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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听到贺妈妈的话,面露绝望,她蓦地扑到萧源身边,伸手就要拉萧源的衣摆,“夫人,我的孩子真得是郎君的!”
“放肆!”双喜一箭步上前,将长门一巴掌扇开,“二少夫人也是你可以碰的!”
“放肆的是你!”独孤夫人怒声对萧源说,“这就是你们的萧家的教养,主母纵容下人,谋害怀孕的妾室!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对长门歪心思!她肚子的孩子我认定了!它就是梁家的孩子!”
“我萧家教我要孝顺翁姑、和睦妯娌、勤于家务,可没教过我要谋害一个下人,更没教过我可以指认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为家族血脉。贺妈妈都说了,夫君在长门出嫁前三个月都没有回过官邸,又何来让长门有孕之说。”萧源嘴角含笑,目光却渐渐泛冷,“长门以下犯上,本来就该拉出去打死,双喜不过小惩大诫而已,又何来‘谋害’之说!”
“你还有没有王法!”梁三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什么时候我们大秦有这种妾室摸了主母的衣摆就要打死的王法了!”
“三妹,长门只是下人,并非我家夫君的妾室,我手上可没有长门为妾的官府文书,再说——”萧源顿了顿,轻描淡写的说,“王法?打死一个奴婢触犯什么王法?难道我还出不起那六十金吗?”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这句话只是叫的好听而已!就算在萧源前世那个时代,都不可能完全实现,更别说现在这个社会了!王法是什么?就是为贵族服务的工具!以萧源的身份,只要她不是犯了十恶重罪,大秦律法根本管制不了她,打死一个丫鬟这种小事完全是无罪的,最多花钱消灾罢了,这也是明明白白写在大秦律上的。
长门一听萧源的话,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萧源看也不看她一眼,屈身对独孤夫人说,“伯母,我看长门身体不怎么好,还是让我先带回去养好了身子,再让她来伺候你!”说着吩咐下人将长门拖下去。萧源这个举动明确告诉独孤夫人,别说她只是伯母,就算是婆婆,也不要妄想插手她房里的事!
“你——”独孤夫人没想到萧源居然敢这么强硬!“好!好!这就是萧家教出来的好女儿!你给我的滚!”
萧源见独孤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不慌不忙的上前几步,屈身行礼道,“伯母息怒,等长门养好了身体,我一定让她过来伺候你。”
“滚!”独孤夫人抓起身边的茶盏朝萧源身上砸来,“滚!”
布儿和双福上前一档,茶水溅了两人一身,萧源站在两人身后,依然低着头,“伯母息怒。”
梁大姑娘见实在闹得不像话,忙上前道:“二弟妹,你先回去吧。母亲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让她休息一会吧。”她头都疼了,这件事要是被父亲和二弟知道了,回来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好。”萧源微微点头,走出独孤夫人房门的时候,嘴角几不可查的微微一弯。
贺妈妈恶狠狠的瞪着战战兢兢的长门,“贺妈妈。”萧源柔软的声音传来。
“夫人。”贺妈妈神色恭敬的听着萧源的吩咐。
“在郎君回来前,我要长门好好的,大人、孩子都没事。”萧源吩咐道,长门不过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萧源嘴上说打死她没关系,但那也只是表个态而已,她还没心狠手辣到真要杀一个孕妇,虽然这孕妇是利欲熏心,自寻死路!
“是。”贺妈妈应了,望着似乎又起了一丝希望的长门,暗暗冷笑,若是现在让她来处理,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命,等郎君回来了,焉有你活命的机会!
☆、116、加油蔬菜汤 ...
兴元元年,正月丁末秦帝进唐王霍渊位相国,总百揆,备九锡,唐国置丞相等官,立四庙。戊午,秦帝命唐王冕十有二旒,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跸。二月己卯,秦帝逊于位,以刑部尚书刘琬、司农少卿裴德芳奉皇帝玺绂于唐王,三让乃受。武德元年二月己卯,即皇帝位于太极殿。命刘琬兼太尉,告于南郊,大赦,改元。立世子行之为皇太子,封行允为秦王,行明齐王,行扬吴王,行云楚王。
“哈哈——”霍行允笑的很开怀的搭着梁肃的肩膀说,“阿砖走,去我家喝酒去!”
“是,秦王殿下。”梁肃脸上表情木讷依旧,但目光柔和了不少。
“叫什么秦王,还和一样叫我二哥!”霍行允握拳捶了他肩一下,“走吧,今天我们去喝个痛快!”霍行允对他那张木脸早习惯了,哪天他要是笑了才叫奇怪呢!
“好。”梁肃微微点头,这时阿列匆匆赶过来,“将军!”
“什么事?”梁肃见阿列行色匆匆,眉头一皱,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阿列是他特意留在梁府用来保护元儿的近侍。
“郎君,大夫人把长门找来了,说是长门有了您的孩子!”阿列低声说。
梁肃先是一怔,随即大怒,“荒唐!贺妈妈呢!她就不和少夫人说清楚这件事吗!”
阿列苦笑,贺妈妈到底只是下人而已,怎么能管主人的事。再说——阿列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