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含笑点头,然后拿出了笛子,开始吹了起来,依旧是欢快的调。
明明她一个人练习吹的时候都是比较哀伤的节奏,可是每次给富察志瑞吹,她都会刻意选择欢快的调吹给富察志瑞听的,只为让他听到这声音能够开心起来。
一曲完毕,然后着手泡了壶茶,然后和富察志瑞喝了起来,倒是也不聊什么,只是静坐。
门口小厮的声音响起来:“白尔达少爷和温岚少爷到。”
富察志瑞只是温和的浅笑,说道:“他们倒是也几日没了,没想到今日这么凑巧,你来了,他们俩也来了。”
“你好好和他们说会话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荣寿说着站起身来。
“好。”富察志瑞微笑点头。
这里就只有一条路是通向门口的,无奈只能是和他们碰面了,大大方方的说道:“志瑞在亭子中等两位,我便先离开了。”
他们倒也没客客气气的说什么公主慢走,只是看着荣寿离开而已。
阿穆鲁凌雄看向身边的白尔达温岚说道:“看来咱们俩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人家相处了。”
白尔达温岚只是温和的笑着,不曾回答什么。
“好了,过来坐吧。”富察志瑞看着走廊里面的两个人说道,刚刚的话他当然也听到了,然而他倒是不介意的,本来荣寿吹了笛子、喝了茶,也就会走了的,倒没觉得被打扰了。
至于荣寿躲避这两人,他也是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的,一次两次不注意,可是每次这俩人来,荣寿便走,他当然就能发现了,可是他问过一次是不是和这俩人有什么矛盾了,而荣寿只是回答了没有啊。
她既然不说,那么他就没有在问过了。
荣寿对于这种生活也算是适应了,偶尔去寿恩固lun公主府中看看富察志瑞,其他大部分的时间就在自己府中,看着百花宴来,可是她也没有去参加。
然而她也听说了选妃入宫的事情,毕竟皇上也十四岁了,开始甄选人入宫了,不过荣寿倒是不太上心的,毕竟这些事情她都无法插嘴的。
更何况后宫的那些斗争和朝堂上的局势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参合进去,所以一直都在府中躲清闲呢。
而慈禧也是忙的很,根本没时间想起荣寿,而且人啊,一旦离开时间长了,倒也不会有什么不习惯了,荣寿刚离开的时候,她还有些不习惯每天早上看不到请安的人了,也不习惯没人陪她吃饭。
然而现在早已经全然习惯了,而且站在这权利的顶端忙的很,有太多事情需要她处理。
可是恭亲王毕竟经常出现在慈禧面前,所以慈禧还是让荣寿进宫了一两次的。
然而让荣寿却沉默寡言,慈禧问的问题也大多是用不知道回答的,什么都不去管,不管是后宫还是朝堂,她都是充耳不闻的,慈禧问过几次便也知道荣寿根本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便也不问了。
“你呀,倒是会整日躲在你的府中享清静。”慈禧看着荣寿说道。
“皇太后哪里的话,我是个愚笨的,不能帮皇太后您,看您忙,自然是不敢来打扰您,就只能是在府中带着了。”荣寿笑着说道,她很小就接触慈禧,又在她身边生活了四年,可以说完全知道如何和慈禧相处了。
偶尔的阿穆鲁凌美也会悄悄跑出来,可是倒是没叫她上街了,那件事情吓坏她了,所以他们就是在她府中见见面,聊聊天。
凌美也会叫她去茶楼,然而荣寿都拒绝了,她知道出去免不了碰上阿穆鲁凌雄和白尔达温岚,所以每次都找理由拒绝了,而凌美也拿荣寿没办法,便只能是和荣寿在府中喝喝茶,聊聊天了。
很快瓜尔佳氏的祭日便来了,她依旧是参见了,和往年一样,载澄的态度都是恶言相向的,而载澄的变化是越来越大,他变得高傲了很多,眼神也比之前凌厉了许多。
这一年就这般平平淡淡,毫无意外的度过了,又一年的除夕夜,过了今年她便十七了,明明每日都是想办法一人消磨时间的,可是过年的时候,却又惊觉自己又长了一岁。
今年她依旧是先去了寿恩固lun公主府中的,她其实对除夕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依旧打算着今年还是请安过后,便找个时机离开。
来到府中,看到富察志瑞一身红衣,他的身形还是有些消瘦的,肤色也有些惨白,可是荣寿隔三差五的便来一次,倒也习惯了富察志瑞这种虚弱的样子了,没了那些时间的惊讶了。
一同进宫,来到这宫门口的时候,倒是还有其他的马车来了,大家三三两两的结伴走进去。
而今年也真是凑巧了,白尔达家和阿穆鲁家还有阿尔拉家以及郭络罗家的马车是同他们的马车差不多时间到来的,都停在了宫门口。
阿穆鲁凌美看到凌雄和荣寿,想过去打个招呼,便看向了郭络罗凉鸣。
对阿穆鲁凌美他是一如既往的放纵,只要是不过分的事情,全部一律答应,跟家里面人说了句,他和凌美去阿穆鲁家那请个安,便和阿穆鲁凌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