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发生这件事情她倒是觉得可能和白尔达温岚有关系,虽然她是没有一点证据吧,可是直觉告诉她事情肯定和白尔达温岚有关系。
梳好头发,走了出去,看向那院子里面练剑的白尔达温岚,在秋季的清晨,清爽的风吹起他的衣袍,让他的每个动作看起来都是那般的飘逸若仙,飘落下的树叶更是增添了些虚幻的美感,完全就是画中人。
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白尔达温岚练剑。
白尔达温岚将剑收了起来,然后扔到了树上去,然而那树上的人就当真是接住了。
荣寿也是有些意外白尔达温岚竟然会把剑往树上扔,然后接着便明白了那树上是有人的,是暗中保护白尔达温岚的人吧,她还真不觉得以白尔达温岚的武功需要人保护了,顶多就是需要个小厮吧。
白尔达温岚笑着走向荣寿,打趣道:“倒是难得见你早起啊。”
端了一杯茶给白尔达温岚,然后便问道:“你听说醇亲王府的侧福晋和蕙心和硕郡主落水了嘛?”
“听说了啊,那蕙心和硕郡主掉下去之前还撞到了石头,磕头了额头呢,而醇亲王侧福晋,落水的时候双腿也是磕破了,恐怕是伤到了骨头了,今生是不能顶天立地的站着做人了。”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
如何就知道的如此详细呢?笑道:“那你说他们是怎么摔倒的呢?一个还刚刚好就磕破了额头?另外一个还不能站着做人了?还都刚好掉到了水里,你说怎么事情就这么巧呢?”
“是啊,怎么就这么巧呢?”白尔达温岚挑眉问道,他并不打算和荣寿隐瞒什么。
看他这笑着挑眉的表情,就好像是说你猜的没错,就是我,可是没证据谁都证明不了是我,荣寿叹口气说道:“不过是个孩子,也是被她那生母利用,更何况这件事情本就是载澄不对。”
“载澄不对找载澄报复去啊,找到你头上来,算是什么事?就算是小孩也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更何况是那种气焰嚣张的小孩呢?我这是教她好好做人,别太嚣张,更是告诉她这世界上是有报应的。”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
喜鹊在一边听的激动满满啊,原来不是什么报应,是白尔达温岚公子帮忙报复回来的啊,果然白尔达温岚公子是绝对**着公主的,怎么可能放任公主被欺负而不管呢?
荣寿则是有些无语,这白尔达温岚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果然是不能惹到的,可是想想好像他是替自己报仇的,这弄的好像自己是她的所有物一般,有些气恼的说道:“谁用你多管闲事的啊?”
“我做什么了嘛?”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问道,说完还无辜的眨了一下眼睛。
“这么大的人了,你耍什么宝?”荣寿有些无奈的说道。
白尔达温岚笑着说道:“是嘛?我可没觉得我多大了啊,你看我不是依旧玉树临风的嘛?”
“是是是,你依旧是玉树临风的。”荣寿回答道,然而心中却想说比之前更加有味道了,之前嘛,是偏偏少年郎,现在完全就是个成熟的男人,可是皮相却不老。
白尔达温岚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说道:“芳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
看向白尔达温岚,一如既往的什么呢?怎么就不说了?笑道:“丑?”
白尔达温岚被荣寿的话给逗笑了,然后笑着回答道:“长得凶,不是比之前更凶了点。”
郁闷,她如何就长得凶了?皱眉说道:“我哪里凶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天生便是一双笑眼,只要不板着脸,便总是一副好人脸。”
“恩,所以咱们俩都占了个极端啊,刚刚好互补。”白尔达温岚笑着回答道。
荣寿有些无语,怎么就又扯到这上面来了,果断的选择喝茶。
白尔达温岚见荣寿不答话,自然也不会使劲围绕着这个话题说什么了,站起身来,看向一边的喜鹊说道:“重新拿纱布过来。”
荣寿也知道白尔达温岚是要给她换药呢,所以她今早起**倒也是没有打动的,抬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解纱布的人,问道:“好些了嘛?”
看着伤口处已经不流血了,在自己慢慢的愈合,笑道:“恩,好多了,还好不是很严重。”
“那大概需要多少天就好了呢?”荣寿问道。
“大概七八天就能够自动愈合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白尔达温岚笑着拿出药来洒在伤口上。
喜鹊拿了纱布过来,直接放到桌子上之后便也退下去了。
白尔达温岚拿起纱布来,给荣寿缠绕在脑袋上。
看着缠纱布的白尔达温岚,他的表情很认真,也不是那种刻意保持的笑容了,可是却完全感觉不出凶来,倒是意外的温柔和迷人。
缠绕好纱布,便看到了荣寿正在盯着他看,一双眼睛清澈见底,而且此刻看起来还有些呆愣,忍不住笑道:“被我的容貌给迷倒了,傻傻的盯着我看什么?”
慌忙避开视线,喝口茶平静一下,然后大声说道:“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