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就成了霍行之的功劳了!
俗话说好男不当兵,古代能当兵的不是世代的军户,就是家里穷的活不下去的人,这些人大字不识一个,能管理好完全就靠领导人的智慧。所有的书上都说的冠冕堂皇,御下之道要以德服人!其实领过兵的人都知道,所谓以德服人都是狗屁!
对这些粗胚子来说,以德服人,还不如直接把他们揍趴下!众人要的是可以在打仗时能尽量能保住他们的命,不会随意抛弃他们,同他们能同生同死、同甘共苦,最主要的能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的将领!如果当将领不能给下面的军士荣华富贵,那么这种将领哪怕再才华横溢、德行出众,都得不到众人的拥护。
“别说了!”阿勒呵斥道,“这次追武大,也算是将军的私事,你们都开始和将军算战功了吗?”
“阿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一人不服气的反驳,“我们也是为将军抱不平啊!”
“为将军好,就别乱说话,现在可不比以前了。”阿勒说。
众人沉默了。
“你们怎么还没生火?”平板Yin森的声音传来,一名比梁肃都高,但瘦的就跟竹竿一样的男人轻飘飘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捆成一团的人,此人一进来就带进了一股Yin风。
“我X的,老Yin你就不能走路出点声音!你真当自己是鬼啊!”众人被他吓得手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Yin睁着细小的黑眼Yin惨惨的望着骂人的同伴,“我知道了。”
“我——”那人被他弄的倒退了几步,最后爆了几句粗口。众人哭笑不得,要不是多年生死情谊,这老Yin还真让人受不了呢!不过比起他们一开始就跟着将军,老Yin是霍二将军派给将军的,主管就是刑讯。
“走啦!生火去!”阿勒抬脚踢了几个同僚,很快几堆大火就升起来了。
阿昌见老Yin慢条斯理的给武大擦脸,然后慢慢的拔出堵住他嘴的布料,给他一口口的喝着rou汤。终于忍不住说道:“我说老Yin,将军把他交给你的时候,只是吩咐你别让他死,你干嘛伺候的那么Jing心。”
武大嘴得了自由,刚想破口大骂,一看老Yin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他颤了颤,默默的闭上嘴。老Yin等把武大喂饱后,继续把他的嘴堵上,才抬头说:“将军说了,要把武大和孙阳留下来,好好‘照顾’。既然要好好‘照顾’,就要养的好,不然玩几下就被折腾死了,多不过瘾。”
“对了,老Yin你家世代都是司隶校尉,可有学过什么折磨人的刑法?”一人同老Yin开玩笑,“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他们说着最常听见的两种酷刑。
“这两种刑法有什么好的,只会让人死,其实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折磨呢!”老Yin喝了一口酒,慢吞吞说,“记得以前在诏狱的时候,有个兄弟很喜欢剥面皮,把犯人绑住,在他额头上开一刀,慢慢的用小刀将rou和皮分开,皮剥到哪里,血就那里漫出来,然后我们把人松开——”老Yin嘿嘿笑了两声,“那些人就会手舞足蹈的跳起来舞来。你们还不知道,人的皮肤下有很多很可爱的东西,那些东西也会那人一起跳动……”
此时天已经黑了,四周Yin沉沉的一片,仅有几堆火燃着,众人听到老YinYin测测的笑声,不由自主的打了好几个寒噤,有些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脸皮还在。
老Yin又喝了一口酒,“其实我不喜欢这种刑法,太麻烦了,还要费心思,一不小心弄死了他们就没得玩了。”老Yin十六岁接替死去的父亲进诏狱,见多了各种繁复的刑法,从一开始的惧怕、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后来厌烦,“其实你们不知道,越是简单的刑法,犯人就越痛苦。比如说,你不想让犯人死,就只要把人绑住,用一根铁钎子烧红了,对着他这里——”
老Yin轻柔的弹了弹武大的屁股,“他人被绑住了不能动,但他浑身的rou都会动,他会发出跟杀猪一样的叫声。而且烧红的铁钎子刺人有个好处,不容易让伤口溃烂,那伤口除了流出血之外,还会流出黄黄的油脂……”武大随着老Yin的话语浑身颤抖,浑身的rou也开始一块块的跳动起来,表情狰狞,老Yin见状笑了,“你们看,其实就跟他现在差不多,但是受刑的人抖得还要更剧烈。还有记得大腿那处有个致命的地方,没经验的人要是不小心碰倒了,会大出血,这样犯人很容易就会死了。”
“刷”许多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屁股开始疼了,下意识的加紧了tun部,“X!”一人怒骂道,“老Yin,你他娘的别说了!”众人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时候怕过死了!但是这种生不如死的刑法,饶这些不怕死的汉子,也心里发冷,心里狂骂老Yin,从诏狱出来的简直不是人!
老YinYin笑了两声,“是你们自己问我的。”
一人狠狠的扭着他往地上按,“让你这老小子摆显!人丑不说,还这么Yin险,难怪没女人肯嫁你!”
老Yin一听顿时炸毛了,一拳打过去,“滚你娘的!霍将军说过,要给我找个漂亮媳妇的!”
“就你那僵尸脸,还漂亮媳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