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仁却苦于自己没有证据,他迫切地需要从陆明泽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陆玥泽,究竟是不是二十年前当今圣上丢失的大皇子?
陆明泽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听到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却死咬着牙,什么也不肯说:“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陆明泽,你告诉我,陆玥泽为什么回京就会死?”李轩仁不死心,依旧拽着陆明泽的手臂,紧紧地逼着他。
陆明泽低了头,喃喃自语,声音极小:“祖父要杀你……”
李轩仁震惊:“什么?!”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去问下一句,陆宅大总管陆德顺已经带着几个小厮过来,连忙把倒在地上的二公子陆明泽扶了起来,送进了房里。
陆德顺笑着朝李轩仁作揖:“李大人,天色晚了,您今日也饮了不少酒,陆爷让小的照顾好您,小的这就送您回房,请!”
李轩仁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要问陆明泽,可是好好的却被陆德顺打断了,他也只能作罢,朝着陆德顺回了一礼,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陆德顺把陆明泽和李轩仁都送走了,立即找了自己的亲信,吩咐着:“派人去陆爷那边看看,一旦爷醒了,就来告诉我。”
“是,陆总管。”
所有人都退去之后,陆德顺身体不由地打晃了,是被吓的。他刚才把二公子陆明泽和李轩仁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老太爷,竟然要杀陆玥泽?!
陆德顺咽了咽喉咙里的吐沫,望着天上的月亮,期盼着日后快快升起,他要尽快把这个话告诉陆爷。
有人觉得夜太长,有人却觉得**苦短。
陆玥泽是被脸上的痒痒弄醒的,他迷迷糊糊之间,就觉得自己的脸上有软软的小东西滑来滑去的,带着shi漉漉的暖意。他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把淘气的罪魁祸首搂进了怀里,迎着她的小脸,长长地亲了一口,软糯香甜,意犹未尽。
他缓缓地放开怀里的小姑娘,咬着她的耳垂,懒洋洋地说:“今日可以晚些起来的,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云珠面色红润,气色饱满,Jing神极了。陆玥泽一问她,她就笑个不停,枕着他的胳膊,来回的淘气。
她昨日嫁给陆玥泽了!
受不了折磨地陆玥泽,咬牙切齿,一个翻身把她压住,双眼猩红地低吼着,略微沙哑:“媳妇儿,大清早你就撩拨你的夫君,后果会很严重的!”
怀里的小姑娘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脸懵懂。
陆玥泽挫败不已,只得翻身坐了起来,捏了捏云珠的小脸,无奈地笑着:“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他顿了顿说:“按照中原汉地的习俗,今日是我们给长辈敬茶,不过我的长辈都在京城皇都了,倒是省了许多事情。我二哥还在这里,等早饭过后,我们去给他请个安吧,敬他一杯茶吧!”
云珠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乖巧地点头,表示自己对陆玥泽地安排没有异议。她的目光落到了床头旁侧,那里放着昨晚她摸到的那个白帕子。
陆玥泽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头皮发麻,脸颊绯红,还没来得及打岔,云珠就开口问了:“夫君,这帕子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会在我们的床上?”
“……”陆玥泽绞尽脑汁地编了一句:“讨吉利的。”
说完,他眼疾手快地把那帕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怀里,生怕云珠再问。他可不敢担保,自己受了一早上的刺激,最终不会把云珠就地办了。
云珠见他把帕子收了起来,小脸上更加地迷惑了,歪着头,小手扯着他寝衣地袖子,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极其认真地开口,“既然是讨吉利的,你收起来做什么?”
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玥泽只觉浑身浑身血气上涌,他立即跳下来床,低头说着:“日后再用。我先去洗漱,让平喜她们进来给你穿衣服。”
云珠一脸疑惑地看着陆玥泽,不明白他的脸怎么就红成了那个样子。
陆玥泽总算是解决了自己的一身狼狈,穿戴整齐后,大总管陆德顺就来了。
他把昨晚李轩仁套醉酒的二公子的话的事情全部都跟陆玥泽学了,最后他盯着陆玥泽的表情,说:“爷,二公子昨夜酒醉,跟李轩仁李大人说……说老太爷想要杀你!”
陆玥泽眉头皱紧,心头一颤。
陆德顺把当时的情节学了一遍,压低了声音,问陆玥泽:“爷,老太爷是真的要杀你吗?还是二公子弄错了?我当时怕事情闹大,就把李大人和二公子强行隔开了。”
死士的事情陆德顺并不知道,陆玥泽抿了抿唇,想起陆明泽造假的那一封信,心中生出了无数地疑问。
他拿到手里的那封信,是陆明泽假造的。他的祖父通过死士传话,说过不曾给他写过信。
那么,这其中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陆明泽凭空假造了那样一封信,不想让他回京城;另一种就是陆明泽从别人的手里拿了一封信,误以为是祖父的信,信上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