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可不得由着他挑来挑去。”又呸道:“幸好当初大小姐没嫁给他,否则如今若是还活着,怕是过得比鬼还煎熬。”
&&&&“纺霞!”见她越说越没谱,晴衣忙低声训斥一句:“别什么有的没的都嚼舌根子,你要继续这般口无遮拦下去,迟早有一天犯人家手里。”
&&&&纺霞吐了吐舌头。
&&&&清宁听她提起姐姐,心里也有些难受,勉强笑了笑,却未多说。
&&&&不过心里却是细细的思量起来,突然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离开霄雨宫的?”
&&&&纺霞没回话,晴衣倒是斟酌着思量一番,才道:“好像说是一大早就走了,霄雨宫一堆莺莺燕燕大早上起来想要拦人都没见着。”
&&&&由此可见,对方可是走的多早了。
&&&&清宁闻听,不由唇角一撇,闪现一抹冷冽。
&&&&当然是早了,当天晚上,周青鸾可是被自己好好的教训了一顿的,哪里还会回了霄雨宫去?
&&&&不过,既然他早不早就没在霄雨宫了,可裴衣伊哪里却似乎不知情的模样?
&&&&除非,不是两人联手在演戏,那就是其中另有隐情。
&&&&两人联手演戏,这估计是不大可能的,那就只剩下……
&&&&且看周青鸾那天晚上的模样,的确是不大对劲儿的,还跑到广寒宫那么偏僻的地处去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清宁隐隐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可却一时半会理不出一点头绪来。
&&&&想到此,不由的轻叹,到底还是掌握的消息太少,根本理不清有用的思路来。
&&&&若是昌伯侯府还在,这些事情,她只需叫暗卫去摸查一番,即便查不出真相,却也能推算出个大概来。
&&&&想不清的事情,她不多费脑力了,不过心底还是放了个结在这里。
&&&&说不定,日后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呢?
&&&&一晃眼,又过了五天,算算之前周青鸾对自己说的那事情,出宫之日也快到了吧?
&&&&清宁想,既然周青鸾一直没有来找自己麻烦,那之前说的微服出访的事情肯定还有戏。
&&&&而自己也只能将主意打到出宫之后了,这样更稳妥一些,她暗暗的筹划起来。
&&&&这天晚上,清宁将要准备歇息的时候,晴衣纺霞却突然跑进来了,神色紧张:“娘娘,来人了。”
&&&&清宁神色一动,这个时候……
&&&&…………
&&&&一炷香后,在大宁皇宫某个偏僻的宫殿内,清宁黑着一张脸,看着刚刚到此的周青鸾,没好气道:“陛下倒是好闲心,月黑风高夜出宫,怎么着,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做贼心虚。”
&&&&周青鸾刚刚进屋,就被她这么一刺,微愣之后,却盯着她一笑,反道:“母后多虑,这皇宫便是朕的家,白天黑夜进进出出又又何不一样?”
&&&&说着,似笑非笑的又道了一句:“真要做贼心虚,怕也不是朕,母后,你说是不是?”
&&&&清宁一听,瞬间就哑了。
&&&&她自然也扫到周青鸾脸上还有些青紫的痕迹,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顿时不好再多开口。
&&&&既然他没有说破,自己自然要装傻了!
&&&&她呵呵一笑,撇嘴道:“罢了!想必陛下决定这个时候出宫,定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哀家妇人之见,也将就不来那些,既然要走,那便快走罢,若是再迟一点,哀家可不保证,站这儿就睡下去了。”
&&&&她倒是能屈能伸,自黑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身后的晴衣纺霞二人一听,差点儿噗嗤一声的笑出来,强忍着,垂下目光不语。
&&&&再看周青鸾那边儿,除了眼熟的张振尧之外,还另有一个年长的儒生站在其侧,不过看样子,倒是不准备同行的。
&&&&真正同行的,在他身后,一干人员带着小小包袱,人数不多,六七人左右。
&&&&清宁咂舌,暗道周青鸾真是自大,还真就这样敢出宫,也不怕消息走漏,被人砍成碎块儿喂狗?
&&&&而他们听罢清宁的一番话,脸色却都不大好看的,碍于脸面和地位,不好多说。
&&&&周青鸾嘴角一抽,目光上下一扫,才悠悠道:“母后放心,出宫之后,便可歇息,不会叨扰你休息的时间的。”
&&&&清宁见她接了自己的讽刺,也不再多话,再多说,也讨不得什么好。
&&&&言语之争,口舌之快,徒增恼恨。
&&&&而张振尧此时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一干用具全都在城外准备好,随时接应。”
&&&&周青鸾颔首,目光温和的在张振尧和那儒生身上一扫,温声道:“振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