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风举高了右手,痴痴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道:“她还小,才上大一,再等等吧,等毕业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现在不表白,赶紧盖上戳,等人家长大了,还轮到你。三春那么漂亮,以后肯定还会有张凯李凯什么的,你都能拦住啊,真是……”
老三也符合道:“是啊,老大,你说你等了这么多年,每天望眼欲穿的,如今人家好不容易来省城了,你还不赶紧出手,先下手为强懂不懂。”
涛子两人好不容易意见相同了一会,高兴的击掌相庆,秦风却翻身,背对着他们道:“不用你们管,赶紧去睡。”
三人长吁短叹的回自己床铺去了,涛子却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秦风,你个怂货,还是不要和我争什么老大了,乖乖地做老二吧。”
秦风的回答是一把将自己的枕头砸了过去,正砸中涛子的脸,涛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一向话最少的老四此时却开口道:“老大,不是我说你,你赶紧订下终身,我们学校的那些警花也就死了心,也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候补人员,是不是……”
老四一针见血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老三也回过神来,怪叫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老大每天收到的情书一摞一摞的,要是他名草有主了,那我们不就有机会了。”
几人跑题去研究情书问题,讨论怎么把秦风已经名草有主的事说出去,怎么散布谣言。正说的高兴,熄灯时间到了,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宿管老师在外面敲打着房门,让学生们都赶紧睡觉,几人这才消停。
可有些人却不消停,第二天三春就被叫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出现在还有段仲明,明显是段凯给自己的父亲告状了。
教导主任见到三春,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询问的是不是在和警校的人谈恋爱,不容三春解释,就巴拉巴拉的指责,刚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不专心学习,愧对自己的父母怎样怎样。
三春也不插话,等他喋喋不休的说完,端起茶杯喝茶的功夫才开口道:“老师,你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这样无端的指责学生合适吗?”
教导主任啪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水却溅在他的手背上,他手忙脚乱地的去擦手,一边怒喝道:“你敢说昨天下午到咱们学校来闹事的警校学生,你不认识。”
“认识,他们是我哥哥的同学,但他们并没有闹事,只是听闻有人sao扰我,所以过来警告一下而已。”
“可他们喊你大嫂。”
教导主任怒喝,段仲明也觉得这句话坐死了三春的罪名,不禁洋洋得意的冷笑。
三春却是脸色淡然,声音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的心虚惧怕:“那是我哥哥担心有人再sao扰我,所以故意那么说的。思想政治教育系的段凯,不仅到食堂sao扰我,还到班里去纠缠,非要我和他做男女朋友。我不愿意,他就恐喝我,我哥哥得知了消息,所以过来警告他一下,并没有别的出格行为。”
正在喝茶的教导主任顿时呛住了,他咳嗽着看向段仲明,段仲明也是一脸震惊,显然段凯并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自己的父亲。段凯以为三春会害羞,或者会惧怕他父亲的官威,不敢说出自己纠缠她的事,他没想到三春自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两人一脸震惊,三春却是毫不手软的继续补刀:“以上均属事实,老师若是不信,可以去询问前去食堂进餐的同学,他们都可以作证。”
教导主任见段仲明一脸震惊,也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我们会仔细调查的,但是你不能再和别的学校学生纠缠不清,不能让他们到我们学校闹事。”
三春看了一眼段仲明道:“我哥哥也只是关心我,要是在学校里没人欺负我,他们自然不会到咱们学校来的。”
很多学生见了老师都是战战兢兢的,要是被叫到教导处训斥两句,大多都唯唯诺诺的不敢反驳,有的直接吓的哭鼻子。
大三大四的老学生还好些,那些新生见了他根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可是靳三春却是面不改色,说话条理清晰,态度不卑不亢,据理力争。
而且看她的样子分明知道,段凯是办公室主任的儿子,还是毫不避讳的就说了出来,教导主任教学多年,这样大胆的学生也没见几个。而且事情显然是另有隐情,他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让三春先回去,并表示学校会调查这件事。
三春走出办公室便放慢了脚步,就听到段仲明恼怒的声音响起:“现在的学生太不像话了,小小年纪就和男生勾勾搭搭,还这么嚣张,真是……”
三春气的走了回去,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没有发力,犹豫了很久还是放下了手,转身离开。
农历八月十九,是秦风的生日,这天刚好是星期六,下午不上课。他们学校是大星期和小星期轮着过,小星期只星期天下午放半天的假,大星期的话是一天半的时间,星期六的下午就开始放假。
三春在食堂打饭,动作都快了很多,她想赶紧下班去给秦风准备生日礼物,可是段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