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钱拿去给山区的孩子搭建希望小学和希望食堂了吗?”
王叔很诧异,当初说捐车的时候自家少爷可是神采奕奕,眼睛发光啊, 怎么现在说忘就忘了呢?
白穆晨:………
饱暖思银欲?
党和人民正确的领导?
十三五规划?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希望小学和希望食堂?
白穆晨听的一脸懵逼:王叔,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吗?!!!
“您说要体验人民的疾苦,每天早上六点钟起来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不过今天好像晚了一点,按照往常您的习惯,我会为您准备两元钱, 四十分钟后我们小区门口会经过一辆直达学校的公交车,只要您在半个小时内到达就行了。”
“………”
“哦,对了,年纪大了总是会忘了什么东西。”王叔拍着脑门连连摇头:“自己差点忘了把这个给您。”说着便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皱皱地信封递给白穆晨。
“???”这个年头谁还会寄信给自己?
“前几天就到了, 结果我给忘了,你瞧,我这都不小心给弄皱了。”白穆晨接过信封问:“这是什么?”
“您的信啊。”
黄色地信封皱皱的,边缘有些磨损,只有邮票是展新的,上面收件人写的是白哥哥(白穆晨),字迹满丑的,地方是轱辘村寄过来的。
轱辘村?
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轱辘村?该不是记错人了吧,还白哥哥?”白穆晨努力思考着,自己印象中确实没有这个人。
正准备离开的王叔立马回到白穆晨身边说:“轱辘村啊,那就是少爷你捐给的村庄吗?就是您卖车之后给的那个地方。”
似怀念状王叔感叹说道:“那个地方的孩子每天都要五点钟起床,步行两个小时才到的了教室,他们的教室也很简陋就是几块板子搭建的,当初您看见了这个地方于心不忍觉得自己过得太舒服了,就卖了您的爱车。”
“………”
“还有几个孩子家里穷,交不了学费,是您说免去他们的学费供养他们上玩大学。”从餐桌上拿起一张报纸指着标题为“白家企业最善良的公子:捐八千万建筑希望小学”给白穆晨看。
最善良的公子白:……
“我记得您好像还说过除了帮助这些可怜的孩子,只要被媒体报道那么就会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会更加美好,当时就连白家股票都涨了好几个数呢,白先生还夸您做得好。”
“………”
白穆晨一时接下太多信息有些愣住了,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眼里似乎从来都没有夸过自己,而且王叔说的这样的“我”也是离自己似乎非常遥远。
王叔见白穆晨没有再理会自己,琢磨着他似乎是想听人赞美他,便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离开了。
松开紧拽信封,白穆晨小心的拆开,有四张白纸。
第一张画的是一个人……哦不,是像一只恐龙。
人形但是是绿色的皮肤,红色的头发,张着血淋淋的嘴巴在笑背景也是花花绿绿的,白穆晨猜不出来这是什么。
第二张是一张照片,约摸二三十个人吧,孩子居多,只有两个大人,大家都比着剪刀手笑的很开心,隔着照片他都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心情,白穆晨忍不住轻笑。
第三张是一封信,字迹虽谈不上多好看但胜在工整:
敬爱的白家企业最善良的公子:
你好!
我是来自轱辘(我会写这两个字了。)村的三年级一班的小虎,我非常感谢您为我们村子付出的代价,更感谢的是当初我们在昏暗的识人不清的教室里黑灯瞎火,现在我们连对方看的一清二楚………
满满一章感谢,都在感谢自己,自己似乎无形之中做了很伟大的事情,白穆晨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夸赞过,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
不过除了中间的那句:这第一幅画是我想象中的你,之外都还好。
毕竟谁家的自画像是恐龙……
第四张也是一封信,不过显然这不是孩纸们的笔迹,字迹娟秀,思路清晰,再也没有上面的白家企业最善良的公子了,也没有什么识人不清黑灯瞎火了,信里只简单的感谢了一下,并邀请白穆晨多久有空去他们村庄看看新建立好的学校和食堂。
白穆晨看见这句话有些意动,自己想看看自己消失记忆的那几天做了什么事,猛的看见了大理石桌面上反光的自己,嘴角微笑的的幅度还未来的及收下。
摸着嘴角白穆晨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人生前进的动力。
思绪回来,白穆晨此时坐在公交车里准备去学校,虽然不及以前自家爱车的休闲舒适,可是也不是特别不能容忍,早上车里的人也就只有两三个。
不知被谁灌输了公交车是毒瘤的思想之后白穆晨才会一直嫌弃公交车,不过现在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