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宫之后,来到了府中,虽说有很多蹊跷,可是她却根本没有人手去查,而只能是等白尔达温岚过来看她的时候问白尔达温岚。
很讨厌这种感觉,太过于依赖白尔达温岚了,可是这件事情不向白尔达温岚了解又不知道去找谁了解。
想去找自己阿玛吧,可是有了上次的事情,总是有个疙瘩的,她也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就跑去恭亲王府,总要将事情弄清楚的。
白尔达温岚那自然也是第一时间收到了荣寿出宫的事情,他在昨天还收到了喜鹊出宫采办的消息呢,两件事情一联合,白尔达温岚便知道荣寿肯定是知道载澄的事情了,也知道荣寿出宫来是为了什么,叹口气说道:“这个芳茹还真是爱瞎Cao心。”
然后看向一边站着的手下问道:“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嘛?”
“那妇人死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从尸体来看,应该是被人杀了的,而手心之中有一块碎布。”白尔达温岚的手下说着将一块布放在了桌子上。
“我猜想,这块碎布应该是包袱上面的,这包袱里面应该装的是钱财,她应该是拿着钱财逃跑的,可是却被人半路拦截给杀了,另外她身上所有的首饰还有钱财都不见了。”白尔达温岚的手下说完便站立在那了。
“继续查,是什么人杀的,这女的之前和什么人过。”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白尔达温岚看向那说荣寿回来的人,问道:“她没去恭亲王府嘛?”
“没有,就坐在院子里面发呆呢。”白尔达温岚的另外一个手下回答道。
白尔达温岚站起身来,拿起桌上那块碎布,用轻功向荣寿府中飞去,一路上都避开了人多的地方,走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小路,而且确定了无人看到她。
荣寿看着从屋顶飞下来的白尔达温岚,终于是等来了,站起身来,问道:“你来了?”
听到荣寿这句话,嘴角终究是忍不住上扬了,虽然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想他才等他的,可是依旧是开心的,笑道:“这是在等我?”
刚刚的态度也表明了,如果在矫情的说不是,反倒让人起疑,回答道:“恩。”
倒是没想到荣寿就这么承认了,直接坐到了荣寿的对面去。
白尔达温岚一来,旁边伺候的喜鹊,那是赶紧跑远了,徐嬷嬷也离开,算是给二人腾出空间来。
荣寿看向白尔达温岚问道:“你知道载澄的事情嘛?”
“我还以为你会跑去问你阿玛呢。”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然而心中却有些开心的,出了事想到第一个找他,那证明是信任他的,甚至这种信任超过了信任她阿玛。
“比起去问明明告诉了他阻止,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更加想知道载澄怎么会和那妇人厮混在一起?为什么大家都知道那是宗室之女?她毕竟嫁出去多年,而且肯定是个很远的亲戚了?”荣寿看着白尔达温岚问道。
白尔达温岚听着荣寿的回答,无奈一笑问道:“这些是要来问我的嘛?问你阿玛不一样嘛?”
确实是这样的!那为什么要先来问白尔达温岚呢?她下意识的依赖和信任白尔达温岚嘛?这种依赖甚至超过了对自己阿玛的依赖和信任?这种想法让荣寿整个人都一慌,有些慌张的嘴硬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去问我阿玛。”
慌张的嘴硬,倒表现的有些窘迫了。
白尔达温岚看在眼神,伸手拉住要起身的荣寿,笑道:“我来告诉你吧,你阿玛那说不定也不知道呢,只是一味的责打了载澄罢了。”
坐下来,看着白尔达温岚,那眼神就是说,你说啊,怎么回事。
拿出那块碎布,放到了桌子上。
不解白尔达温岚的举动,伸手拿起了那碎布,问道:“这是什么?给我看快破布干嘛?”
“这是那妇人死前手中握着的碎布,她是被人杀了的,这块碎布应该是包袱上面的碎布,她如此拼命的护着,你说里面装的是什么?”白尔达温岚笑看着荣寿问道。
荣寿猛地站起身来,说道:“你说她是被人收买了的?可是也有可能是她知道东窗事发,拿着从载澄那骗来的钱财跑了呢?是什么人杀的她?她死在了哪里?”
“在城外乱葬岗发现的,其他的我也还在查。”白尔达温岚回答道。
荣寿坐下来说道:“你说是什么要害载澄呢?”
白尔达温岚微微摇头,然后叹口气说道:“你应该知道载澄的脾气平日里面就很嚣张,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呢,这次是谁给他下绊子,我也不清楚。”
“这个载澄怎么就那么的愚蠢呢?”荣寿皱眉问道,有些泄气的趴在桌子上,说道:“现在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她的名声都臭成这样了,不会一开始就是有人教坏他的吧,要不然好好的干嘛去那种地方?”
白尔达温岚微微摇头说道:“不清楚,芳茹你还是少参合进这些事情之中,现在这事到这块碎布这基本是断了的,很难在查出什么来,毕竟人已经死了。”
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