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轻松优雅地将剑失投入铜壶之中,郑云彬拍手叫好,沈青柏便仔细教起他来。阮烟雨笑着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却见郑三娘怔怔地望着沈青柏,眼神如水,她忍不住弯了嘴角,轻咳了一声。
郑三娘回过神不由脸上一红,嗔道:“不就是过个生辰这么高兴作甚?”
阮烟雨嘻嘻笑道:“过生辰自然没那么高兴,可看着某人红鸾星动我可是高兴死了!”
郑三娘见她笑得见眉不见眼的忍不住羞恼,推了她道:“你们果然是一家子,都这么会欺负人的!”
阮烟雨听了更想笑了,抿了一颗樱桃道:“是了,是了,都是一家子嘛,姐姐以后怕也是……”
郑三娘听她越说越不像,忙捂了她的嘴,阮烟雨一颗樱桃差点整个咽下去,忍不住咳了好几声,拿帕子将樱桃吐了出来,郑三娘忙给她拍背递水,沈青溪等人看过来问怎么了,沈青柏等人也听到动静过来询问,阮烟雨咳得脸通红,摆手道:“没事,没事,这樱桃实在是甜,我吃得有点急,噎着了。”
众人失笑,沈五郎大笑道:“表妹这都十四岁了,怎么还是像个小馋猫一样?你若喜欢吃樱桃,哪天我们去郊外买上几十斤给你送过来可好?”
众人哈哈大笑,阮烟雨脸更红了,沈青柏拍了沈五郎一下,不许他再胡说,一回头见郑三娘也红着脸不由奇怪,心想难道她也噎着了?
阮弘见妹妹没事便招呼着兄长们继续玩投壶,齐六娘见他们玩的有趣忍不住道:“不如咱们也玩投壶吧?”
沈青溪便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是一向嫌那个粗鲁吗?怎么今日有兴趣玩了?”
沈青溪与齐六娘合不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齐六娘祖上几代都是读书人,家风有些迂腐,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只要懂些规矩礼仪就好了,虽然到齐六娘这一辈好一点,但也只让女儿家学些诗画女红之类的,偏这些沈青溪都不会,琴棋书画里她只会下点棋,偏齐六娘又不好此道,再加上她性子温吞,沈青溪是个烈火性子,遇到一起自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齐六娘脸上一红,阮烟雨倒是想到康郡王世子是个好武的,齐六娘只怕是想要培养点共同兴趣吧?便解围道:“我也好久没玩了,表姐她们都是擅长的,郑姐姐也试试吧。”
郑三娘自然也明白齐六娘的心思,拉了她的手道:“咱们都是新手,一会儿可谁也别笑谁啊。”
齐六娘笑着点了点头,阮烟雨便吩咐雪梅去准备铜壶,陆柔柔等人也跃跃欲试,等铜壶准备好,沈青溪就拉着阮烟雨比试起来,沈大娘教郑三娘,沈二娘则负责教导齐六娘,其他几位娘子也兴致勃勃地旁观。
阮烟雨自是比不上沈青溪,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郑三娘投了几次竟是一个都不中,她不由气馁,正好齐六娘学了个大概,阮烟雨便将她拉到沈青溪身边,道:“齐姐姐试试吧,手稳点,沉下心投就好了。”
“嗯。”齐六娘对她笑了笑,凝神瞄准,手中箭失投出,“叮”地一声正好落在装了红豆的铜壶里。
众人一静,竟然第一次就进了?连齐六娘自己都愣住了,沈青溪“哎呦”一声,大声道:“你是不是在家练过啊?”
齐六娘怔怔地摇了摇头,阮烟雨也忍不住惊讶,又递给她一支箭失,推她道:“姐姐快再试一次!”
这下连男孩子们也都看过来,齐六娘顿时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凝神再次投出,只听“叮”地一声箭失竟然再次稳稳地落在了铜壶里,这下众人都惊了,沈五郎不由吹了声口哨,赞赏道:“好准头!齐娘子若是个男子都能做神射手了!”
女孩子们也纷纷惊叹出声,沈青溪更是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调笑道:“你是齐姐姐没错吧?真是神了!我都做不到百发百中!”
齐六娘高兴得脸通红,又怕是碰巧,于是又投了几次,竟然都中了。
阮弘不由道:“真是天生的投壶高手!还偏偏是齐娘子这样柔弱的女子,真是稀奇,咱们这么多年竟是都白练了!”
众人听了都笑了,陆柔柔就兴奋道:“我也试试!”
她准头不好,却比郑三娘好多了,投了五六次竟也中了,不由欢呼着跳了起来,眉眼弯弯道:“我中了,中了!”
正好阮弘将他们那边的樱桃送到阮烟雨这边,陆柔柔好巧不巧地正好踩在他的脚上,疼得他“嗷”地一声抱着脚跳了开来,阮烟雨吓得忙扶他坐下,见他冷汗都下来了忙问道:“哥哥没事吧?快给我看看!”
男子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陆柔柔这会儿也手足无措地站在他面前,弯腰瞅了瞅他的脚,紧张道:“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涂点跌打酒?或者赶紧叫大夫?”
沈五郎等人笑得更厉害了,阮弘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脚,觉得好了点,一抬头见陆柔柔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rourou的十分可爱,身姿也有些圆润,倒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摆手道:“无碍无碍,哪里就用得上跌打酒了?雨儿扶我过那边去吧。”
阮烟雨颇为怨念地看了一眼陆柔柔,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