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那样加速前进,秦国的统一大业也会更加顺畅。
“你很厉害,小正。”
他希冀的目光太过迫切,让姚木兰不忍说出来意,她解下玉笛手指在笛身缓缓抚过。
“我前段时间跟着黄莺学了吹笛,你要听么?”
说到这里,姚木兰不好意思的笑着补充:“其实吹的很难听,调子也常跟不上。”
她主动招出了真实水平,嬴政牵着她的手,关上了轩窗:“我会一些,你吹不准的调子,我教你。”
姚木兰不再扭捏,她往后退了一步,将玉笛横在唇边闭上了眼睛。
灯光下,她一袭黑袍,衬得面容光洁如玉,浓密的睫毛好似两把小扇子一样。
悠扬的笛声响起,初时很流畅,不到三个节拍,调子就有些不在线了。
每次跑调时,姚木兰都会下意识的皱下眉头,露出苦恼的神情。
磕磕绊绊的吹完一曲后,姚木兰脸颊红的像胭脂,她咬唇望着嬴政,轻咳了一声:“其实黄莺说我学的挺快。”
言外之意,除了快之外,大约是没其他天赋的。
“笛子给我。”
嬴政伸出手,姚木兰上前一步,将笛子交给他,眸光微带羞赧。
他将玉笛横在唇边,没想有像姚木兰那样闭着眼睛,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将她之前吹奏的曲子又吹了一遍。
悠扬动听的笛声,如潺潺流水倾泻满室,同样的曲子,嬴政吹出来的效果与姚木兰截然不同。
吹笛人在眼前,听笛人亦在眼前。
普天之下,有几人能有幸听秦王亲自吹笛?
待嬴政放下玉笛,姚木兰眼眸流转俏声到:“玉笛赠美人,送你了。虽然我吹笛的本事不高,但亲手做的玉笛音色还是不错的。”
“是很好。”
嬴政将玉笛收入袖中,不再言语,灯火摇曳玉人如画。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姚木兰不敢与嬴政对视,低头道:“猎鹰军成立已近三年,我欲领兵驰援蒙老将军。”
她说这句话后,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姚木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僵持了好一会儿,嬴政腰间悬挂的五彩玉,出现在她视线余光中。
“木兰啊……”
尾音长长的“啊”字,道出了嬴政心中苦涩。
“我……”
姚木兰不知该说些什么,嬴政脚步突然踉跄了下,她吓了一跳,抬起头时却发现他状态有些不对。
自从认识到现在,嬴政鲜少在她面前露出脆弱之态,但现在他额上沁出晶莹的汗珠,紧咬着牙关,好似在经受着巨大痛楚一样。
姚木兰当机立断,上前一步扶住嬴政的肩膀:“小正,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找大夫。”
嬴政半靠在姚木兰身上,闭上眼睛好一会儿,牙齿疼的打颤。
即使疼成这样,他依然抓着姚木兰的袖子,摇头示意她不要慌张。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嬴政有片刻恍惚和失神,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姚木兰抬起袖子要为嬴政擦汗,快碰到他时,又收回手转而抓起嬴政的袖子替他擦去鬓边冷汗。
“你刚才是怎么了,小正,你生病了么?”
姚木兰胡乱猜测着,心中十分不安。
若她没记错,历史上嬴政算不得短命,四十多岁巡视江山时死于途中。
“没什么,只是偏头痛而已,别担心。”
嬴政反握住姚木兰的手,眸中残余着Jing疲力竭后的疲惫。
“真的么?”
姚木兰心乱如麻,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确认他没发热,这才放下心来。
嬴政没有多解释,即使他身为一国之主,这世上依然有很多,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当初巫岐曾警告过他,但他为了寻找姚木兰,依然借助了不属于他的力量。
这样的反噬,已经算是轻微的了,嬴政之前曾做过更坏的心理准备。
“别担心,只是最近太累了而已。”
经历这一场波折,姚木兰心有余悸,不知该如何提起刚才的话题。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嬴政眼中,让他无奈又怜惜。
“木兰,想要取得胜利,除了亲自上战场,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我们的骑兵,因为拥有马鞍和马蹄铁的缘故,战斗力大大增强,你可以在后方发挥你的强项。”
嬴政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作为秦王,他很多时候只需要听取别人汇报,或者发号施令。
但在面对姚木兰时,他会不厌其烦的换各种方式说服她。
“你应该相信我,这些年,我一直在学习各种兵法,跟着蒙兴一起模拟两军交战,不断提升军中兵士战斗力,也在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姚木兰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接着郑重请求道:“我要做将军,没有不上战场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