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让所有人享受适当的医疗资源。结果就成了,谁有钱、谁在这社会占优势地位,就能得到更良好的治疗护理。
&&&&&&而患者群体和医院这些年愈演愈烈的纠纷对撞,正是源于此。
&&&&&&由于我的身份立场,决定了我以往只能站在医生的角度来看问题。非典之前,医生的形象简直可用“不堪”来形容,普遍的社会舆论都是倾向于指责医生的一方。但是我所看到的大部分医生,都是普遍拥有责任心和良心的好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地位的病人,都会尽心施救,绝非报界宣扬的那种惟利是图丧尽天良的“白狼”形象。
&&&&&&我一直郁闷于新闻界捧杀式的报道,遇上无理取闹的病人或者家属也常常弄得一肚子气。赵挺对这些向来看得很开,一笑带过。他常常无奈的说我还没长大,为一些根本不值得生气的事跟自己过不去,我自然是忿忿然。
&&&&&&可直到今天我自己身处患者这方,真真实实体会到何谓弱势群体时,才豁然开朗。
&&&&&&再想起那些因为无力负担,被迫回家的患者,心头不禁涌上一阵阵的悲哀。看着自己母亲沉静的睡颜,她是幸运的。
&&&&&&可是却不知有多少不幸的母亲,因为并非自身的错误而得不到良好的治疗。
&&&&&&心,哀哀的抽痛着,为我无力改变的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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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深沉了一整章来聊些别的吧:
&&&&&&所谓“黑狗白狼眼镜蛇”说的是目前社会上三种职业,其中“白狼”自然是医生。“眼镜蛇”是教师,这也好猜。
&&&&&&只有“黑狗”让我愣了下,后来才知道是警察,哈哈!!
&&&&&&(26)
&&&&&&母亲的病情入院后一直很平稳,床位医生在知道我本身也是医生后,态度立刻和善了许多。不过心内科的东西我毕竟不专业不敢多嘴,而是虚心的全力配合这里医生的治疗。
&&&&&&赵挺几乎每天都来电话让我安心呆着,不用挂心工作上的事。他还找来谭一鸣听电话,在了解我妈的病情后给了不少建议。
&&&&&&平时由我和父亲轮流在那陪护,偶尔大狗来替一晚,让我们父子能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一个星期后,我妈就康复出院了。
&&&&&&但我还是放不下心,毕竟有随时复发的危险,父亲还要上班,万一她独自在家昏过去,光是想像就心惊胆战。所以走前我托人介绍了个帮佣,白天来整理家务陪伴我妈。
&&&&&&经过这件事,原本不时有龃龉的父母,一下子贴近了许多。那充满权威感的一家之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细心服侍的好丈夫。看着他们温言谈笑,有种莫名的气氛紧密流转在两人周围,就连我也无法涉入。
&&&&&&原来,这就是相濡以沫。我想微笑,但却渐shi了眼眶。
&&&&&&走之前,我很正式的在外面请了大狗一顿。虽然他百般不愿,但实在敌不过我的万般坚持。
&&&&&&当然我的感激之情,远非一顿饭所能代表的。至少经过这次,我们这十几年的交情上升为过命的交情。
&&&&&&所以在多年之后,大狗父亲得了肺癌,我立刻帮他联系住到了安爱。并且逼着赵挺动用关系利用职权,请来了外地最好的胸外科医生来手术。大狗父亲在安爱住的那半年,我完全就当自己父亲一样服侍。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自己欠大狗一辈子的人情。
&&&&&&再见到赵挺那张死人脸,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同时惊愕,“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这句话时,我是在S市的长途客车站。
&&&&&&“当然是来接你啊,亲爱的。”
&&&&&&他嬉皮笑脸的说这话,我立时全身滚过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噌噌噌”起立敬礼。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坐这一班车?”
&&&&&&“因为接收到你发出的心电感应么,在下特意来此迎接您凯旋。”
&&&&&&我二话不说,绕过他就去拦计程车。
&&&&&&“诶,别别别这么冷淡嘛。其实呢,我打电话去你家问问情况,伯父说你已经走了,还把哪一班车也告诉了我。算算你差不多这时候到,我就过来等了。”
&&&&&&见他不嬉弄我了,这才上了他的车。
&&&&&&“这些天科里有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就少你这个小八辣子能出什么事?”
&&&&&&这人……我懒得正经和他说话,索性别过头不理。几天下来我早已身心俱疲,哪还挪得出力气和他斗嘴。
&&&&&&我没接嘴,赵挺一个人在那说得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