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一次又一次的彼此伤害,他懊恼痛苦不堪,到最后却怎么也做不到放手,这辈子,他只爱着她,可是她却用行动告诉他,让他放手。
伤害造成后,他想要挽留,可是用错了方法,其后一步错 步步错,当他赔付一腔热忱时,她却不愿意停留了。
他不甘心,他做不到让她彻底远离自己的生活,她想要离开他,他以实际行动告诉她,做梦。
贺沉深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她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她的那点挣扎无异于隔靴搔痒,她痛哭失声,终于知道害怕了,男人的脸色太过森冷可怖了。
他将她丢在床上,动作粗暴有力,乔念头撞到床栏,眼冒星光,她因疼痛下意识的弓起了身子,如引颈长歌的天鹅,白皙纤细的脖颈,男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放开我。”
她不知为何眼泪如决堤般,哭的稀里哗啦,或许是他的动作太粗暴,又或者是他脸色太过Yin沉,看不见一丝温柔。
仿佛她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对他的任何举动视若无睹,可是当他这样对自己,她心中还是痛苦不堪。
这个认知让乔念全身都疼了起来,“你除了强迫我还会做什么?”
“强迫?”他自嘲的勾起嘴角,“对了,你每一次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对吧?可惜那又怎样,你还不是得乖乖躺在我身下。”
乔念眼眶通红,因愤怒瞪大眼睛怒视他,她双脚乱蹬,男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桎梏着她乱抓乱踢的手脚,“安分点,不然我不介意将你绑在床上。”
“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以后你别出门了,就待在家里,我就一直跟你做,做到怀孕为止,等孩子生了,你爱去哪去哪,就算你要去陪你的旧情人,我也不会拦着你。”
乔念终于见识了那个外人眼里冷漠无情的男人是什么模样,他在商场手段残酷,雷厉风行,就算是乔念也有所耳闻,可是她从不曾见识过。
其实无论她是否记在心上,他面对她的时候永远不同于旁人,吵架,赌气,冷战,这些举动除了对着她,再也没了旁人。
她双目染红,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你不能这样,贺沉深,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为什么不可以?乔念,你欠我一个孩子,总归是要还的。”
乔念不知道贺沉深究竟做了几次,最后她意识模糊,却仍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疼痛,太累了,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脸色哀痛,看不见半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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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醒来时,房间里一片静谧,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秽-靡气息,床上一片凌乱,清晰的提醒着她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乔念下意识地翻身下床,两腿之间仿佛撕裂了一般的疼,她踉跄着打开房间门,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的下来,有一个中年阿姨连忙抱住了她,“夫人,你起来了,早餐想吃什么?”
乔念甩开她,她衣裳不整,模样看上去十分狼狈,从前厅出来,是一片花园,乔念疯了般,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离开这里。
而走到别墅的铁艺大门时,门口站着的几个黑衣男人粉粹了她心中仅剩的希翼,她脚上一软,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他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他真的打算将她困起来,乔念心中悲痛,放声痛哭起来,她没料到他会这么对自己,他怎么可以?
随后那位名叫张嫂的女人拿了外套出来给她披上,乔念如同痴了般呆呆的坐着,直到她被人抱回了房间。
这一整天,滴水不进,她发泄般将家里能砸的全部砸碎了,最后弄的自己一身伤痕。
直到深夜时贺沉深才出现,张嫂告诉他乔念一天没有吃东西时,他本就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想搓一搓她锐气好了。
可是当他打开门看到屋内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了。
她不仅给他闹绝食,还弄的自己一身伤。
乔念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片玻璃碎片,只要那个男人靠近,她便会毫不犹豫的刺向他,如果她运气好,或许能够要挟他让他放了她,可是若是运气不好,她不能保证如今的贺沉深会是她做什么。
以往就算是她再惹恼他,他也不过按着她在床上发泄一番,可是如今的他就仿佛一个疯子,所有的暴戾因子全部被激发出来。
贺沉深怒火攻心,他恼怒的走了过去将乔念从床上提了起来,她的身体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你想要装死是吗?”
乔念睁开眼,她伸出手,可是还未接近他,便被他一把抓住,他用了力,乔念的手因疼痛脱力,手里的碎片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脸色Yin沉的仿佛快要滴水,森冷可怖,似乎是不可置信的,“你想我死?”
乔念无力跌倒在床上,“如果不用负责任,我真的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