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么天真。” 恒伽也有些恼了。
长恭带着几分不满瞥了他一眼,忽然愣住了,她似乎一直都没有留意到,不知从何时开始,再温柔的眼神,也不能掩饰他那肌肤胜雪下的苍白,再优雅的笑容,也不能弥补他那风流艳绝下的疲惫。此时的他还未脱去官服,灰暗的脸色让他的疲劳一望无余。
她的心微微疼痛起来,恒伽他……一定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她居然还拿这种态度对待他,今天要不是他,她都不知该怎么解围……全靠他才化解了一场又一场的危机……在她发呆的一瞬间,恒伽已经甩了甩袖子,转身走了出去。
长恭蓦的回过神来,赶紧追了出来,在庭院里将他喊住,“恒伽,等等……”
那个修长的身影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庭院里忽然起了风,漫天飘舞纷飞的红叶……一片一片,就那么安静的飘落下来,带着隐约的清香,软软的温柔。
“ 恒伽……谢谢你。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 她小声的说了一句。
恒伽缓缓转过身来,唇边的笑容似春水一般温柔,那一瞬间他的微笑让片刻的时间达到永恒.在那时间中他的完全之美在她的记忆中沉淀落实下来,她的心蓦然跳快了几拍,渐渐变黄的红叶凋零而落,象细小的碎片在沉去,只有暗暗的叶香泛起……
微风吹过空中舞着,无所归向,带着隐隐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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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锅盖说一句:明天要带老妈去德国看天鹅堡,所以要等27日后我回来再更新了……遁逃中……
Yin谋
两天后,恒伽终于套出了朱刚的下落,原来他匿藏在了幽州,在那里重新开了一家兵器铺,还信誓旦旦的说了要将小琴姑娘尽早赎身,尽快接了过去。之前她一直什么也不肯说,恒伽灵机一动,就一直雇不同的人去流花苑点她的牌子,还时不时的透露一些朱刚娶了不少新妾室的消息。小琴本来不信,但渐渐说了多了,她也半信半疑起来,终于在恒伽的软硬兼施下,说出了朱刚之前告诉她过的事情。
长恭一得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打算出发去幽州,亲自寻找朱刚的下落。但在这之前,她还有两件事要做。
虽然她有些担心九叔叔现在是否还在疑心她的身份,但临走之前却是必须和九叔叔知会一声的。
正好今日皇后也召了冯小玉晋见,长恭也不想多耽搁,一大早就和小玉进了宫去。在出发前,长恭经过大娘房间的时候,无意中见到她正双目无神地发着呆。不由心口一酸,猜测多半是因为三哥的关系,如今三哥还在牢狱,大娘,必定是很寂寞很悲伤吧。
可除了前两天李御医来的那天,大娘主动和她说了话,其他时候她总觉得大娘似乎在躲着她。
再次见到高湛的时候,长恭还是察觉到了那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倒是皇后笑yinyin地看着小玉道,“皇上,这回长恭也是托了您的福,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得了贵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留意到皇上的目光在小玉的腹部停留了一瞬,泛起了一丝隐忍的痛苦和……厌恶,又迅速地移开了。
“想起你小时候那阵子,本宫还历历在目,没想到现在你这孩子居然也要做爹了。” 皇后在看到自己丈夫的那个眼神后,心情倒是格外畅快起来。夫君啊,地狱烈火的煎熬很难忍受吧。
长恭略带羞涩地低下了头。没办法,现在她只能装出这个样子,才能打消九叔叔最后的一点疑心。
高湛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又望了一眼那个女人的腹部,冰冷的感觉悄悄地渗进他的骨子里,连带着刺骨的疼痛。恍惚间,他有些迷茫起来,是不是脑中一片空白?是不是时空交错混乱了记忆?是不是心中那片记忆开始摇晃安谧开始流失?是不是早就尝过的疼痛再一次席卷而来?是不是……嫉恨?……又仰或……是那瞬间溢满心头的酸楚以及再也不能说出的禁忌的爱?
那个女人,凭什么能孕育长恭的骨血,那个女人,消失就好了……
尽管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但他的脸上却还是波澜不惊,居然还泛起了一丝笑意,“皇后说的是,长恭,以后你要当爹了,有些地方可要收敛收敛了。”
长恭点了点头,又敛了脸色道,“九叔叔,我有事想向你禀告。”
皇后立刻识趣的笑道,“是这样啊,小玉,你就随本宫去寝宫里休息休息,让他们叔侄俩聊聊正事。”
等皇后离去之后,长恭将那份契约和兵器铺老板曾经大病的事和盘托出,又低声恳求道,“九叔叔,这明明就是疑点重重,我三哥是不可能谋反的。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一定将朱刚带回来,半个月就好……”
高湛静静地看着她,忽然问道,“长恭,你喜欢那个女人吗?”
长恭一愣,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本想随口说声喜欢,但在看到他黯淡的眼神时,却不知怎么想起了那一晚,那些疯狂的话。
“长恭,我不是过客,我不是过客啊!在你和你未来的妻子相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