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算不上情到浓时的顺理成章,既然彼此衷情,理应如此时此景,烛影摇红,徐徐图之。
“师哥,你说,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师弟?”
盖聂默默地想,我除了你,原本也没有别的师弟。不过,诸如“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这种话,似乎也不大能想象出自剑圣之口。
卫庄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只是忽然间眉心一暖,那柔软的暖意只停留了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刹那,正是自己最熟悉的体温。他莞尔一笑,道,“既然我这麽好,那麽师哥,你脱衣服给我看。”
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以至於令盖聂隐隐觉得,这句话的前後之间确乎存有某种因果关联,只不过是自己在“这麽好”的师弟面前,一时参详不透罢了。
以往情事前的宽衣解带,半数交由盖聂,另外半数时候,他则有幸“好好享受做师弟的一片心意”。只是他每次被师弟扒光衣服总须饱经一番上下其手的折磨,才敞开一件上衣的工夫,下身便高高撑起这种情形,实属家常便饭。因而虽然师弟心意可嘉,他还是更愿意自己脱。
当然,在盖聂而言,脱衣服便是脱衣服,做不到像师弟那样,哪怕脱个里衣亵裤都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香豔姿态,硬是撩拨得自己欲火焚身,像是生怕自己对他的迷恋还不足以万劫不复一样。
卫庄半卧在床上,单手撑住头,饶有兴致地看著盖聂双手不自然地搭上腰间的系带,同时不忘提醒他道,“慢一点。”
盖聂的手指很明显地僵了一下,抬头见卫庄眼底的笑意,心道,像小庄那样好看的动作,便是让我每日脱上几百件衣服,只怕也未必练得成。我与他之间不分彼此,这床笫之事,我们二人尽兴就好,旁的也无须多作理会。想到这里,心中登时释然。
这厢卫庄见他手上动作迟缓下来,便低笑道,“师哥,别停啊。”
盖聂解下腰带放在一旁,衣衽敞开,胸前健实紧绷的肌rou隐约可见。“我教你,”卫庄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自他锁骨间起始,纵向一划,“你这里轮廓线条俱佳,最是瞩目,得慢慢露出来,像这样──”他指节稍曲,勾住盖聂左侧衣衽,正欲往旁边掀开,不料整只手反被握住,“喜欢麽?”
卫庄稍感意外,随即坦然笑纳师哥难得的主动,“当然,”他反客为主地与对方的手指相缠在一起,“喜欢极了。”
盖聂见他嘴角噙笑,懒散间犹自带著几分倜傥,按捺不住心头悸动,俯下身亲吻那处笑容。
卫庄抽回手掌,挑逗地抵上他的胸膛,道,“而且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我的,就更喜欢了。”
每回听师弟说这样充满占有之欲的言辞,盖聂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快慰,浑身血脉激荡奔腾直灌头顶,莫说什麽赴汤蹈火,便是即刻为他而死,也甘之如饴。
他循著卫庄方才之言,缓缓敞开衣襟,手臂隔开了烛火亮光,在胸膛投下暗影。衣衫自肩头滑落,结实宽厚的身躯一寸一寸脱离束缚,裸露在心爱之人面前,充满力量的美感。冷峻的脸庞在微光中柔和了不少,恰是与对面之人一般无二的英俊出众。
卫庄望著他没有一丝赘rou的Jing悍体魄,回想起过往的激烈情事,不断起伏的健实胸膛,大汗淋漓地紧贴著自己,有力的手臂架住自己的双腿,胯下粗长性器在後xue中长驱直入,更有颗颗汗珠自他胸腹肌rou上滑过,简直令人心神俱醉。
他旋即觉察到自己下身的反应,开口叫了一声师哥。
於是令全武林魑魅魍魉闻风丧胆的剑圣主动靠近前去,向自家最好的师弟献上自己温暖可靠的怀抱。
暗昧烛光映照之下,卫庄的一泓眼波简直令盖聂分不清自己正在鱼水还是溺水,他低头吻住师弟微启的唇,细细品尝唇齿间亲密的甜美滋味。卫庄伸手勾住对方脖子,厮磨他的唇瓣。
盖聂原先一旦亲吻便无暇旁顾,如今已能腾出手来为师弟宽衣解带,到底是熟能生巧。
盖聂很喜欢为师弟解衣,他总觉得将喜欢里三层外三层穿得虎背熊腰的师弟剥得光溜溜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就像剥粽子,剥鸡蛋,或者剥莲蓬,满足地咬上第一口,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他摸索著脱下师弟的亵裤,卫庄很配合地抬腰舒腿。当他的手抚上卫庄胯下时,忽然一怔,“小庄,你……那里插著什麽?”
二十 所谓相爱相杀,都是师弟发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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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眼神无辜地看他,“什麽地方插著什麽,我不知道啊。”说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腿状似无意地分开。
於是他後xue中所含的器物再无遮掩,赤裸裸地展露在盖聂眼前。此物拜师弟所赐,盖聂先前倒也见识过几回。他伸手捉上那物底部,小幅抽插数下,在低低喘息的师弟耳旁问道,“怎麽今日用这个。”
卫庄答得很简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