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去了营帐。了解皇上要去的任何地方的布置也是身为皇上近身侍卫必须做到的职责。
“阿易不用等我,早些休息。”君裕给临易脱了衣服,抱他上床。
看着临易的表情有些Yin沉,君裕怕阿易会多想,他亲了亲阿易的额头,“阿易莫要多想,二皇兄会同意我们的婚事的。”
临易知道君裕在担心什么,他笑了笑:“你放心,我明白。我们的婚事不需要他的同意。”这可是临易心里的真实想法,要不是君裕特别尊敬他这个皇上,他连跪都懒得跪了。
君裕狠狠的亲了临易一口:“阿易你对我真好。”
临易脸色有些微红,伸手推他,“行了,少腻歪人。”
君裕看着阿易有些害羞的脸色心里美美的,他又狠狠的亲了一口,“阿易先睡,不用等我。”
临易看着君裕颇为高兴的走了出去,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躺了下来。
看着大帐的顶蓬,临易的笑意渐渐敛去,宣文帝君祚比自己想象中更为年轻,也更有气势,这样的皇帝能够信任君裕并不是一件坏事。只是这样年轻有为的皇帝也是不会让自己的大权落在别人手里,即使这个人是他最信任的弟弟也不行。
他和君裕的婚事应该从来不是宣文帝头疼的目标,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如何让君裕交出自己手里的兵权并且不会怨恨他。
临易翻了个身,他也知道君裕不仅仅面上看起来这么老实,就像林苏竹所说,能够凭借陋颜坐上西北王这个位置,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只是君裕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老实木讷了,这让他不得不担心……
临易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临易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裕坐在他旁边看书,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之中。
君裕看他醒了,便放下自己手里的书,扶他坐了起来,解释道:“我们现在已经进了郦都,正在赶往皇宫的路上。”
临易还有些迷糊的神色顿时清醒了,他一把抓住君裕的衣襟,“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想想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衣冠不整的被君裕抱上了马车他就觉得丢人。
君裕亲了一口临易气红的脸庞,笑嘻嘻的开口:“你当时睡得太香了,我不好意思叫醒你。阿易放心,我是连被子和你一起抱上来的,绝对不会有人看见你的样子。”
临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觉得这样更丢脸了。
君裕摸了摸临易的脑袋,“阿易别发呆了,快点儿起床穿衣服吧,二皇兄还在皇宫外等着我们呢。”
临易瞪了他几眼泄愤,最终在棕熊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
马车骨碌碌的滚过青石板,临易推开窗户看外面。这郦都果然与跃州不同,繁华的样子确实远胜跃州好几倍。
不过……临易突然想到,他转身看向在他身后抱着他的君裕,“你不是应该在前面骑马么,怎么会在马车里呆着?”
君裕笑了笑,光明正大的把脑袋搁在临易的肩膀上,“这里不是跃州,认识我的人可不多,我可不愿意出这个风头,再说了,骑马巡城多累啊,还不如和阿易抱在一起比较舒服。”
临易一哂,这里不是跃州,这里是郦都,人们对君裕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的陋颜上,即使他平定了宗岳的西北,护住了一方安宁,但到底来说与这里关系不大。
他还是那个‘鬼皇子’,被称为恶鬼投胎的丑皇子。
临易握着窗幔的手逐渐变紧,他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说君裕丑,否则一定让他碎尸万段!
君裕看着临易逐渐变的狠厉的神色,心里一暖,他揉了揉临易的脑袋,“傻阿易,我又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临易开口,“你是我的,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对我的东西说三道四。”
君裕一愣,把临易拥进怀里,“傻阿易,一张脸而已。再说我现在是西北王,没人敢说的。”
“我会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我是当之无愧的西北王,不是那个皇宫里任人欺负的丑皇子。”君裕亲了亲阿易的额头,“我们可阻止不了别人怎么想,不过,我们可以证明自己的。”
临易脸色稍缓,君裕笑了笑,“你可太小瞧你家棕熊了,我可是西北王。三个月内用二十万大军平定了西北的镇北大将军,是宗岳当之无愧的战神,现在可没人敢瞧不起我。”
临易白了他一眼,“这么夸自己你也不脸红。”不过他原本Yin沉的脸色稍稍放霁。君裕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开口道:“我知道阿易是担心我,但我只让阿易欺负我,别人可没这份能耐。”
马车慢慢的朝皇宫驶去,太阳越升越高,他们也就离皇宫越来越近。
白鹊离和魏无缺骑马并行,悠哉悠哉的看着周围。一路上聚集了不少听说过西北王英名的百姓,不过比起跃州的阵势来还是差好多的。
白鹊离瞬间觉得扬眉吐气,他们王爷现在是宗岳当之无愧的战神,看谁还敢瞧不起他。离开时,他们是被看不好的军队,现在他们回来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