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事先说好送什么,一点惊喜都没有了。”
锦成微笑道:“我也想自己去挑选,但到时跟你一样,也在剧组,没有那个时间。再说,女人的心思太难猜,我实在没这个天赋,还是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的东西,我直接买给你吧——我好多年没送过女孩子生日礼物了,还真有点忐忑。”
以辛本来有些失望,这时却又高兴起来:“那我好好想想,到时告诉你。”
锦成点头:“行,想要什么都可以,不用给我省钱。”
以辛笑道:“你放心吧,绝对不客气。”目光一转,看见金薇正四下张望,大概是在找自己,忙对锦成说:“薇姐在找我了,我先过去了。”
等她一走,刘拂就冒了出来。他早将刚刚的那幕看在眼中,此时就放低嗓音对着锦成道:“你刚刚对黄舒也太不客气了。”
锦成不做声。
刘拂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他,但既然碰见了,场面上还是不能弄的难看了。”他左右一看,凑近了道:“我听说他手上捂了一个大戏……”话还未完,就被锦成打断:“不管什么戏,我都不会参与。”
刘拂嘿嘿一笑:“你不喜欢他,但人家大名鼎鼎的收视神话和江湖地位却是毋庸置疑的。轮不轮得到你还是未知呢。”他见锦成面色不豫,就拍拍他:“我的意思是,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来来回回这么些人,有些事不能太放在心上,说不定哪天兜兜转转的又转到一起了,如果面上太难看,到时岂不是难做。”
锦成听了,就看住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皱眉道:“如果这次你再自作主张先斩后奏,我……”
刘拂啧啧道:“什么话,说的我好像一直在害你似的。”他摸摸下巴:“就算我想接,也要我有这个本事才行——你忘了,你现在的所有事宜由星河全权安排,哪有我多少说话的份儿。”他伸着脖子到处看看,嘀咕道:“那苏柏州不是说引荐我们见一位导演,怎么这会儿不见了。”
因为年底种种的耽搁,直到开春之际,电影拍摄才真正进入收尾阶段。因东方的严厉,全组人员都时刻紧绷,几乎没有真正好好休息过,因此临近结束,与上一次的离别不同,少了依依不舍,反而个个喜形于色,恨不得日程表上马上能够干干净净清空。
这一天难得收工早。天气已渐渐回暖,不再是凌冽的寒意。没有风,空气十分宁静。大家边闲谈边收拾东西。有人生了一只火炉,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干柴丢进去,不一会儿就烧的旺旺的,火星在炉子上方回旋,像夜空里的星星。偶尔炉里发出噼里啪啦的一声,又像十五的烟火。后来有一个演员怀抱一把吉他坐下,片刻后便有悠扬的乐曲与歌声飘荡起来。在高阔而寂静的夜幕下,十分动听。越来越多的人席地而坐,围到炉边,合着音乐哼唱。
以辛和锦成也在其中,起先两人还跟着节拍,后来只顾去听了。以辛听的入迷,一转眼,却不见了锦成身影。她正疑惑他去了哪里,突然所有的歌声都停歇了,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一处,以辛跟着注目,却是锦成推着一只小推车从另一头走过来。那小推车平常用来搬运一些杂物,简陋而斑驳,现在上面放了一只五彩斑斓的蛋糕,衬着闪烁的烛光,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异样美丽。
锦成徐徐走近,微笑道:“以辛,生日快乐。”
东方带着其他人也围过来,纷纷笑着道:“恭祝你又长大一岁。”
以辛早忘了生日这件事,没想到他们居然记挂着,她听着周围一片整齐的祝歌,还有眼前一张张温暖的笑脸,只会重复道:“谢谢。谢谢大家。”
金薇早预定了外卖,只等这时候搬来几张桌子一拼,铺上桌布,由几人行云流水般一样样呈上来,不一会儿就琳琅满桌。
东方笑道:“我这人记性差,得亏锦成提醒。也来不及准备,上次老友带来几瓶红酒,今天就开了吧。”说着就奉上几支红酒来,还有其他一些饮料。没有离开的人纷纷走过来,围拢在一堆。
外面的人踮起脚尖往里看。以辛站在中央,听东方又开口说:“条件简陋了些,好在天公作美,夜空为幕,大地为席,篝火温暖,歌声助兴,友人为伴,也不至于太寒酸了。”
有人叫道:“被导演这样一说,哪里是寒酸,简直再盛大不过了——果然导演就是导演,舌灿莲花啊。”
大家都笑起来。
东方惦记着影片的一个镜头,只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大家难得放松,他一走,更肆无忌惮起来,于是闹的比较凶。等散场时,地上与桌上一片狼藉,以辛的发上身上满是白白的nai油。
金薇一边帮她擦一边笑道:“你也是傻,明明知道今天都要逮着你不放,你还自己冲上去。瞧瞧,一只蛋糕都在你身上了。”
以辛满心高兴,只乐呵呵的傻笑。
锦成走过来,笑道:“本来就是给她的,这倒不算浪费。”
他衣袖上也沾了一些nai油,用纸巾擦了,残留淡淡的nai香气。他走到以辛身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