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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
……
薄荷抱紧怀里的nai宝宝。
不经意抬头,与陈子期目光相撞。
其他人接二连三地都离桌。
不知何时,只剩他们二人。
他讳莫如深地看她,眼神写满深沉、Yin郁。
薄荷慌忙低下脸,不小心使力掐道宝宝的胳膊,孩子瞬间疼得哇哇大哭。
“别哭啊。不疼的,呼呼。”
薄荷拍着宝宝的背不停哄。
孩子止不住哭咽。
急得她也要跟着哭了。
……
耳边。
她嘤嘤地哭泣。
想起女人在床上的呻、yin。
陈子期端起酒杯仰头喝尽杯中香槟,扯掉领结,站起身走到薄荷跟前,抱起孩子,交回秦绵绵的手中。
众人瞩目下,一把拖起薄荷的手,牵着她大步离开,往外走。
*
酒店外大风大雪。
“嘟——”
停在路旁一辆钢琴黑的跑车被解锁,男人轻松地抱起女人塞进后车座。
压上去、狠狠吻住。
“呜呜。”
薄荷憋着气,舌尖抵着他的舌尖往外推,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唇齿死命纠缠,倒成了欲拒还迎。
陈子期扯开衬衫扣子,急欲脱下西装外套,性感的唇瓣吮吸着她,用力啃咬,酒香四溢,身体热得发烫。
薄荷的双手被陈子期扣住。
压在车窗上。
他急切地舔她的耳朵,脖子,吻得布满红痕。
薄荷感受男人的欲望。
哭着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
陈子期喘息道:“我整晚都想要你。”
“我警告过你,薄荷。”
“第三次了,不能指望我再放过你。”
“我。”
薄荷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捂住脸、抽抽噎噎哭泣:“我病了。”
“我在发烧。”
“我好疼”
不知怎么拒绝。可怜的求饶。
狠心的男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掰开她的腿,膝盖卡在中间,逼得她合不拢的两条腿挂在后座上。
薄荷骂了句脏话。
软的不吃,只得来硬的,牙咬他耳朵,气喘吁吁地尖叫道:“陈子期!你强迫女人!你,你……我杀了你!”
陈子期低笑了声。
手掌抱紧她脑袋,舌头堵住女人的嘴,张狂地吻。
口腔里拌着浓重的血腥味。
还是不放。
薄荷挣扎不脱,没了力,上身倒在车窗,咿呀呀的哭了。
“强迫你?”
陈子期轻轻地啃她下巴,喃道:“我他妈。想、日、死你。”
他失控了。
酒Jing、毒、药,都比不上她身体的香气,他对这个女人,魂牵梦绕、欲念极深。
薄荷绝望地闭上眼。
……
心揪成一团,疼得要死,
番外(七)
车内。
这对男女旁若无人的热吻。
无暇顾及外头有人在“砰砰砰”敲窗。
赵佳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最尊敬的学长,她的老板, 在车里干什么?
吻过瘾了, 陈子期终于冷冷地转过脸, 瞧了眼赵佳乐,下车后没有解释半句,给薄荷系好安全带, 进了前面驾驶座, 然后把车开走。
赵佳乐呆愣在原地,风雪狠狠拍打她的脸,刮得皲裂、生疼。
……
跑车在马路上疾速飞驰。
薄荷衣衫不整地拍打着车窗。
愤怒吼道:“我要下车!”
陈子期握住她的手腕,冷声说:“带你去个地方。”
薄荷撇过来脸:“我不去!”
“由不得你不去。”
陈子期勾起嘴角,恶声道:“这是你欠我的!”
*
初夜。
发生在冬天。
陈子期大一那年赚的钱全部用来买机票,放假了飞去纽约看她。
他们在中央公园滑冰, 他们深夜去看摇滚乐队演出, 然后抱在一起挤地铁回她的宿舍, 他们在第五大道吃几美元的热狗,看来往的华尔街Jing英走过,他嬉皮笑脸地说, 未来要带她去纳斯达克敲钟。
年少时的爱情。
就像玻璃糖纸般——廉价又易碎,甜蜜至极。
第一次做的感觉。
记忆里除了痛、就只有痛, 薄荷以为一世的泪都在那一晚流干了,他掰开她的身体, 活生生撕裂成两半。
血流出来,床单黏稠。
她痛,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