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我问一声是谁?我开始也没打这孙子,谁叫他骂我来着,我们家虽然不敌你荣王府金尊玉贵的,但好歹也是宗室,是□□皇帝的子孙,怎么着也轮不到这孙子指着我的鼻子骂不是?这孙子竟然还恶人先告状,你让他告去,告到陛下那里我也不怕!”
孟华堂脸色一白,赵盈已经将他拽着自己胳膊的手扯开,走到赵疆面前,皱眉教训道:“你不是出城玩去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撒野来了?嫌我这里不够乱,多大点事也值得你们大打出手,你也是有出息了!”
赵疆听他话语间有亲近调解之意不由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已经明白过来咬牙瞪着自己的孟华堂,抱着胳膊笑得吊儿郎当道:“我倒是不知道九哥什么时候和孟老二走得这么近的,哥哥也知道我,火气上来哪里管是什么地方,自然要发出来才舒坦,更何况是他辱骂在先,我怎么也不能堕了□□的威风不是?”
他今天是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出城玩去了,不过他可是一直派人盯着孟二郎呢,一听这孙子来了安平泰,竟然还占了他的包厢暗想简直是老天帮他,当然要回来为姐姐报仇了!
赵盈淡淡笑了笑,道:“十一弟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个霸王脾气,小心弟妹受不了你,不然回头我去看看郡王妃,让她好好管管你!”
赵疆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会儿,赵盈却面不改色,良久他才笑道:“可别了吧,自小我母亲就老夸你,说你样样都好,恨不得你是她儿子才好,你要是去说她还不得把我骂死?既然你来了我就受点委屈给孟老二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
赵盈笑着点了点头,赵疆一挥手带着侍卫们向酒楼门口走去,国公府的侍卫这会儿都勉强站了起来,忙慌慌地让到一边,赵疆走到孟华堂身边时脚步一停,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冷哼道:“怂包!白瞎了老子这幅阵仗!”说完扬长而去。
孟华堂气得浑身发抖就要追出去,赵盈忙喝道:“回来!”
孟华堂脚下一顿,铁青着脸走了回来,赵盈冷冷看了一眼围观的人,众人碍于荣王世子的威势忙都散了,沈青溪也满面红光地上了楼,赵盈见一个红影飞快地跑上楼不由看了一眼,就看见了正冲沈青溪瞪眼生气的阮烟雨,不由一愣,见她拉着沈青溪走了才回过头,冷冷地看着鼻青脸肿的孟华堂等人。
“呸!什么东西!这笔账我早晚要讨回来!”孟华堂吐了吐嘴里的血沫,狠狠道。
赵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道:“你要如何?别说你就算告到皇伯父那里也不占理,更加上你宠妾灭妻的事,皇伯父只怕不给你撑腰反而要处罚你,我叫你最近老实点不要出门你偏不听,赵疆难道是个肯忍气吞声的主儿?”
孟华堂咬着牙不吱声,赵盈不禁有些烦躁道:“行了,上楼再说吧!”
原来这孟华堂的原配妻子是康郡王世子的庶姐,孟华堂宠爱妾室,那妾室就借着怀孕处处挤兑赵氏,更装病陷害赵氏,说她下药害她孩子,孟华堂大怒,不分青红皂白将康郡王世子的庶姐毒打一顿,那赵氏本就性子温吞,不堪受辱之下竟上吊自尽了。
齐国公府自然是不敢将消息外传,只说赵氏是病死的,赵氏是庶出,康郡王早逝,郡王妃与庶女没什么感情,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康郡王世子跟庶姐感情却很好,一直憋着气要教训孟华堂,谁知仅仅一个多月后那孟华堂的妾室就生下了一个男婴,可那妾室的肚子应该才七个月而已,生下的却是个足月的男婴,细算日子那妾室怀上孩子的时候孟华堂还在蜀地游学呢!孟华堂当了活王八,气得当时就将那孩子掐死了,那妾室也吓疯了,刚生完孩子就被扔进了柴房,没多久也病死了。
赵盈最讨厌这种后宅不宁的事,孟华堂这人也没多大才干,偏偏眼高于顶,觉得谁都不如他,要不是齐国公府势大,他才懒得搭理孟华堂!
这边赵盈带着孟华堂上楼进了包厢,另一边阮烟雨等人已经吃上了饭,不过自家姐妹一起吃饭也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更何况刚刚看了那么大一个热闹。
“你们看到没,康郡王世子一手就把一个三十多岁的侍卫撂倒在地,他练得定是外家功夫,不然十几岁人的力气怎么会比三十多岁人的力气还大?一直听别人说康郡王世子冲动易怒,荒唐任性,没想到身手这么好!”沈青溪喝了一大口汤,双眼冒光道。
阮烟雨也对康郡王世子赵疆高看一眼,此人虽然脾气不好,但并非胡乱惹祸的草包,吵架吵得有理有势,打架打的酣畅淋漓,收场竟然也收的干净利落,更别说他身手厉害,驭下严格了,此人是个将才!
沈二娘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又蹙眉道:“虽说他身手好,但脾气这么差,齐六娘又是个软糯性子,也不知这两人以后要怎么相处。”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阮烟雨想了想,笑道:“看那康郡王世子应是个疏阔男儿,这样的人就算做不到温柔小意,但至少能做到以诚相待,六娘是个良善有礼的,应该无碍。”
众人想想也是,沈青溪便打趣沈二娘道:“你担心别人做什么,又不是你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