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能敷衍的过去的啊!
李品:委屈巴巴.JPG
付栗然最近忙着拍戏赶通告。
百冠这是看他去心已决,知道留不住人了,不用白不用,想趁着最后这点时间从他身上尽力压榨出利益。
狗急跳墙,吃相难看。
不过这些事情另一边的沈度就不甚清楚了。
上次接下的那个剧本《归南》,因着之前拍摄《时葬》时沈度给投了不少钱,虽说事后该给的分红一点没少。
可导演李松的心里,也记着他这份情。
说来也巧,在拍《时葬》之前,李松手里一直再也没能写出其他让他满意的剧本。
《归南》的这个故事起初只是在脑子里有点模模糊糊地影子,却一直抓不到清晰的脉络。
直到后来认识沈度后,一下子就有了灵感,前前后后熬了一晚上的时间才终于完成了初稿。
后面拍完《时葬》,他在家里闲着没事,就一遍遍地修改新剧本,删删减减的,最后折腾了十几遍,才堪堪让他满意了些。
因为快到年底的缘故,李松就将开机时间定在年后,这段时间就让沈度好好琢磨下剧本。
陆白声也就没给他安排什么通告,忙活了一阵后终于空出点时间,给沈度打了声招呼后就一个人去找小早禾了,准备带她出去玩两天。
就是她那个酒鬼爸爸那儿估计有些不好办,想了想,临走时,陆白声又特意装了些现金。
他走了,沈度正好一个人清静下来看剧本。
《归南》的剧情是由开头一个年轻人翻开本泛黄的日记本开始的。
上面的字迹起初还有些拘谨,虽说规规矩矩的但也谈不上什么好看。
写的也少。
越到后面,字迹就慢慢变了,清隽有力,笔锋前多了些不同以往的开合之势,张驰有度,也能渐渐品出些味道来。
越到后面,话里话外却是不离一个叫做穆文南的人。
【六月甘一。
昨夜住同屋的小芦花摔了脸盆,哭着央妈妈不想接客,被妈妈好生骂了一顿,说他生就是做相公的命,外面的小牌已挂上了,让他赶紧歇了寻死觅活的心,平白生了晦气。
妈妈的声音那样大,是知道我也听着,说给我听的罢?】
【七月初二。
小芦花已经躺了整整三天了,妈妈拦着不让我我去看望,我心里实在焦急。】
【七月甘七。
我今日去前堂见了客,点我的爷就坐在那群人的中间,是个年轻的,长得……也好看的紧,身上穿着洋人的衣服,头发也剪短了,Jing神又气派,旁的老爷笑着打趣他。
说这位穆文南穆爷不愧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头一回来就挑中了这里头模样最俊的。
我知道他们大概说的是我,脸烧的不行,便低下头佯装拨弄琴弦。
这时就听见穆爷叫我,他就坐在那里,一双眼盯着我看了看,突然笑了,叫我过去。我心里紧张又害怕,却磨蹭不得走了过去……】
“你叫魏新袖?这名儿取得倒不错。”
穆文南落下这句,旁边齐三就笑呵呵的,指着旁边的冯靖道:“我就说吧?穆少和我们不一样,人打哪儿都不怯场,懂的这风雅之事。”
说话的齐三朝旁边的人眨眨眼,道:“不像你,第一次来跟做贼似的,差点没摔掉大门牙哈哈哈!”
冯靖涨红了一张脸,把手边的桌子拍的震天响。
“你放屁!!你还不是一样?!!我还以为你早就是这儿常客了呢,比老子又好多少,只敢口花花,你他娘的敢去西珠市把许银官拉到床上试试吗?!!”
齐三被噎住,不大一会儿脸红脖子粗的,“嘭”的声撂下手里的茶杯,就要站起来同他理论。
却见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穆文南呷了口茶水。
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边上,明明只是“叩”的一声轻响,却让两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他靠在椅背上,穿着被熨烫平整的西装裤,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叫过魏新袖给自己揉着肩膀,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
“接着吵啊,怎么停下了?”
齐三知道穆文南最烦听人碎嘴,忙将喉咙里的话逼回去,赔着笑脸道:“哪能这么办啊?刚才是我不好,穆少可别介意。”
刚才坐旁边嚷嚷的冯靖顿时翻了个白眼,道:
“齐三你就是欠收拾,等会让文南走了,你敢不敢同我出去比划比划?”
齐三瞪了他一眼,急忙回头瞥了眼穆文南的脸色,没接话。
魏新袖一直站在后面,默默地替穆文南揉按着肩膀。
指尖下是薄薄的衣料,似乎挡不住底下传上来的温热,他不敢有什么逾越,眼神却忍不住落在身前人的肩上。
悄悄红了脸。
却没想到穆文南叫他停下,拉过他的手,放在手里捏了捏又放在鼻下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