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用力将她公主抱在臂弯中,像是察觉到何悦的疑惑,他头微微凑了过去,在何悦耳边温柔轻语,“地上凉,对你不好。”
如同在京城紫宸殿中,周博早早让人在此也安了一张贵妃榻,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周博将何悦轻柔放在榻上,接下来的情况却是让何悦感觉到有些尴尬了,脸上热气冒得她脸颊通红。
这男人竟是对她动手动脚,“刚刚摔了,有哪里伤着了么?”哼哼,理由还找得挺正当的,我可没有哪里伤着疼着。心中如此想,何悦嘴上却把着一道门,闭得紧紧的,显然是口不对心了。
周博瞧见这小女人一副沉默不开言模样,以为是哪里疼得她说不出话,顿时心中有些慌了,面上也带出了几分,本来只是想着占占便宜,这会儿是真的仔细摸着,双手一转,撩起了女人的宽大袖口,对着玉白细腕瞧着。
何悦心中对着周博的关心之举十分受用,顿时成了演技派,只默不吭声,装着受了伤的样子,只在周博做出下个举动后,她倒是装不下去了。
周博见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想起之前这女人摔倒疼得龇牙咧嘴模样,觉着应该是伤在别处了,心中越发有些焦急,却在下一刻偶然瞥到何悦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之色,顿时明了,这该是没事了,心中放下心的同时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只见他细长手指转道挑起了何悦的腰带,手上这么一灵活,竟是轻易解下了。没了腰带的束缚,宽大华服顿时像散了架一般,松松垮垮挂在何悦身上,洁白的里衣隐隐显现。
这么大阵仗,饶是何悦再沉默,也装不下去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她咳了一声,在周博面带揶揄之色下呐呐道,“我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她将现在两字咬得极重,这语气中的刻意仿佛是在告诉周博,刚刚我是很疼的,现在没有感觉了,就不用宽衣检查了。周博自是听出了何悦的话中之意,忍不住哑然失笑。
望着何悦若隐若现的里衣,周博微眯了眯眼,他自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不光是母妃告诉自己是要给予尊重,那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话本书籍他也看了不少,对于女人,还是心甘情愿的好。
虽然如此,周博却是不想就此放过何悦的,该逗弄的时候还是可以逗弄的,他身体凑了过去,离何悦十分近,一双手伸向了何悦的腰,看及此,何悦微微咬了咬唇,以为周博是想干些什么,心中慌乱,正要推拒时,却发现那双手并没有做出她意想中的举动,反而十分认真地为她系起了腰带。
她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安定的同时有些淡淡失落,人的心思本来就是莫名难测,但这一切,在她看向离她极近的俊美面庞,那脸上的认真之色一瞬间将何悦的心神摄了去,她想,这是属于她的认真,心中泛起甜蜜。
这一刻,何悦将玉佩之事暂时抛在脑后,想着玉佩反正不会消失,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周博离了皇宫,显然并没有平时那么忙了,那些政务现在都离他万儿八千远,两人同处于一张榻上,他躺在何悦一侧,身子微微转了个向,让自己的脑袋得以枕在何悦的大腿上,两人一人绣着荷包,一人看书,气氛极好。
周博静静地翻着手中游记,看到书中人文风情,心中微微一动,他偷觑了何悦一眼,随即故作平静地动了动自己的脑袋,“呆在这,你可觉得适应?”
何悦顿了顿,心中不明白周博的意思,但也乖觉道,“陛下在哪,妾就在哪。”
周博听此,倒是隐隐有些不高兴,细细想来,将如今自己和何悦的现状对比着那些话本上的场景,立刻找出了不同,那些亲密至极的夫妻间喊对方都是字和闺名,亲近又亲昵,陛下和妾的称谓始终有着身份的距离。
“小悦,无人之时,叫我公瑾。”何悦本等着周博的回话,却是想不到男人会来这么一句,小悦,这已经很久这样亲密没有人叫她了。
她应喏,头却是微微低了下去,让人看不出神色,周博脑袋在何悦腿上,微微一瞥,自是能瞧见何悦想要遮掩的神色,他心中一顿,“这边呆得也够久了,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四处走走吧。”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何悦冷不丁听见周博的话,着实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还有心中莫名的惊喜,在古代就是处于深闺宫院,高墙红楼中,长久如此,她不免也有些恹恹的,自是想好好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的,一时间,她心中心绪复杂,不免看向了周博,只见那人冷静持书模样,仿佛他刚刚说出的是今天是个下雨天之类言语。
周博将游记凑近自己,挡了大半面容的嘴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将送我的荷包绣好了,咱们便出发。”而看到这个样子的周博,何悦突然笑了,笑得温柔可人,“喏。”
☆、出游
张保保在殿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里面那两人腻歪完,到这时也已经夕阳西下了,他心中老泪纵横,在黄昏映光下,那惨兮兮模样连一旁守卫的侍卫看了都于心不忍。
同周博呆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何悦伸了伸懒腰,向周博告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