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面貌好坏,便出奇的想法子偷去,待到上了手,那女人向他要银子,五百便是五百,一千便是一千。”恭亲王气冲冲的说着。
最后说着说着便也消气了,有些无力的说道:“因此有许多穷苦人家的少妇,都把丈夫藏起来,冒充著**去引诱他,澄贝勒终年在外面无法无天的玩著,花的银子也不少了,现在根本不着家,我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逆子。”
看着无力甚至有些颓废的恭亲王,荣寿开始有些后悔了,或许不应该来找自己阿玛,勾起他的不快,看样子载澄也是根本不受自己阿玛管教的,说道:“阿玛,载澄他只是还小。”
“小?还小嘛?”恭亲王奕欣叹口气问道。
确实不算小了,想来自己阿玛所说的那些事情,没传入宫中,是自己阿玛刻意打压了,然而这些事情不会被宫中的人知道,就算知道也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也不敢在慈禧身边说,所以他便不知道了。
可是百姓之间的流传是不可避免的,载澄如此多的恶行,那为什么徐嬷嬷或者白尔达温岚没有说清楚呢?
“芳茹,你说我是造了什么孽呢?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恭亲王奕欣眉宇间满是哀愁的说道。
然而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必须让恭亲王知道,因为不及时阻止的话,只是会让事情更加糟糕而已,叹口气说道:“阿玛,其实那个又夫之妇严格算来也是宗室之女,是载澄的同族姑姑。”
“什么?!”恭亲王奕欣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随后便是暴怒,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说道:“混账!逆子!我饶不了他。”
看着暴怒的恭亲王,这并不是她想要的,深呼吸口气说道:“阿玛,您息怒,载澄有反骨,您应该好好和他说,劝他改正。”
“你觉得我没劝过嘛?软硬我都用过了,可是他依旧是那么荒唐,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知道哪些臣子怎么看我的嘛?就因为他,我的脸面都丢尽了。”恭亲王奕欣问道。
说着说着眼神从厌恶变成了愤恨,说道:“你说我还能怎么办,这次干脆打断他的腿好了。”
“阿玛,这哪里算是办法啊?你好好劝劝他好不好?”荣寿有些着急的问道,她感觉的到,阿玛已经因为载澄的胡闹对载澄越来越失望了,现在更有一种要转变成愤恨的感觉了。
恭亲王奕欣也稍微平息了怒气,当然知道那不是办法,他身为阿玛打断了儿子的腿,那算怎么回事?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岂不是要落个残忍的罪名,也忽然想到了这荣寿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毕竟他都只是查到了载澄跟个妇人厮混而已,他查到了这妇女的公公是浙江布政使,后因犯事逃至普陀为僧,从此家境破落,其夫为京曹官,可是却没查出这女子是宗室之女啊,问道:“荣寿,你如何知道她是宗室之女的?”
倒是没想到恭亲王会问她这个,微微一愣,也反应过来了,那种离太远的亲戚,虽然同族,可是那妇人早**了,恐怕不细查,根本不知道她还和宗室挂钩呢。
那要如何回答?供出白尔达温岚嘛?叹口气说道:“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也是不想让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什么朋友?你在宫中除了皇太后和皇上,你还能接触到什么人呢?”恭亲王看着荣寿问道,眼神之中带出了审视。
荣寿叹口气说道:“是白尔达公子,他细查过的,可能阿玛派出去的人只是随便一打听,并没有细查过吧。”
白尔达温岚?是那个曾经想娶荣寿的人嘛?而且曾经也算是官场里面的新秀吧,不过却莫名其妙的辞官了,那之后便没了什么消息,倒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还对荣寿有意思,问道:“你和那白尔达温岚是什么关系?”
“朋友。”荣寿只能是给出这样两个字的答案。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可以帮你细查这种东西,还不是……为什么这双儿女都是这般的荒唐?说道:“你弟弟已经把人丢尽了,我不希望听到你也冒充什么荒唐的事情来,你最好收敛点。”
她做什么了嘛?她刚刚没有错过恭亲王眼神之中的厌恶、不屑和无奈,感觉心中被插了一把刀,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阿玛,你这算是意思?”
“你跟你弟弟还不是一个德行嘛?比你弟弟聪明的多,背着众人和那土匪,把这白尔达公子吃的死死的,这些事情都没被人发现,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的?你最好收敛些。”恭亲王看着荣寿说道。
看来她是来错了呢,眼眶有些发红,问道:“原来在阿玛心中我就成了这样了嘛?”
“瓜尔佳氏那般温顺的人,为什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么一双不堪的姐弟呢?一个吃喝嫖赌,一个在背地里和男人厮混。”恭亲王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然而却也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载澄的事情而迁怒吧,谁让他们姐弟呢?
然而荣寿就在身边,听的一清二楚的,想来从恭亲王知道自己和林义的关系时,就是那个样子了吧?那为什么还要去原谅?因为自己在慈禧身边还有利用价值嘛?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