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肯定是自己作死,大江山三傻不是浪得虚名,绝壁是茨木童子又打赌失败,扮成女装勾引渡边纲,结果遇到了硬茬子,把自己的一只手给作没了。
大江山的一把手酒吞童子,不必说了,浪逼一个,整天不着调,找不见妖怪的影子,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喝酒打牌,纠缠鬼女红叶,上梁不正下梁歪,茨木童子和星熊童子是那副德性也是深得真传。
星熊童子,暴力战斗狂怂逼一个,要不是自己狠狠教训过一顿,每日每夜来智山寻找对手单挑……
想想就默默叹气,一个浪逼,一个作逼,一个怂逼都凑到了一起,卿卿如今已经苏醒,那养了两百年的木魅也无甚用处,顺水推舟用来做个人情倒也不错。
难就难在智山与大江山比邻而居,这三傻倒是件棘手的事情,脑子不好使但架不住战斗力高啊,自己不得不回智山出面解决,否则绝对将智山闹个天翻地覆。
想到这里,大天狗的太阳xue又“突突”地跳着。
再说智山这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茨木童子带着杀气的金瞳扫视过以津真天和姑获鸟,以及那只呲牙咧嘴的吸血小妖,还有一个只会下棋的奕,拿着一支笔始终在本子上写字的书翁,露出不屑的冷笑。
“智山就只剩下了这些残兵弱将了么!难不成这就是你们智山的待客之道?”
鬼王霸气尽显,作逼又开始作死了。
星熊童子跃跃欲试地搓搓手掌,满身都是战意:“茨木童子说的对!大天狗不在,要不要我帮着他Cao练Cao练你们!提高你们智山的战斗力!”
酒吞童子猛灌了一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茨木童子:“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他这一吼,茨木童子单手环胸,不屑冷哼,星熊童子弱弱地应了一声:“哦……”
酒吞童子撇撇嘴,满是无奈的叹息,大吼一声,整个智山鸟雀惊起:“大天狗何在?与我来痛饮一番!只要和你喝一杯,我就知道你是什么器量。”
奕终于停下了手中不停转动的黑白棋子,要不是知晓他们三个妖怪的身份,那副黑白棋子早就化作了九段攻击,让他们尝点苦头,告诉他们智山不是好欺负的。
书翁默默地数着大江山这三个妖怪自从进入了智山之后,破坏了多少东西,等到离开之时将这单据送到大江山索取赔偿。
对了!还有Jing神损失费,毕竟智山都是一群“老弱病残”的妖怪,被茨木童子这么一吓,很有可能影响日后妖力的进步。
“不知酒吞童子找吾何事?”
大天狗缓缓落于地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扫视过像是经历狂风过境的环境,斜睨着酒吞童子,无声发问:这该如何是好?
酒吞童子面上讪讪,拉不下鬼王的面子,大手一挥:“这些损坏的东西折算成金银,到大江山去拿,大江山不差这点钱粮!”
大天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意味深长的一个笑容,体贴的书翁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小本子:“大天狗大人请过目,这是鬼王酒吞童子一行自从进入智山之后所损坏物品的赔偿单。”
“什么!还有赔偿单?!”
大江山三傻彻底傻眼,本以为随口一说,随便糊弄些金银过去就好了,没想到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书翁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他们!
“什么Jing神损失费?”
茨木童子剩下的那只手费力地戳着上面的小字,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书翁高深莫测地收回了自己凭空漂浮的书卷,扶了扶眼镜,一派温柔绅士,耐心解释道:“所谓的Jing神损失费,便是赔偿给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妖怪受到惊吓的心灵。”
星熊童子一脸不解,一巴掌披在了身旁一棵参天大树上:“你们不是还好好站在这里么!”
仿佛应和着他的话,那参天大树应声而倒,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众人,书翁口中念念有词,满是痛心:“这是一棵五百年的古树,酒吞童子的账单上恐怕要再加一笔巨款了。”
酒吞童子:“……”
茨木童子:“……”
星熊童子:“我想起来我还有事,那谁谁谁约我来着,我先回去了,呵呵呵……”
说着瞬间不见了踪影,剩下了茨木童子拿着自己的断手和酒吞童子大眼瞪小眼。
“咳咳……”
还是酒吞童子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茨木童子也是无心之失,大天狗也不必太过苛责,毕竟我们是邻居,日后相见的地方还很多,今日我们便来借智山的木魅一用,等到茨木童子地狱鬼手练成之后完好归还。”
大天狗做出沉思的模样,仿佛在思考着酒吞童子话中的可行性:“容吾想一想,毕竟在下的伴侣也是急需木魅。”
酒吞童子一下子急了眼:“我愿用魅妖与你相换!”
茨木童子捅了捅酒吞童子的手臂,压低了声音说道:“咳咳……挚友,那魅妖可勾起人内心潜藏的欲/念,将对方当成是自己最爱之人的模样,你不是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