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拉母亲坐下,劝她说:“妈,你这么心疼儿子,怎么不让他辞了那份工作?他累死累活忙一年,薪水还没有爸爸留给他那笔遗产的利息高,何苦呢?”
许朗笑着说:“我一个大男人,辞了职难道整天游手好闲做大少爷吗?”
许清说:“你不是会画画吗?刚好我有个朋友要来香港开画廊,想找个合作拍档,我看你就挺合适。”
许朗说:“我只会画画,不会做生意,开画廊这种事可不适合我。要不你问问姐夫,他可能感兴趣。”
“你姐夫是医生,怎么能开画廊?”
“开画廊又不一定要会画画!”
“就算他想也抽不开身啊!”许清瞪着许朗,“有时候我真搞不懂,到底你跟唐佳明谁才是爸爸的儿子!”
许朗的父亲许知衍原是本埠鼎鼎大名的外科医生,后来开设了一家私家医院。到他去世时,医院的规模已相当宏大。许知衍原本想让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无奈许朗对医科毫无兴趣,他也没有强求。好在女婿唐佳明也是医生,许知衍去世前几年,已将整间医院交给女婿打理。
对此,许朗毫无意见,母亲和姐姐却一直对他心存不满,责怪他胸无大志,特别是姐姐许清。许朗听惯了姐姐的抱怨,索性佯装耳聋眼瞎,不予理会。
不过,许清哪里是好糊弄的人,又走起了曲线救国路线,说:“阿朗,你不是有套公寓空着吗?我那个开画廊的朋友过来后,就让他先在你公寓里住一阵子行不行?”
许朗一听,差点被一口粥噎死,咳嗽个不停。
许太太赶紧接过盛粥的碗,轻拍着他的后背,心疼地责备道:“这孩子,这么大了,喝口粥还会呛着!”
Jing明的许清已看出了不妥:“住你的房子又不是要你的命,干嘛反应这么激烈?”
这时候,许朗的咳嗽已经止住了,若无其事地说:“刚好呛了一下而已。”
“那你答不答应?”
“你朋友干嘛不住酒店?”
“人家不习惯不行啊!”
“我也不习惯别人住我家里!”
“那之前凌秀意住这里的时候你怎么不反对,每回见到人家还乐得飞飞的?”
“我什么时候乐得飞飞的!”许朗心虚,声音也一下拔高了。
许清有心气他,撇撇嘴,轻蔑地说:“是啊,你没乐得飞飞的,你只不过一见到人家,眼珠子就快掉下来了!”
“许清,你胡说什么!”许朗气急了,一声怒吼,许清和许太太同时怔住了。
许清率先反应过来:“开玩笑而已,你还真急了?”
许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是怕女朋友知道了生气啊?”许清试探着问。
许朗赶紧点头。
许清不再追问,也不再谈房子的事,心里却生出了一团疑云。
许朗喝完粥,推说累了,上楼休息。
许清母女俩在楼下闲聊。许太太对女儿说:“阿朗可能是加班加得心烦,你别怪他。”
许清说:“我看不像,这小子有事瞒着我们呢。”
“你是说他女朋友的事?”
许清点头:“他那女朋友有古怪。他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不想见家里人也情有可原,但是连名字、家庭背景什么的都不告诉我们,照片也不见一张,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许太太本是个心思简单的人,听女儿这么一说才生了疑心,说:“也是,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许清正想说话,却有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是许朗下楼来了。
“阿朗,怎么下来了?不休息了?”许太太问。
许朗说:“公司有点事,要我再过去一下。”
许清问:“什么时候回来?”
许朗眉头蹙起:“不好说,到时候再打电话吧。”
许朗一出门,许清就拉着母亲到了车库,推母亲上车。
许太太不明所以:“阿清,你这是要干什么?”
许清兴奋地说:“去跟踪那臭小子!”
许朗心不在焉地开着车,并没有察觉姐姐开车跟在后面。不过,许清也没有跟踪的经验,跟了没多久就跟丢了,但她们至少了解到许朗不是要去公司,方向南辕北辙。
许朗自然是去找秀意了。到那儿时还未到中午,秀意还没去上班。许朗匆匆过来,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秀意闻到他身上的汗臭味,赶紧推他去洗澡。
许朗进了浴室,秀意站在门外,刚想把门关上,他却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也拖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秀意双手按住他的胸膛,推拒着他。
许朗闷声说:“我只想让你陪着我。”
秀意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柔声劝慰他:“那我打电话去餐厅请假,中午不去上班了,留在这里陪你。”
“不,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