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更使空间霎时逼仄起来。
以辛只觉发闷,而且身上的衣服shi哒哒的,也让她如芒在背。便开口道:“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
黄舒却挡住她去路:“外面更热。”他笑道:“趁这个时候,我帮你说说戏。”
以辛只想离开:“出去说可以吗?”
说着就要往外走,他却一把拽住她手腕,“以辛,你这样子可就不讨人喜欢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他的手掌厚实肥大,掌心有汗,冷涔涔的覆在她肌肤上,比那条冰冷的小蛇更叫人悚然。
以辛使劲挣扎道:“黄导,你放手。”
黄舒嘿嘿一笑:“放手可以,只要你乖乖的——”他低头看着她手腕,又扫向她胸口:“原先看走眼了,只以为你清秀,没想到竟是“卧虎藏龙”啊。以辛,你吃什么长大的,嗯,身上这么白?”
以辛没有想到他如此大胆,竟公然出口调戏,她心里慌乱,面上竭力镇静:“黄导,你不是要说戏吗,你松开,我听你说。”
黄舒嘴里道:“好呀,我们说戏。”却依旧握着她不放,眯眼凑近她,肥大的鼻孔朝空中一嗅,又手指在她手背上一抚:“真香真白。”
以辛背上鸡皮疙瘩骤然而起,一声尖叫就要冲出而出,黄舒却抢先一步拦道:“被人看见了,吃亏的可不是我。你想清楚了。”他眯眼笑的和蔼:“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只是看见美丽的东西,一时情不自禁而已。以辛,别动,我就闻闻你的体香,恩?”
他说着就凑近她,鼻子一耸一耸,仿佛真是一只狗。
眼看已近咫尺间,以辛啊的一声,正欲挣脱,突然一人冲进来,紧接着那只耸动的鼻子就消失了。然后是熟悉的声音:“黄舒,你做什么!”
以辛定神一看,却是锦成拎着黄舒的衣领,正怒目圆睁,低声质问他。
黄舒喘着气不说话。锦成正要再出声,余光瞧见以辛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他们,便回头对她道:“以辛,你出去。”
以辛惊魂未定,听他又说了一遍:“你先出去,到前面那棵树下等我。”
她便依言出去了。她走了几步,忍不住转身一看,那门帘却已垂下,遮挡住了外面的日光。
里面锦成依旧紧紧压制着黄舒,按照计划他要晚上才能回来,中午听闻以辛这一场戏不大顺利,而下午居然要清场的消息后,他便马上匆匆赶了过来。原本就不大放心,只是这些日子黄舒表现正常,不曾对以辛有半分逾矩,他便一时松懈,减了戒心。刚刚的那一幕就在眼前,要再晚一步,谁知会发生什么。
锦成手臂使劲,“你敢动她。”
黄舒的面孔涨红,一双胳膊死命格住锦成,终于从喉咙里卡出一句:“你误会了!”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窒息时,突然脖子上一松,他忙大口大口呼吸。又咳嗽几声,方顺过气来,他指着锦成道:“你还真想掐死我不成?”
锦成面沉如水:“你动她试试。”
黄舒哼一声:“我疯了不成?动她?!谁不知道她现在是星河的头牌,我给自己找麻烦吗?”他见锦成依旧盯着自己,便双手一摊:“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又耸耸肩:“我承认,她在水中的姿态着实诱人,冰清玉洁却又妩媚风情,我一时没忍住,想一亲芳泽,仅此而已。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这个我还是有分寸的。”
锦成听了,指着他道:“所以还要谢谢你“仁慈”,竟然只对她动手动脚?”
黄舒嘿嘿一笑,按下锦成的手:“锦成,我知道你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一直对我有怨。我答应你的事一直作准,你看,这部戏不就是为了……”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顿时叫锦成黑了脸:“你还敢提?”
黄舒举起手掌:“好好好不提不提。”他已缓过神来,也不满锦成的态度,只是眼下他自知理亏,只是勉强隐忍着。不过一眼瞅见他眼中的鄙夷,就忍不住一笑:“别这么看着我,这个圈子本来就这样,谁也比谁高尚不了多少。你我都一样。”他指一指外面:“就拿以辛来说,要不是背靠星河这棵大树,不定现在沦落成什么样子了呢。不过说起来,她跟以安两人虽然是亲姐妹,却个性截然不同。不知跟以安的滋味比起来,以辛……”
眼见锦成大步过来,双眼冒火,他便住了口,往后退一步:“好好好,不说了。总之这部戏以后,我不欠你什么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锦成看了他好一会儿,抿唇,开口道:“最好老死不相往来。你好自为之。”
黄舒嘿嘿一笑:“彼此彼此。”
黄舒出去了,看见以辛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就从她身边走过去,笑眯眯道:“以辛啊,刚刚跟你闹着玩的,别介意啊。那个,你赶紧补补妆,准备开拍了。”
以辛望着他走远了,这才跑回帐篷里去。
锦成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听见响动,便站起身来:“以辛,没事了。”
以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