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敢辜负。”
“过来帮寡人揉揉,寡人这头是一跳一跳的疼。”李弋把折子都分好,终于舒了口气。“那边那四折是可以外传的,你一会看看。”
“是。”纪荀手指轻轻按压着李弋的太阳xue。
“有你真好,陶瑞和南宫就会给寡人找事做,还揭寡人的短,也不懂侍奉。”李弋拉过纪荀的手轻轻咬了一下。
“懂侍奉的奴才,十两银子能买个顶尖的,会辅佐帝王的战友千金不换。”
“就你会说话。”李弋下午的火就没散,这会给纪荀软玉温香的一撩拨,又有点按耐不住。
李弋虽年轻气盛,但不是个纵情声色的人。后宫妃嫔不少皆因利益牵连,竟没一个能得李弋青睐。
纪荀低头,轻轻吻着李弋的颈侧。李弋缓缓闭上眼睛没有拒绝,纪荀便转到李弋面前,骑在李弋的腿上,伸手去解龙袍。
“纪荀。”李弋睁开眼。“你知道入了后宫就不能入仕吗?”
纪荀一怔,点头。入了后宫就不能入朝为官,这个人人都知道。
“等这件事了了,我会放你们兄弟入仕,你爹也曾是太学的学生,后来弃文从医,他在咏惜赋中曾表达出对仕途的向往,虽不后悔为医,但却惋惜二者不可兼得。”李弋道。
“您知道我爹?”
李弋点头,“寡人看过他的文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没入仕可惜了。”
“我爹爹也很惋惜,所以那年,爹要送我和弟弟去考太学,路上偶遇卫少卿,就被抢了去。”李弋皱眉:寡人的治下已经这样了吗?一个两个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抢人。
“等下,你爹送你们考太学?一年前你们才十四。”这也太小了吧。李弋又想起纪荀兄弟今年也不过十五,在太学里依旧是最小的学生。
“嗯,爹爹最羡慕那些凭谋略挂上武衔的文官,他常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好的谋士常可不战而屈人之兵,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每每听他讲那些奇闻异事,我也是无尽向往。”说起自己最崇拜的父亲,纪荀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你和纪郢都可以入仕为官,只要你们自己争气。”李弋轻抚着他的小脸,纪荀本就生得动人。
“可我倾慕大王……”
“你才十五岁,可想好了要把这后半辈子都留在宫中。”
“大王,您不喜欢我吗?”纪荀问。
“你确实很让人心动。”李弋抓着纪荀的手放在自己的腿根,纪荀一惊。“你看,寡人也是有感觉的。可这远远谈不上喜欢。即便给了你封号,采侍也好御侍也罢,你最终也可能被冷落在某个角落直至终老,你可想好了。”
“那纪荀可否有一不情之请。那太仆寺少卿卫昌言是中安王的人,日后是否可以将此人赐于我处置。”
李弋点头。世上没什么比手刃仇人更痛快的了。
纪荀站起身,李弋以为他想清楚了了,便转而考虑今夜该去哪位妃嫔宫中。
李弋是个在“情”之一字上极没安全感的大王,几乎每一次的婚姻都有着与“情”无关的意义,那些女子都代表着一个大家族的支持,自从唯一一个单纯想要个家的嫦淑妃亡故之后,李弋就越发的自律,不是他不好色,而是如今的后宫让他到尽胃口。
正在胡思乱想,忽觉腰侧触上了什么温软的东西。竟是纪荀趁李弋走神解开了李弋的腰带,正在隔着丝绸里衣在亲吻他的窄腰。
“噢,你这妖Jing。”李弋没有说谎,他对这个明艳的少年是心动的。
纪荀也不说话,只是温柔的拆解这繁琐的龙袍。李弋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一旁小榻上,“这是你离开的最后机会。”
纪荀翻身将李弋压在下面,急切的解着衣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决心。
“明明是要服侍寡人,你怎么好像个急色鬼?”李弋坐起身拉住纪荀的手。“还是寡人来吧。”
李弋轻巧的除去纪荀的学袍,解开他的里衣,轻吻他的锁骨,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温柔非常。
“大王……”纪荀自己做着欢好的准备,眼中水雾弥漫。
“不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不用一口一个大王。”
两人缠绵许久,已是坦诚相见,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竟都有些犹豫了,纪荀虽被教过许多次,但是真的做,他也是毫无经验又羞又怯不敢主动,李弋还不如纪荀,他是完全没想过这男孩子该如何燕好。
最后还是李弋忍不住了,说:“不如……你考虑好了咱们再继续。”他是打死都不愿承认自己不会的。
“不。”纪荀紧紧抱着李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肩上,缓缓坐向李弋的腰腹。
“疼吗?”听说很疼,李弋抚摸着纪荀的脊背,感觉这孩子抖得像片秋风中的叶子。
纪荀摇头。
李弋看他已经疼白了的脸,就有些心疼了,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你的ru名是什么,寡人疼爱你的时候该叫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