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战的赢家----宇文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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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恭一见他就来气,不过惹不起总还躲得起吧,她迅速别过了头去,心里默念,没看到我,没看到我……
但事情就是这么倒楣,还没等她念到第三遍,隐约已经传来马蹄之声,那人揽缰而来,胯下一匹雪白骅骝,飞步疾奔,几乎是在一瞬间到了她的面前。
” 斛律---兄,打算去哪里?“
长恭心里暗叫倒楣,无奈地抬起头来,只见风中少年绝世而立,浓眉微挑,笑意亦明亦暗,如若空谷幽兰,一抹清冷散逸风中。
” 原来是宇文兄。“恒伽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 我们也正打算回邺城。“
” 回邺城吗?“宇文邕的眼中掠过了一丝惆怅,又望向了长恭,” 对了,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诶?” 长恭不客气地哼了一声,“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晚我们不是在月牙湖边说好了,难道你希望我在这里说……” 他忽然伸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摸了一下,这个明显的带着威胁的动作将长恭吓得跳了起来,慌忙打断了他的话,“对,对,我想起来了,” 说着,她尴尬地低下头,嗫嚅道,“恒伽,我……”
“既然你有话要说,我先回去收拾了。” 恒伽的嘴角还挂着那抹不变的笑容,但眼中却是冰冷深暗如海底。长恭见他立即转身离开,知道他心里不悦,可偏偏又无法解释,不由将满腔恼怒都发泄在了宇文邕身上。
“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按你说的没去赴约,公主也答应嫁给你们周国皇帝了,一切都结束了,从此以后我们只是陌路人!”
“陌路人?你不把我当朋友了吗?” 他似乎有些失望。
长恭没好气地答道,“你这样的朋友,我受不起!” 一想到那晚他对自己无礼的行为,还有借此威胁自己……她就恼得不行。
“那正好,我也不想把你当作朋友了。” 他笑了起来,“放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将来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他一脸平静地望着她,自信从容沉稳集于一身,就算在微笑时,也能让人感觉到他内敛的气势。
负责?长恭瞪大了眼睛,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就在她愣住的一刹那,宇文邕忽然低下头在她发间轻轻吻了一下,那若有若无却又清晰异常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仿佛封印般的呢喃,“以我之名束缚你,永远不要,忘记我。”
长恭又怒又急地抬起头来,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视线交接的瞬间竟有种斑驳迷离的失落感,漠漠空荒。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下一秒,长恭已经长剑出鞘,毫不留情地一剑刺去!
他侧身避过了长恭来势汹汹的攻击,扬起了马鞭,微微一笑,“好媳妇,等着我将来来娶你!”
话音刚落,那坐骑就箭也似地飞了出去……
“弥罗你有种就不要跑!” 长恭恨恨跺了跺脚,真是可恶,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占便宜了,要知道上次就该一剑杀了他!
一路上,她走得很快,仿佛想要摆脱什么似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回到帐篷的时候,恒伽正在收拾行李。
见到她回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这样的恒伽,倒让长恭觉得有些怪怪的,其实她倒更希望狐狸用尖刻的话讽刺挖苦她几句,她试着用讨好的口吻故意没话找话说,都被他不冷不热的挡掉了。
这下子,她也觉得有些没趣了,乖乖地走到一旁默默收拾起东西来。
今天的黄昏,似乎带着一种幽怨而温婉的感觉。零零散散的几道殷红色的霞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射了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了淡淡的光弧。
恒伽抬头看了看她,一束夕阳的光芒正映在她的脸上,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悸动着,那晚她失魂落魄的回来,果然是和那个家伙有关。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这种焦躁的感觉使他心神不宁玄思浮动,并且恍惚,神思出离心念翻覆,忽而空茫忽而悸动,时而怔惘时而酸怅,一念一念间既而远,继而近,不知所向。
全然陌生的体验。
他一面本能地想要拒绝这种感受,一面,却又为这种感受所维束,无力,亦无意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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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
由于长恭的身份暴露,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恒伽一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突厥。长恭对那匹龙马爱不释手,将它取名为飞光也一同带了回去。将近凌晨时分,忽听一骑远远追来,众人微惊,待到那人追至身前,长恭这才吃惊地发现那人居然是小铁!
只见她轻盈的跃下马,一袭红衣如同盛开的海棠,浓密的黑色长发随风飘扬,一双眼眸极为灵动,似还透着隐隐笑意,“长恭哥哥,我要跟你回去。”
长恭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