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打得屁滚尿流!”
“不错不错,如果他们敢来,王爷就会挂帅出征,有什么可怕的!”
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笑嘻嘻地拉了拉长恭的衣袖,抬起头转了传乌溜溜的眼珠,nai声nai气道,“王爷哥哥,你会保护我们的,对不对?”
面对着一道道充满信任和热忱的目光,长恭只觉眼中一阵chao热,伸手抱起了那个小女孩,重重点了点头,“对,哥哥会守护着你们,守护着大齐,守护着皇上,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欺负你们!”
恒伽匆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夏日晃眼的阳光下,少年英姿飒爽地站在风中,抬首,展颜,浅笑……如同于数九寒天蓦然看到千树万树的桃花盛开。又仿若在山穷水尽处忽见杂花生树,落英缤纷。他的心,瞬间化为一池春水,丝丝缕缕,层层叠叠,悄然绽开,伸向不可知的遥远……
他相信,穿起女装的长恭一定倾城倾国,美丽的令人窒息。但是,她真正的魅力并不在华丽的长裙中;一身戎装的长恭也许没有穿女装那样娇媚,可那才是真正的她,充满了自信和力量,犹如朝阳一样光芒四射,作为一个战士而存在的她。
他的目光忽然一转,落在了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小铁也正望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长恭此时也留意到了他,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到了他的面前,忽然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恒伽,我要守护的不仅是九叔叔的江山,还有这些百姓们,在这个世上,还有比自己,比梦想更重要的東西存在着,还有比自己亲人更多的人要守护,那种东西叫作-----责任。我高长恭,是在战场上沥血杀敌,保家卫国的兰陵王,而不是甘愿被困在金丝笼的小鸟!” 她幽深的眸子满是坚定,不可转移。
恒伽微微笑了起来,他没有看错。那才是长恭所拥有的最美丽的东西,即令迷惑也能找回自我方向的坚强,即令犹豫也会承担起自己责任的坚强。
如果是她,一定能够冲破层层枷锁与桎梏,在这动荡的时代和变幻的历史中放出无人可以替代的光芒!那么,他只要守侯在她的身边,在光明旁的Yin影里。当她跌落的时候,用有力的手臂接住她。当她要飞翔时,先为她廓清一片天空。
即使永远只是以男子的身份交往……如果那是她所选择的路,他也愿意奉陪到底。
“恒伽,不知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轻松多了。” 她眨了眨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还要去找小铁这个丫头……”
“长恭---哥哥,我在这里。” 从巷子的角落里忽然冒出了小铁的声音。
“小铁!” 长恭一个闪身钻进了巷子,一把拉住了她,“刚在在握房间门口,你听到了是不是?你想跑到哪里去?”
小铁弯了弯眼睛,“长恭哥哥,我为什么要跑?我还等着成为你的王妃呢。”
长恭微微一愕,“可是你已经知道了……”
“长恭哥哥,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战场上无可替代的兰陵王,” 她笑得纯真无邪,“我哪里也不去,长恭哥哥,我要在你身边。有我作你的妃子,更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的身份。”
“小铁……” 长恭将她揽进了怀里,心头一热,却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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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渐渐远去,邺城的秋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树上蝉声依旧悠长,却隐隐带了几分凄婉,全然没有仲夏时节的生命力。宫里的朱墙似乎也少却了鲜艳,只显现颓然的黄,仿佛宫娥们在流转的岁月里被磨平的的青春和生命。
和士开和往常一样陪皇上下着棋,每次博弈,他都能恰到好处地输赢,巧妙地与皇上周旋,总能让皇上龙颜大悦。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发现皇上似乎总是心不在焉,虽然皇上什么也没说,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和兰陵王有关。
皇上对兰陵王的宠爱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想像,这也是皇后郁郁不乐,经常在他面前诉说对兰陵王不满的原因吧。
想起皇后,他的心里也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同时,又有些疑惑,皇上似乎对他和皇后之间的诸多接触完全不理会,或者说是---不在意?
“和士开,怎么你也有走神的时候,” 皇上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他赶紧解嘲般地笑了起来,“皇上,臣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拆除皇上这步妙旗的招数呢。”
“该轮到你行马了。” 皇上薄唇微扬,似乎已经看破了他的伎俩。
“这一局,臣甘拜下风。” 他服输地摇了摇头,又好像不经意地提了一句,“皇上,听说这回山东的灾情已经控制住了?”
“是啊,这次河南王办的不错。” 皇上也随口接了一句。
“河南王这次的确是立了功,不过这次他是奉了皇上之命前去救灾,托的是皇上的洪福,可他完全没有提起皇上,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压低了声音,“听说山东一带的军士百姓,只知河南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