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电脑。
起身走到门边,揉揉她的头,“好。那就放心去。”
得到姜照这么句话,钻葑绷着的心轻松不少,起码自己的阵营里,有好几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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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蒙特的当天,已经晚上两点多。
飞机上钻葑点了一份咖喱饭,结果吃完后机体遇到气流,断断续续颠簸了好长一段时间,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吐得快要晕倒。
到了酒店,出电梯后钻葑双脚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明明房间就只有几步远,愣是像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谈之洲索性拦腰一抱,把她公主抱在怀里。
这么一动作,钻葑清醒不少,挣扎着要下来,迷迷糊糊说:“不能让别人...知...知道。”
谈之洲没理,“待会儿吃点药睡一觉,明早就Jing神了。”
钻葑觉得自己的脑袋现在像个西瓜,里面都是水,又大又沉。
口齿不清道:“哦...那还是让我自己走...”
不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停止思考了,只剩嘴巴在动。
谈之洲把她搁到床上,喂她喝了一些药,折腾到将近四点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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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钻葑房间被谈之洲嘱咐过不需要叫早服务,所以等她醒来时,已经将近十二点。
脑袋还有些疼,她一边揉着一边开门,有个带着口罩的女人站在门口。
钻葑脑子宕机,缓了两秒才问她是谁。
阮方瑜束着高马尾,一身紧俏黑衣,十分性感。
她玩心大起,提了一下口罩,压低声音:“美女,打劫!”
钻葑揉揉眼睛,眯笑道:“原来是阮方瑜阮大影后。”
阮方瑜一愣,也没和她客气,进了屋,“你怎么知道是我?”
钻葑指了指自己的右耳,“耳背后天鹅的纹身。”
钻葑对娱乐圈的人不熟,但耐不住之前拍戏的时候,蒋延整天在耳边念叨阮方瑜。
天天说他家阮阮如何漂亮、如何优秀,就算是钻葑这种娱乐圈小白的人,都被念得记住了许多阮方瑜相关。
阮方瑜一听,横眉咬牙:“又是蒋延!给老娘等着!”
钻葑笑笑:“蒋总很关心你的。”
一对典型的欢喜冤家。
阮方瑜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接着她上下打量了钻葑几眼,摸着下巴道:“谈导关心你倒是真的。”
说到这个,钻葑刚刚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
阮方瑜一向直来直去,拉着她转了两圈,“唔,看来我昨晚迷迷糊糊帮你换的睡衣也挺合身的。”
“啊?谢谢谢谢,我昨天头太晕,记不清...”
阮方瑜笑笑说没事,随即又龇牙道:“但是快入睡了被谈之洲叫起来,今天得让他赔我大餐!”
蒋延的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进来,“谁!谁有大餐!”
阮方瑜往沙发一躺靠,“还能有谁,谈导!”
蒋延打了个响指,“OK。”
没两分钟,谈之洲敲门。
蒋延几步起身拉开门,“这么礼貌?柳下惠呢你!”
谈之洲没搭理他,听到卫生间洗漱的声音,走进敲门,“头疼好些了吗?”
钻葑正刷牙,含糊道:“好多了。”
蒋延一把拉起阮方瑜,趁机偷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走走走,别打扰人相亲相爱。”
阮方瑜杏眼一瞪,还是乖乖跟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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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开幕式的这一晚,全球媒体都聚集在红毯外。
车从酒店出发,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没事,一切随心......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掌心全是汗。
谈之洲瞧出她的紧张,握住她的手,“别怕。”
甘做司机的蒋延啧啧几声,“谈导,你是故意趁着现在我媳妇不在秀恩爱吧?”
阮方瑜这次来蒙特是应邀一本高端杂志的封面拍摄,拍摄时间定在今天,去了城西的贝肯街。
谈之洲握紧钻葑,掌中传递的力量让她稍稍缓了下心。
“小阮在也一样。”
蒋延被噎住了,咳嗽半天才恶狠狠开口:“靠!什么小阮,叫那么亲切做什么,人比你我都大两岁!她叫阮、方、瑜!”
谈之洲懒得和他讲道理。
车子到了现场停下。
夜幕全黑,谈之洲已经提前下来等着,钻葑拎着亮闪闪的裙摆下车,挽上他的胳膊。
来自世界媒体的镁光灯、相机、手机灯光闪耀,星光和声音齐飞。
谈之洲纠正了她挽胳膊的姿势,“开始?”
钻葑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他笑似朗月,“嗯。”
她还有另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是光的意思,那么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