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胳膊卡在他的脖子上,利用身高的优势,把他整个人都往上提,缺氧让他面色涨红,急喘着想要寻找扬起,双手掰着我的手臂,妄图能得到解救。
我冷冷的在他耳边说,“别以为把我关住就能为所欲为,下次再敢这样,拼着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话,我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他全身都热,耳朵却是微凉,我张口咬住他的耳朵,起初他颤抖了一下,随着我的咬合力越来越大,他开始痛得呜咽。
等我放开他时,他早已瘫软在地,耳朵上一道撕裂的伤口,下、身褪了一半的裤子,露出他已经射、过的,软下的海绵体,身前有一摊白色ye体。
我皱眉当做没看见,跨步走了出去。
班长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地上,我带着沉重的铁链,走到床边,拿起浴巾擦干身体。
身后的浴室里传来班长低哑的闷闷的哭泣。
=============
等班长离开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了,他倒还记得给我把外卖的粥送下来,只是全程不敢看我眼睛。
我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喝着粥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因为条件有限,我只能通过点外卖的方式向外界传递消息,那家外卖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喝鲜虾排骨粥要放荠菜,有一次新来的点餐员不知道,我这样点餐的时候,她告诉我他们店里没有鲜虾排骨粥放荠菜的做法,我当时没说什么,没想到没过一会儿老板便回了电话过来,因为我是多年的老顾客,所以他自然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得罪我的,当时就保证,只要是我,就算是没有荠菜的季节也会想办法给我找到。
这道粥是特地为我做的,就算他这时候没觉得奇怪,但若是有人去调查,他一定能想起来,在这个日子有一个人点了一道我喜欢的粥。
只要是有点逻辑的人,都会去查一查这个点外卖的电话以及地址,到时候就看我运气怎么样了。
也许是班长觉得没有必要,今天的水里,他没有放迷药,我坐在床上,眯着眼抽着烟,电视被我来来回回的换台,直到看不下去,我抬头看向那个闪着红点的摄像头,房间里的一切我早已看过无数遍,丝毫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但我突然就对那个监控摄像感兴趣起来,不过锁链放得不够长,我够不到它,但这并不妨碍我用我够得到的一切去扔它。
玻璃杯、打火机、遥控器,直到那摄像头被我撞得歪向一边,再也照不到我的身影,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班长回来的时候,他几乎是狂奔着来到地下室,以往耐心的一个个锁上的门锁此时让他越来越急躁,他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几乎崩溃,我抽着烟,看着那被他撞得砰砰作响的铁门。
满地的烟头,我两天时间就抽完了我过去两个星期的量,班长进来时,房间里烟雾缭绕,等他对上我的眼睛,露出惊喜的眼神,我轻哼了声,开口道:“仲夏,没烟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时候突然就想起他的名字了,只见他楞了一下,似乎是不敢置信,脚步犹豫了片刻,就快步向床边跑来。
他撞在床沿上,顾不得疼痛,伸手抱住我痛哭流涕起来。
“仲夏。”我又喊了他一声,他像是在做梦一般,抬头看着我,眼里盈满了泪水。
“没有烟了。”
“好。”仲夏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收紧了手臂,“我马上就去买。”
楼上的房间在下午三点时传来了脚步声,这本身就不正常,算算时间,我待在这里也已经有超过半个月的时间了,大概仲夏心虚,只有非工作时间才敢回来,他现在一直在维持正常的工作状态,但实际上一下班他就到地下室来,我从没看见他做工作上的事情,我不理会他他也宁愿坐着发呆,静静的看着我。
说实话他这样的我其实不讨厌,不会打扰到我很安静的状态,然而想到他所犯下的事情,我对他始终是喜欢不起来。
楼上的脚步声徘徊了许久,我平日里没什么事,就这么坐着仰头看着水泥天花板,数着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所以我能很快就察觉出,此时楼上的人并不是仲夏。
我在床上站了起来,仲夏现在对我已经放心了很多,链子的长度足够我在这间地下室自由活动,我听着楼上那道略显局促的脚步声,对方似乎在寻找什么。
但是他在这间房里好像并没有找到什么,我的心跳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渐渐与他相印和。在他无功而返将要离开这间屋子时,我没有犹豫,拎起手腕上的链子就往天花板上抽去,这些天来,只有刚来那几天仲夏对我用过药,后来他大概是怕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在向我再三强调不能逃走之后他就没在喝的水里放东西了,不过他放了也没用,毕竟旁边有浴室,大不了我喝凉水就是了。
这些时日班长是我想吃什么就给我做什么,不会做的就叫外卖,半个月下来,我反倒还比之前胖了几斤。
那一链子,我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天花板上的水泥都被我抽下来一点碎屑,落得我满头都是,此时我也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