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没说。方少爷也不是诚心欺瞒,一来两人马上要离开,方家大少的身份也做不得数,二来欺瞒了许久,也怕姚二生气,横生枝节。只是方少爷却不知,他这一瞒便惹下了无数事端。
姚二听了方少爷所言一时间心疼不已,将怀中人紧紧搂着,又是好一阵关切。两人最后说好由水路行到北面,投奔姚二本村的一位兄弟,两人原想着即刻启程,只是联系渡船也要一些时日,便决定还是先让方少爷回家去,待三日后在渡口汇合。方大少想正好这三日里他也回去准备些银钱,总不能去到北面还让姚二担油叫卖,最好还是开个铺子,省得他老出去抛头露面平白惹了哪家浪蹄子来。
第六回
方少爷回了家,见那小厮还昏迷着被他绑在床上,心下松了一口气,应当没有人发现他私会卖油郎的事。
待那小厮醒后,方少爷威逼了一番,便也不敢声张。与姚二心意相通后,方少爷此刻也不怕什么了,横竖三日后他便离开此地了。
然而方少爷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动向,方老爷都看在眼里。他在外逗留的那三个时辰,方老爷也早就知晓,气得当下摔了一个茶盏,破口怒骂:“这个孽子,居然真的敢和卖油郎私奔!真真丢尽了方家的脸面!”
方老爷身边一青年立刻上前劝慰:“方大少想必也是被那卖油郎蛊惑,方老爷只管照我的法子去做,三日之后定叫方少爷死心。”
方老爷点点头,心力交瘁,也不愿多说,挥手让人出去了。
那青年一出门便换去一脸谄媚,露出狼子野心来。若是方少爷在此处,定会诧异他的好同窗怎会为他父亲出谋划策?
其中隐情却要从这同窗的家世说起,这同窗原是青州知州外室所生,因那知州夫人乃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便只能养在远方亲戚处,这远房亲戚恰是本地一乡绅,因而这同窗才能与方少爷等纨绔厮混一处,可此人不甘寄人篱下,听闻当朝三王爷沉迷房中秘术,他又恰好在一江湖人士处得到半本秘笈,里头记载都是房中秘术,其中便有一移花接木之术,可将他人的阳具移接给王爷,眼下便只缺一威风阳物,就能万事俱备。
原本这种万中无一的巨根是很难寻觅的,可方少爷先前让此人牵线搭桥,那卖油郎恰恰就是千载难逢的巨物,此人便干脆想出一招离间计,既可卖方老爷好,又得了卖油郎的巨根,正可谓一石二鸟。观此事各种缘由,真不知该说是冥冥之中自有命数,还是说世事难以预料。
三日后,方少爷如约从府中出逃,可一直到日光大亮,卖油郎也未曾出现。
他心中隐隐不安,想要去卖油郎的住所寻他,到了那破茅屋,里头也是一副人去楼空的模样。方少爷浑浑噩噩回了府中,犹不相信卖油郎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可此时方老爷却拿出一纸文书扔给他看。
那文书写得清清楚楚,姚二拿了三百两银子,自愿离开,永不回来,底下还有那卖油郎的指印,作不得假,鲜红地刺着方少爷的眼。
“好你个姚二,不过区区三百两就将我卖了!”方少爷当下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那文书上。
三日后,一艘大船从渡口离开,听说是方家少爷要去扬州娶亲,那船上张灯结彩,远远望去好似着了火一般,真真是令人咋舌。
方少爷痛斩情丝,可那卖油郎究竟去了何处,便要说回三日前,原本是姚方二人约定私奔的日子。那卖油郎自然没有辜负方少爷,早已联系了船夫,只等约定的时间一到便去渡口。
只是他还未出门,便来了不速之客,此人正是方少爷的同窗,那同窗将方少爷的隐瞒身份、买通大夫诱使卖油郎破身的事和盘托出,姚二当下心神大震,同窗见他表情自认为十拿九稳。可当他拿出钱财要姚二签那文书时,姚二却又毅然拒绝,直言自己并非背信弃义之徒,就算方少爷真的有所隐瞒也要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同窗见离间计不成,便干脆让方老爷派他的家丁将这冥顽不灵的卖油郎打晕绑了,抓着手指硬是画了押,匆匆塞进船舱便朝京城驶去。
等姚二醒来,周围便是黑黢黢一片,耳边有水波的声音,摇摇晃晃,竟然在一艘船内。他料定自己定是被那人骗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绑了自己究竟图什么?莫非是要对方少爷不利?
等那同窗过来给他送饭时,姚二虎目圆睁,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若想用我去要挟他人,你是打错主意了,我虽落入你手,大可以自尽,让你的盘算落空。”
说着便要咬舌自尽,那同窗吓极了,立刻用手去掰卖油郎的嘴,好险并未让姚二得逞。
同窗不敢再让他开口,直接用布塞了姚二的嘴,为了防止姚二又出幺蛾子,干脆把卖油郎的衣服也用剪子绞了,直接赤身裸体扔在船板上。
卖油郎的阳物也因此袒露了出来,虽然还是疲软的状态,却也有一掌余长,看得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巨根。
那同窗甚为满意,道:“卖油郎,我也并非想要害你性命,不过要借你这阳物一用。要怪就怪老天爷,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