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五万两白银!都足够买两千亩地了。
然而江南众人都是家中富裕,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就是告诉他们一枚鸡蛋十两银子,他们也不清楚行情,只会认为如此。
花闭月冷笑,这王氏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王氏眼中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驸掌道:“江南的偏院本也归于京城花家,但是十年内江南花家一直帮着打理,也有百人,而且这些人四季的饭食,衣服,还有冬日需要炭柴,通通都是不菲的开支,但念在曾经的手足情面,也就罢了。”言外之意,京城花家是占了大便宜,江南花家可谓是仁至义尽。
花家老祖宗静静听着,听到五万两银子时,神情一沉,依然保持冷静,大概早就对此猜测到了一二。
王氏这是劝她放弃争夺财产呢!
老祖宗心中不由冷笑。
王氏抿了口茶,接着笑道“第二伴事情,便是花家族长们商议要修整整个祖祠,还要提高小辈们的教养,决定重新开启族学,同时还要替小辈们的生计考虑,替他们筹资在全国做生意,族人求学、贫者救济,都是大事,毕竟,我们花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可是一件祖上积德的好事,你们觉着如何?”
“好啊!“众人纷纷赞同,有人出资,自然有人得利。
花家老祖宗蹙了蹙眉,没想到居然会多了这么一出,究竟是何用意?
花闭月幽幽地扫了众人一眼,正对上老祖宗忍气吞声的眼神,给她一个不用稍安勿躁的目光。
瞧过老祖宗的眼神,王氏得意一笑,继续道“算来我们花家有钱之人不少,大家都不得推脱这份责任,否则便是为花家氏族所不耻,所以,我们江南花家应先表率――捐银五百两。”
“红坊花家应出一百两,酒肆的花家应出二百两……,北宫家族的花媚儿应出五百两!”
众人听来点头,觉着安排合情合理,毕竟,官与民不同。
王氏接着娓娓道来:“京城花家应出五千两,花闭月应出一万两。”
花闭月静静地坐在,当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时,听到后面的数字,不由一怔,随即面容一沉,就是她如此隐忍,险些也有些忍不住了,江南花家还真是手段卑劣,虽然她并不缺银子,但是一万两银子……,没想到王氏还真是看得起她。
众人也交头接耳,猜测这花闭月为何要出一万两银子。
北宫啸淡漠的神色也掠过惊诧、不解。
于是,待到王氏刚刚念完,花闭月抬起脸来,那双暗夜星辰一般的眼眸还在闪耀着,开口问道“我有一事不明?”
“你有何事不明?”王氏傲然地看着她。
花闭月轻笑一声,纤纤素腕,明艳娇花,站起行了个礼道“为何旁人都走出百两银子,京城花家却要出五千两,而我为何要出一万两银子?”
王氏撇了撇嘴:“我当然是按照各自的实力来算的,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昔日曾嫁给五皇子,如今又是林熙寒的妇人,这天下谁人不知,林熙寒有一双巧手,随意一张画便可以换得一间豪宅,随便打造一个首饰就能卖个七八千两,难道你还缺这么一点银子么?”
花闭月抽了口冷气,眸光迅速黯淡。
她的确是不缺银子,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人施舍,她心中怒意勃然,随即又缓和下来,淡淡道:“关于捐银此事,需要过问我的夫君,我无权处置他的财产。”
王氏立刻给她一个不耻的眼神道:“你放心,此事我会与他说,既然北宫啸大人都能舍得给她夫人银子,我想林熙寒也不会一毛不拔。否则让我花家人怎么看待他这个女婿?如何看待身为他夫人的你呢?“如今,王氏似乎偏要从她身上拔下这根毛来。
“我已是嫁出去的人了!”花闭月冷冷一哼,淡淡地回避着她的话语,发现王氏果然是欺人太甚了。
此刻,王氏显得非常痛心疾首,摇摇头道:“礼曰:宗人将有事,族人皆侍,难道你们真的舍不得这些银子?”
她立刻慷慨激昂地对着众人道:“这个月牙儿自幼在我江南花家内白吃白住,该她嫁人时却逃的不见踪影,跑去投奔京城花家,另攀高枝,对我们江南花家一点贡献也没有。如今要她为自家亲人们做点事情,竟然变的如此德性!”
见她中伤花闭月,花家老祖宗立刻起身,瞪了瞪眸子道:“你这个妇人真走过分,有话就冲我来,何必为难孩子?”
“难道我说的没理吗?“王氏立刻显得非常委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的银子我都不要了!明明这么有钱,却是一文都不肯出。”
花闭月微微凝起眸子,觉着王氏今日举动似很不寻常。心中对她的此举已有了大概。
王氏深深叹口气,接着道:“下面是第三桩事情,便是关于天命女子的事情。如今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花媚儿,一个是月牙儿”
众人随着她的话语,目光不同地落在花媚儿与花闭月身上。
心中都在暗暗做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