非要把徐砺踹下去,徐砺抱着被子Yin沉着脸下床。
姜钰取得阶段性胜利。
夜里姜钰翻了个身,感觉不对劲,睁开眼,朦胧的灯光下徐砺站在床前,一脸幽怨的看着她,见她醒了,半句废话都没有,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就躺了进来,然后闭上眼,鼻尖传出细细呼吸声,姜钰叫了好几声他都不应,一副他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姜钰挠了挠头,太早怀孩子就这点不好,本来如胶似漆,怀孕了总要顾忌孩子,她心下生出一抹愧疚,当然这抹愧疚也就是一闪而过,还是孩子最重要。
她闭上眼,徐砺嗅着她的气息,慢慢凑过来,在她脖子上亲了亲:“放心,朕有分寸的,从前你不愿意的时候,朕不是也忍过来了吗?朕没那么禽兽的。”
皇帝陛下开始极力的为自己辩解,不提这段被他剥削的血泪史,姜钰还觉得对不住他,一提这个事,姜钰觉得自己现在不端着架子,对不起当时委曲求全,卑躬屈膝的自己。
“那会你没尝过甜头,自然不知甜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呢,罢了罢了,你先忍半个月,回头我问问太后娘娘的意思。”
徐砺在她脸上捏了捏,搂着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什么都做不了,她倒是会拿话堵他,太后行事谨慎,问了太后,只怕她到生孩子他都没指望和她一张床睡了。
徐砺也不多说了,俯下身子在她耳尖上咬了口,委屈的说:“别赶朕走。”
这声音像讨食吃的小狗一样,姜钰整个心都软了,推不动他的胸膛,伸手摸上他的脸,叹口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她仰着头,一副为孩子Cao碎了心的样子,徐砺哼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头,在指尖亲了亲。
太后知道姜钰有孕的时候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拉住姜钰的手一直说好,吩咐人去做小衣裳,又命人去寻产婆和ru母,弄的姜钰都觉得自己愧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她和徐砺只有刚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时候对分床睡还是睡一起进行了一番讨论,余下的日子,这孩子像不存在一样。
“母后,这孩子才刚一个多月,用不着这么早寻产婆和ru母。”
太后道:“怎么用不着?你是不知道,ru母也有好坏,要养在一起瞧瞧性情人品,不然皇子公主长大,ru母仗着自己nai过皇子公主,觉得自己有功,就不知分寸,是要坏事的。”
ru母同一般奴仆不同,小主子长大后多会对喂过自己的人有几分感情,前朝也有心思不正的ru母nai大了皇帝,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皇后妃嫔都要看她眼色过日子。
“许多事情都是有讲究的,母后日后慢慢讲给你听。”
她生过两个孩子,养过三个孩子,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
姜钰心里觉得没那么多讲究,但看太后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乖巧的点头。
姜钰有孕的消息传出去,一群宗室命妇都来庆贺,乾乐宫里的太后娘娘可算是挺直了腰板,高调了一回,大婚前你们一个个都说我儿媳妇不行,这会知道我儿媳妇的厉害了吧。
宜春公主耳朵凑到姜钰肚子前,没听见什么动静,扭头问:“怎么什么都听不见?”
太后慈爱的在她鼻子上点了点:“他才多大,这会就听见动静,以后生下来还不得反天。”
宜春公主道:“皇兄皇嫂都是身体强健的人,我这侄儿以后生下来肯定是个小滑头。”
太后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心下苦涩,女儿成婚比姜钰早了那么久,奈何身体不好,也不知长兴侯府那位老夫人有没有催。
就算是皇家公主,不能给夫家传宗接代也说不过去,何况长兴侯府这一代就驸马一个儿子。
她不担心驸马对女儿的心意,唯一担心的就是子嗣,若女儿不能生育,长兴侯府势必就要让别的女子来生,到时候不知女儿能不能受的了。
她又转头看了坐在一旁的徐煊,徐煊一直喝茶,好似从进来开始就没说过话。
太后调侃道:“怎么了阿煊,你是看你皇兄皇嫂都有孩子了,你还没娶媳妇,不开心是不是?”
徐煊抿了抿唇,开口道:“儿臣有一事,思虑许久。”
“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吗?”太后现在一心想要他娶个媳妇,再耗着,又是个大龄光棍。
姜钰觉得福王这表情,不像是要提婚事的样子。
“儿臣在想前朝太子登基,余下皇子封王都是有封地的,唯独到了儿臣这一辈,独有王爷封号,没有封地,从前父皇没提过,如今皇兄也没提。”
太后和宜春公主听了这话全都变了脸色,太后冷着脸问:“你这话是何意?”
徐煊淡淡道:“儿臣只是问问,觉得在京城无事可做,整日闲散着,便问问。”
太后瞥了姜钰一眼,姜钰知道她这是怕自己误会福王有异心,从自己入京为质那会先帝就有意削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