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Jing、ye混合着鲜血凝固在他的tun缝和大腿内侧,他睡得极不安稳,低声的呢喃着什么。
我没有仔细听,也没有去看这个与我有着一夜情的青年的长相,毕竟是对方先乘人之危,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我来说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负罪感,最多为我必须为我的粗暴倒个歉。
不过……那必须是这人排除嫌疑才行了。光头等人出现,以及他们所说的话,都表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听他们说的意思是有人出钱让他们来对付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转头看着青年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冰寒了一瞬。这个人太过可疑,令我不得不在意。
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酒吧就一个厕所,如果光头是事先埋伏好的,那么厕所里不应该有人,就像我们打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个酒吧的客人误入,但是他们也不一定能肯定我会去厕所才对。
这样的话,其实有一个人比这人更加有嫌疑,怪只怪这人之后的行为太过可疑,令我心里对他的怀疑比班长更胜,我可没忘记我醒来时这人在做什么。
身上黏腻的很,我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那一堆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里传来我的手机来电铃声,我嫌弃的捏着不属于我的那套,远远的丢开,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轻轻的勾起了嘴角,按下挂断。
青年并没有醒,我穿好衣服后想了想,从口袋里翻出钱包,抽出十张丢在床上,然后再没看他一眼打开门出去了。
关门那一刹那我听到里面传来青年的声音,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回到家,钥匙转动的声音回荡在楼道内,对面的安全门霍然被人打开。
“韩耒!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班长如我预料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为什么要接?我说了——不、要、再、找、我。”我眯着眼看他,脸上是不耐烦的表情,短短二十多分钟他接连打了三十几个电话,全都被我拒接,到后来我不耐烦,干脆关了机。
他微微一窒,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只是等我打开门要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跨前几步,几乎是贴在我背后,低沉着声音说,“韩耒,你昨晚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晚上。”声音不再懦弱,反而充满了侵略性。
我皱眉转头,他抬头与我对视,眼里是一种奇怪的情绪,好像压抑着什么,内里蕴含的东西令我心惊。
不过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威胁,他这样的行为,令我心情更加不爽,我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我的脸离他极近,我看着他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眼神开始游移,不复刚才的气势。
“呵~”我笑了,故意恶劣的吐了口气,他连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挂起来的咸鱼。
“你以为你有资格管我?你这样的人,送上门求我艹我都不愿意。”我丢开他,看着他摔倒在地上,低垂着头,刚刚还面颊绯红,这会儿却是惨白一片。
我进了屋,关门的时候他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声音都是颤抖的,“韩耒,我……我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关上门,把他所有的一切切断在门的那一边。
我将自己摔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很累。班长昨天的告白我不是不震惊,但是我震惊的不是他喜欢我这件事,而是萦绕在心头十多年的那件事,就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对班长越来越警觉,最终选择疏远,而那件事在昨天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那个女孩的死真的与我有关……
“韩耒!”二楼一个女孩对着我挥手,她身旁的朋友在她大声喊我的时候就脸红着躲到护栏下方了,只能看见从下面伸出一只手一直扯她的衣服。
“有事?”我抬头看着那个扎着马尾的少女,她看起来总是很有干劲的样子,因为名字与老姐同音,加上性子爽利,我对她印象不坏。
“没干嘛,给你打招呼啊!”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她每次看见我都要大声喊我的名字,不管是在干什么,就连我有一次逃课路过她班级窗前,突然听到她小声的叫我的名字,我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怕,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这样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死的时候才只有十七岁。
她是跳楼死的,有关部门给出的结论是高三生压力过大,学校还给她开了追悼会,宣布全校放假三天,以缓解高中生的压力。
这个答案我当然不信,她学习成绩虽然不算很好,但普通的二本还是勉强能上,加上她好像从未为学业烦恼过,所以我断定她就算真的是自杀也绝不可能是因为学习。
而那段时间班长与她交往甚密,有几次我都听见他们在楼道里吵架,那时候的班长为人非常冷漠,完全不似大学时的圆滑,我曾经听过同班的人形容他,说他很Yin郁。
我想不出他们争吵的原因,也不感兴趣,直到那个女孩死后。没有任何证据,我直觉这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