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怎么看都是破产状态了。
“我还能再玩。”张君斐用力地把林笙的手挥开,上半身趴在桌子边缘,瞪着棋盘。玩着游戏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林笙皱着眉道:“张君斐,愿赌服输,这把你输了。”
“没、没有输!”张君斐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巨大的声音让大家都吓了一跳。林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只见张君斐双眼充血,神态可怖,让人想到那些有暴力倾向的儿童。
“没事的,这只是一个游戏,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我不要输,林笙。”
“少爷,我的房子给你。”小桃机灵地把自己的小房子推给张君斐:“我的东西就是少爷的。”
“小桃,别——”
“我不要!”张君斐猛地把小桃的房子一扔,一边手舞足蹈地大吼大叫。小桃被他的动作吓得连连往后退,小丫头害怕得快要哭出来了,无措地看着林笙。
“张君斐!”林笙有些恼了:“愿赌服输,你输就输了,对一个小姑娘发火干什么!张君斐,你去哪儿——张君斐!”
眼看着张君斐气哄哄地跑了,林笙和几人打了一声招呼让他们收拾一下,拔腿就追。张君斐人高腿长,又会武功,几下就把林笙甩开。林笙在他后面跑得气喘吁吁,好在庭院中没有太过高大的乔木,总是能看清张君斐往哪里跑的。眼看着张君斐跑进两人的卧室里,林笙暗暗松了一口气,放缓脚步慢慢走着,让自己的气喘匀。这体力下降成这样,以后要不要和张君斐一起训练啊,林笙胡思乱想着,推开门,只见张君斐正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下面。
“张君斐。”林笙在他身边坐下,试图把他的枕头拉开,但是张君斐两手紧紧抓着枕头,林笙拽了一下拽不动,林笙只好放弃,一手撑在床上,侧过身来看着他。
“只是一个游戏,没什么好难过的。”
“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只不过小桃是个小女孩,你一个大男人这样吼她,会吓到她的。”
林笙拍了拍张君斐的背:“真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这样了。”
张君斐背扭了一下,像是在闹别扭。林笙轻轻拍打他的背:“只是一场游戏,游戏总会有输赢的。”
“林笙,我好笨。”
“嗯?”听到张君斐说话的声音,却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林笙弯腰,趴在他身边。
“林笙,我好笨。”
这下林笙听清楚了,她没想到,只是玩一个游戏,却让张君斐有了这种想法。林笙不禁有点后悔。这事儿还是得跟他说清楚,林笙再次伸手去扯张君斐的枕头:“张君斐,和我说话,嗯?”她用力拉开枕头,张君斐又立刻用手捂住耳朵,林笙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她打了一个滚,滚到张君斐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种游戏,其实还是要看运气的,你起步就比李牟晚了十步,后面又被关了两次监狱。不是你玩得不好,是你运气不好,你就是非洲人,哈哈。”林笙取笑他:“你脸黑,是非洲黑酋,不过没关系,你有钱,氪能改命。”
“林笙,我听不懂。”张君斐突然转过头,难过地道。
“这些你不懂一点不奇怪。”
“我刚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没有办法扔出陆。”张君斐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睛底下投下深深的Yin影,看上去可怜极了。
“扔出陆是需要运气的,你只是运气不太好。”
“林笙,我听不懂,听不懂,记不住。”
林笙刚想要说话,猛地意识到张君斐在说些说什么,她眨了眨眼,放低声音道:“你记不住我说的游戏规则吗?”
张君斐难过地摇了摇头。
“哦。”
“林笙,我很没用。”张君斐把脑袋抵在林笙的肩膀上蹭了蹭,委屈地道:“我听不懂,记不住书,先生就对我生气。我不是张家长子,我是废物。”林笙安静地听着,张君斐说话的逻辑性不是很强,她需要在脑子里反应一会儿。
“我要当将军,当不了将军,爹爹生气,我努力。林笙,我笨,笨!”张君斐又激动起来,他手握成拳头往自己脑袋上敲,一边敲一边大哭:“林笙,我好笨,笨!笨蛋!”
“别打别打。”林笙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张君斐挣扎得厉害,他一边哭喊着,一边使劲地走自己。林笙人小力气小,压根压制不住他,慌乱中一把包住了他。
“乖,不哭不哭。”林笙轻轻拍着他的背:“没关系的,我会帮你的,不要怕,不哭了不哭了。”
“林笙,我不要笨……我不要废物……”张君斐反手抱住林笙,哭得撕心裂肺。
张君斐这是委屈得狠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林笙身上抹,林笙心里面嫌弃,但是想到自己当初哭的时候也是这样抱着张君斐哭的,便忍了下来。只不过张君斐很重,时间久了,林笙便觉得腰酸背痛,支撑不住。她拖着张君斐往后挪,终于靠在了床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