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吕将军是时候该娶一位贤惠的夫人帮着打理了。”
吕宁姝一脸见鬼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嚷道:“我不娶!”
知晓内情的曹丕暗自憋笑。
“哦?”曹Cao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顿时乐了,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吕宁姝没察觉曹Cao的表情有什么不对,还在认真思索如何搪塞过去。
“因为……”
“因为什么?”曹Cao的语气非常平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长者慈祥的感觉,好像真的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老板一样。
……事实上他心里都快笑死了。
哎,怎么莫名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吕宁姝咬牙,猛地抬起头,脑袋后面束起的马尾一甩,鼓起勇气道:“因为我是个断袖!”
听见这句话的曹丕险些被门框绊了一个踉跄。
曹Cao:“……”
所以她宁肯传出“吕将军是个断袖”的名声也不肯对自家主公承认什么吗?
曹Cao觉得自己莫名心塞。
——自己这个老板没有被下属信任的感觉可真不好。
吕宁姝这时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环顾四周,见侍婢全都被打发走了,这才扭扭捏捏道:“我不是断袖……我不娶夫人是因为……性别不对嘛,我不能娶。”
声音褪去了平日里刻意压低的感觉,明显听得出是个挺好听的女声。
只是因为长期压住的缘故,乍然一恢复正常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曹Cao哼了一声,想吓吓她:“这么说,你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吕宁姝不服气,小声嘀咕:“我也没说我是个男子呀。”
曹丕上前,恳切道:“此事是我隐瞒不报,还请阿翁责罚。”
吕宁姝立即一掌把他拍向一边:“不是不是,是我逼他瞒着的。”
虽然她不是大丈夫,但她也敢做敢当啊!
看着这两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拉拉扯扯”,曹Cao眨了眨眼,抬手捻了捻上唇Jing心保养的小须须,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妙。
但这两个人确实坦坦荡荡的,好像确实没什么的样子。
于是他也就有意识地把它归结为友谊了。
毕竟曹Cao也经常给谋士们写一些rou麻的诗嘛,在这个年代的人看来还真的没算什么。
据说南方那边还流行什么升堂拜母呢。
更有甚者为了展示主臣之情、表示对臣下的信任,还会同榻而眠。
曹Cao叹了口气:“此事我暂时先替你瞒着,如今暂且还需要你继续作男子打扮。”
毕竟现在他还没到一言堂的程度呀。
曹Cao心里其实已经想把自个儿的办公地点迁走、远离某些杀不得放不得的深井冰了,而他看中的是冀州的邺城,只是现在这块地方还属于袁绍的势力范围之内。
至今以来,他确实没对那位置动过什么心思,心里也是想着匡扶汉室的,但这不代表他像那种保皇党一样觉得汉室就等于皇帝。
汉室确实不等于皇帝,但是却有很多人不这么认为。
曹Cao在一开始举孝廉的时候只是想当个能臣,没想到现在当了权臣,不过这也和他的志向不违背。
毕竟野心什么的,都是一步一步随着势力的增长膨胀起来的。
当初善于评人还搞出什么月旦评的许邵不肯评价他,被曹Cao暗戳戳使了点小手段威胁之后才说了一句“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an雄”。
不过对于这个评价,曹Cao倒是没什么不愉快的情绪。
即使他现在还不是历史上的那个“jian雄”。
……
拿下荆州以后,曹Cao明显感觉到日后若要拿下袁绍的地盘,他的人手就不是太够用了。
即使求贤令还是挂在那里,却也是供不应求。
曹Cao内心确实愿意平衡一下寒门和世家的势力,因为一旦让世家独大的话,有些决定就会极其的束手束脚。
曹Cao自己也不是什么显赫的出身呀。
有些人因为出身的缘故而身怀大才受不到重用,其实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即使这种事情由来已久,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个默认的规则。
曹Cao不愿意看到,但这些事情确实一直在发生。
袁绍为什么曾经雄踞北方,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的家世好,名声大,也会做样子。
而曹Cao的发家其实比袁绍要艰难许多,甚至在执意出兵讨伐董卓的时候险些丧命,就是因为一开始他们的起点不同。
刘备更惨,人家辗转了半生至今还没个落脚之处。
曹Cao和刘备难道比袁绍差么?他们比袁绍机智靠谱多了啊,只是差在了不是世家出身而已。
一个是宦官养子的儿子,而宦官名声是很差的,人家阵前叫骂都是扯着曹Cao的出身做文章。
另一个虽然是老刘家的宗室,号称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可他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