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方向移动。
如若平时,卞白绝加大灵力的使用也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家了,但是今天卞白绝却发现这条路好长好长,就在卞白绝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到了家门口。
简单的洗了个澡之后,卞白绝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就躺在被窝里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他发现有人正在用吹风机温柔的吹着他的头发。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而是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你发烧了,好好休息。”睡梦中,一双宽厚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上,卞白绝口齿不清的应了一声,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个声音好像很熟悉,在哪里听过呢?卞白绝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好像变得迟钝,连思考都变得有些费劲,想多了头都开始微微犯疼。或是是发烧的原因,卞白绝并没有发现,说话的那个人,并不是百里莫。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卞白绝吃力的坐了起来,晃晃脑袋,却感觉到脑袋中好似灌了铅一般,一晃就昏沉的厉害。
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位,上面正躺着一个人,是百里莫。卞白绝看了看手机,时间是早上九点,也不知道那家伙昨晚是几点回来的,还是让他先睡一下好了。
洗漱出门,外面的暮落泽已经早早的准备好早餐,正和夜无痕一起享用着。
“起来了,快过来吃早饭!”夜无痕朝着卞白绝招招手,拉着他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回来的太晚加上昨天一天的奔波太累了?”对面的暮落泽将眼前的吐司抹了一层nai酱递到卞白绝手中,面色担忧的说道。
“恩,也许吧。不过睡得太死了,连百里莫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卞白绝浅浅一笑,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
“他啊,几乎是早上六点才回来的。”暮落泽朝着百里莫的房间扬扬头,拿起桌上的牛nai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早上六点我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差点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卞白绝点点头,原先打算吃完早饭就去叫对方起**,现在看来还是再让他睡一下比较好。
吃完早餐回到房间,**边的柜子上放着昨夜找到的一小部分不完整的布料。昨夜在雨中没有看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此刻卞白绝闲来无事,便拿起这块小破布仔细的研究。
这块破布差不多比巴掌大一点,是牛皮纸制成,颜色姜黄,上面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抹上去的痕迹,画着小路与树木。
卞白绝猜测,这难不成是什么遗失的藏宝图不成?不过,对方的灵力不弱,应该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才对,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落下了,还是说当时百里莫赶来的时候他匆忙离去不小心落下了?
卞白绝拿起手中的牛皮布步对准了阳光,却没有料到这块摸着这么厚实的牛皮布实则空心,阳光竟然从背面穿透进来,只不过这块布的边角地方有一块Yin影,貌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阳光的进入。
卞白绝小心翼翼的将这块布慢慢的从边角撕开,果然,这块布料中间竟然有夹心,而里面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卞白绝激动的定了定神,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百里莫,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笨蛋,等你醒来了,就给你一个惊喜!”
轻轻的取出藏在夹心布料里面的纸条,双手撑开,却见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明日午时相见,过时不候!*年*月留笔。”
卞白绝算了算时间,心中所说的时间不正是现在吗?怎么办,要不要跟百里莫说呢?
卞白绝撑着微微犯疼的脑袋一阵苦想,现在时间不过早上十点,对于信上说的午时还有些空余的时间,看到百里莫熟睡的面容,卞白绝有些心疼的为对方盖好被子,而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将脑袋趴在沙发的扶手处,竟然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白白!你在搞什么!”
卞白绝只觉得耳中一阵嗡嗡的声响,刺激得脑袋深沉。抬手擦了擦眼睛,却见眼前的百里莫拿着刚刚被自己撕成两半的牛皮布,脸上有些愠色。
“我……”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卞白绝只感觉到喉咙深处火辣辣的疼痛,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将手中那张纸片递给里百里莫。
站在对面的百里莫接过卞白绝手中的纸条,匆匆瞥过,顿时睁大了双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卞白绝刚想要解释,面前的百里莫急匆匆的拿起**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卞白绝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追上百里莫的步伐,但是他双脚刚刚触地,身子便重心不稳的朝一边倒去。卞白绝咬咬牙,努力使自己的意识清醒些,发生的状况在睡一觉之后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相比之前更加严重。
直到卞白绝脚步虚浮的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外面出来一阵清脆的关门声,百里莫已经率先出门了。
“白绝,你怎么了?”一边的暮落泽看到扶着门把手的面色苍白的卞白绝,忍不住开口,“刚刚百里莫怎么急匆匆的走了?”
“你、快帮我追上他,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