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该多心疼啊。”
张翠英在厨房干了几年,因为常年的洗菜洗碗,手一直红肿着,皮肤也特别粗糙,看三春白白净净的,很是疼惜。
旁边的女人也符合道:“是啊,这孩子真是可人疼,这么心疼父母的孩子不好找了。我家那个死丫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油瓶子倒了都不扶,更别说心疼我们做父母的了,整天回家就知道要钱,出去大手大脚的乱花,哎……”
“谁说不是呐……”
三个女人一台戏,长长的一排水池旁边,站了好几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说起自家的孩子那真是又爱又恨的。三春只笑眯眯的听着,一句话也不插嘴,只是默默地干活。
只一下午的时间,那些女人们对三春已经是喜欢的不得了,三春洗完碗,还帮着摘菜,干活麻利还有眼色。那管理员也很是满意,张翠英还笑呵呵的求情:“主管,你看这孩子多好,试用期能不能短点。”
试用期是没有工资的,张翠英求情,别的女人们也符合,那主管朱长顺咳嗽了两声道:“那就三天的试用期吧,但一定要好好干,不然我还是会撵人的。”
三春笑着给几人鞠躬:“谢谢叔叔,谢谢各位阿姨,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第二天叫开始上课了,但下课以后,三春便飞快地跑到了食堂,帮着打饭。食堂里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如今忽然来了一个年轻的妹子,前来吃饭的同学顿时如发现了新大陆,都挤在三春所在的窗口。
朱长顺担心三春第一天上工会生疏,便让张翠英和她在一个窗口盛饭,张翠英干了几年,经验充足,三春跟着也学了不少打菜的技巧,不一会便能熟练地给同学们打饭盛菜了。
有的男同学为了多看三春一眼,在窗口磨磨蹭蹭的,巴不得饭菜盛的再慢点。于是别的窗口有人不停的催促快点,但三春这个窗口却没什么人催促。
但三春和张翠英配合,速度还是很快的,等同学们吃完饭,陆陆续续地离开餐厅,张翠英便去拿温在笼里的饭菜,让三春过去吃。
三春还没转身,却见食堂里又进来了人,便过去招呼:“同学,你要吃什么,今天有……林静,你……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想吃什么,现在只剩下土豆丝还有红烧鱼块了。”
林静看看她也很是惊讶,转身想走,又举得不妥便低声道:“我打点米饭,再……再来点土豆丝就好了,我……我不喜欢吃鱼。”
三春笑着给她打好了饭,林静是最晚过来的,见再没有同学进来,三春便端着盘子出去吃饭。
林静安安静静的坐在餐厅的一角,身后的柱子挡住了她的身影,似乎只有待着隐秘的地方,她才觉得自在一点。
三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笑眯眯的把自己盘中的红烧鱼块夹给她道:“我吃不完,同学你帮我吃点呗。”
林静沉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三春,你……你怎么来食堂了。”
三春压低了声音道:“在食堂打工,可以免费吃饭不说,每个月还有一百五十块的工资,节省一点就够一个月的花销了,可以让我父母他们轻松一点。林静,你想不想到食堂打工,要是你想来的话,先去填个表,如果有人离开了,你就可以顶替位置了。”
林静慌忙摇头:“我……我不去,多丢人啊,每天有好几千同学来吃饭,要他们看见,会到班里乱说的。”
三春满不在乎的吃着饭道:“管他们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又管不着。我们自力更生的在食堂打工,有什么好丢人,我才不怕他们乱说呐,我又没偷没抢的,靠自己的劳动挣钱,有什么可说的。”
可不管三春怎么说,林静都不干,三春知道她的性格腼腆,也不勉强,吃完了饭就和她分开了。
过了三天试用期,三春毫无疑问的被留下了,一切都安排好后,三春就去校外的报刊亭往家里打电话。
蒋勤的超市里有公用电话,乡亲们去打的话,一分钟收两毛钱,长途贵点,但胜在方便,蒋勤心善,也不怕麻烦。
乡里有亲人在外面的,打来电话预约几点,蒋勤就让来买东西的客人给捎个口信,让对方过来等着,方便了村民,因此靳家在乡里的口碑更好。
敢上门欺负的寥寥无几,可是三春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却听见超市里吵吵嚷嚷的,便问接电话的娟子什么情况。
娟子压低了声音道:“是王长生来咱们超市闹腾呐?”
三春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为什么到咱家闹,出了什么事吗?”
王长生在吵闹,客人们都围着他们,有的在劝阻,有的在看热闹,倒是没人注意娟子,娟子便把来龙去脉给三春说了一遍。
王慧跑了,王兵被打的内出血住了医院,那人竹篮打水一场空,气的暴跳如雷,就到王家来追要彩礼钱。
他当初给了一万元的彩礼,王家骤然得了这么多钱,得意忘形,那赵艳丽见了三春家的空调,很是羡慕,说自己的宝贝儿子怕热,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