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我要说的话,双手给我比一个叉“跟她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是我,我个人来说,暂时不想跟人玩恋爱游戏了。”
“怎么?总算良心发现,不去害人了?”
我调侃她,这个人总是以伤害别人感情为乐,自己却早已没有爱人的能力。
“我不觉得是我在伤害,反正我是从来没提过分手,”韩慧笑得放肆,“是她们自己跟我提的分手,我只是答应她们而已。”
韩慧只提过一次分手,她的心也丢在那一次。
“分手是她们自己提出来的,不是吗?被伤害的也该是我才对。”
提出分手的人往往是不想分手的,这句话是她第一次提出分手后自己告诉我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从未向林觉提出分手的原因。
“有些话,既然有勇气说出来,就要负责的。”
“你这样,在大多数人眼里叫渣。”
韩慧耸耸肩,大概是听得多了。
“那些个女孩儿,我不知道她们怎么总是有那样神奇的想法,以貌取人不说,发现我跟她们想的不一样就受不了了……”
“幼稚是绝对的。”我用她的话打断她。
“确实如此,这种倒还好一点,”韩慧喝了口咖啡,“更受不了的是另一种,她们竟然会觉得我会,因为爱情,咳咳,为爱情这种狗屁玩意儿,改变自己,成为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谁都不可能,我清楚。
“多么不可思议,她们怎么不去改变她们自己?为爱情?”韩慧脸上的讽刺怎么都收不住。
“你可以考虑找一个年纪大一的的,相对成熟。”我知道这人最喜欢找刚毕业甚至还没毕业的学生,分明就是以玩弄感情为乐。
大概学生比较容易头脑发热?
“先这样吧,反正我最近觉得一个人挺好,也不想找人,”她一抬眼,看到我,突然坐直了,“说说你,严柏仪同学,严一百同学,你跟林觉是怎么回事儿呢!”
韩慧家跟林觉家是世交,算是富家子弟,但这两人的关系从来没好过,简直就是冤家,互相看不上,韩慧坚决相信人的个性不变论,所以一直劝我跟他断了。
虽然韩慧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她比林觉最好的一点是,韩慧的道德观比他好太多,至少不乱搞,林觉那是,有时候疯起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大概因为他玩摇滚……
“没想好,我还没想好。”我不是很想提起这个,我很害怕后悔,所以越是重大的决定我就会想得越久,“不过应该快了。”
快要适应不跟爱的人在一起的生活。
“他那个人,都不用你去问,”韩慧的声音变得温和了许多,“就去网上搜他的名字,前三条都是他跟人开房的事儿,还有男有女,虽说网络不可信吧……是个人也都知道林觉不靠谱。”
类似的话我也听了不止一遍两遍,不过要是能断,我也不会跟林觉纠缠七年。
“好吧,”我笑起来,端起咖啡碰碰她的杯子,“总之先祝你单身快乐。”
我们离开时已经过了七点半,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来,我送她去地铁站。
“你那里的咖啡馆环境挺好,”等地铁的时候韩慧突然提到这个,“我现在想,十一月份要不要辞职去那个咖啡馆工作……”
回去路上我还在想韩慧的话,她大概不是在开玩笑。
顺手沿路买了一碗小馄饨,清淡的口味,这个时候林觉应该起来了。
我知道自己没出息,但想到林觉在家里等我,我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向上翘。
我与林觉总是聚少离多,他忙,我也闲不到哪儿去,所以每次温存都显得格外珍贵。
打开门的时候屋里没有人。
我有点着慌。
把馄饨放在一边,我把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心渐渐冷了,林觉走了。
我跟他说要给我打电话的,那人从来没放到心上过。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无人接听。
我发了会儿呆,给他经纪人打过去,电话想了一会儿才接通。
“喂,杨姐,我是严柏瑞……”
“啊,你好你好……”
我想我的语气一定很不好,连讲话一向凌厉的杨姐,此时的声音也很轻柔。
她告诉我明天早上林觉要北上参加一场演出,今晚十点的机票,现在他们已经到机场门口了,人比较多,所以没时间接电话。
我道谢,礼貌性的问候几句,挂电话,我想我还没有失去理智,一切都还算条理清晰。
林觉从来不会告诉我他会离开,他只是走了,突然的,我应该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林觉乱七八糟的生活,他的不告而别,他的漠不关心……
真是Cao蛋!
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满心烦躁无处发泄。
怎么可能习惯得了?自己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