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高干子弟,你嫌弃我和未婚夫来往过密,你们这样爱背后嚼舌头搬弄是非,清高自傲的教师楷模,我可高攀不起。
如果你们嫌弃我,当面说就好了,背后里学长舌妇说长道短,污蔑栽赃。你们这样的人我看着都恶心,在婚礼上就不想再见到你们的嘴脸。”
齐晓气的站了起来,就要破口大骂,三春却抢先开口道:“不要忘了你们是为人师表,注意一下形象,还有要……点……脸。”最后三个字,却是秦风曾经说过的,现在三春拉成了声音说出来,更加的意味深长。
众人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齐晓的脸通红,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一直默然不语,做壁上观的林静慢慢站起身,轻声道:“三春,恭喜你。”
“恭喜我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后别再去纠缠秦风就好了。”三春说完,转身就走,留下脸色发白的林静尴尬的站立在当地。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众人也听出了三春话里话外的意思,人家是未婚夫妻,正大光明的来往,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结果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却跑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回头再来嚼舌头。这样两面三刀的人,众人也有些不齿,便都不理睬她,自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国庆长假,为了赶三春的时间,婚期就定在了十月一号,大春,二喜,娟子都提前回来了,给三春准备婚礼。
新房中的家具,秦风也全部都备齐了,三春这边,蒋勤给新做了六床被子,陪送了洗衣机和电冰箱。
靳家名声好,人缘也好,前来添箱的人很多,结婚当天,更是人满为患,院里院外都挤满了人。
好在靳安家比较宽敞,院外的平地上,树林里摆满了酒席。好多乡亲一大早过来帮忙,忙完了就都坐在桌子边玩,有的在喝酒猜枚,有的在打牌,有的在打麻将,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屋里,苏悦带了全套的化妆品在给三春化妆,新娘妆自然要画的娇艳浓重些,因此耽误了很长时间。三春上好了妆,要做伴娘的苏悦,和从省城赶来的张瑞也各自去化妆,娟子在一边给她们打下手,蒋勤统筹调配,忙的焦头烂额的。
正忙碌间,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蒋勤实在是忙的要死,就没有去顾忌。她以为是来参加婚礼的夫妻闹矛盾,只是觉得在自家大喜的日子,跑过来哭有些不合时宜,但也没时间出去阻止。
陈芳却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嫂子,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个女人跪在家门口,哭的嗷嗷的,说是咱家闺女抢了她男人,要……”
不等陈芳说完,蒋勤就跑了出去,今天是三春大喜的日子,她决不允许有人来捣乱。陈芳那样说,蒋勤还以为是秦风在外这几年,惹下了什么风流债,人家找上门来了。
可是出去一看,门外跪着的是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妇女,和秦风肯定不会有什么关系,心里这才好受些。但那女人哭天抹泪的,求众人给自己主持公道,要靳家还自己的男人。
外面的人很多,此时都过来看热闹,那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的,不像是假装的。但这女人的年纪,和年轻的新郎实在是不靠边,都不明所以的站在旁边纷纷议论,见到蒋勤出来,迅疾便鸦雀无声了。
那女人跪在靳安家的大门口,脸上泪水横流,头发凌乱,看起来实在是可怜。但蒋勤此时却气的怒火中烧,怒喝道:“你是谁,干嘛跑到我家门口来闹事。”
蒋勤年近五十,她这样说话,自然证明了她就是这家的女主人。那女的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蒋勤的衣襟哭诉道:“大婶,求求您,给我求求情,让你闺女把我男人还给我吧。”
蒋勤怒气反笑:“大妹子,我比你可大不了多少,喊婶我可担当不起。而且我也不认识你,你肯定是认错门了,我们家正在办喜事,请你马上离开。”
被蒋勤奚落,那女人有些讪讪的:“我没认错了,就是你家的闺女,求求你了。二喜她抢走了我男人,可让我们娘两怎么活啊,啊……”说着,那女人哭的更加伤心,还不住的磕头。
蒋勤听见二喜的名字,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周围众人此时也听明白了,这女人和新郎官没有关系,却是冲着二喜来的。她说二喜抢了自家的男人,拆散他们夫妻,还有孩子。
二喜不是嫁给了一个厂长吗,这是怎么会事,怎么人家有妻子,连孩子都有了。众人半信半疑,但是看蒋勤发黑的脸色,恐怕也不是无中生有。
蒋勤已经叫人去喊二喜,二喜正在洗菜,耷拉着一双shi淋淋的手就跑出来了,她本来还满脸喜色的和周围的打招呼,可是看见跪在地上的女人,顿时怒火中烧:“张秀娥,你跑我家来干什么?”
那女人看见二喜,脸上一喜道:“二喜,求求你了,把明强还给我吧,我们已经有了一个闺女,求你别拆散我们的家。”
“呸,我什么时候拆散你的家了,是你自己抛夫弃女,如今回来闹事,还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赶紧给我滚。”
张秀娥却不肯走,还是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