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分青红皂白跟着骂他,还是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公司缠上纠纷,又是关店又是打官司;张雄那个大老粗只会说干掉他,而这个时候原哥却跟别人结婚去美国了,再也不会来帮他。
他这边还好,过年时何巧玲家却出了事——那些房主找不到林奕,便记起是何家父女带头签的合同!房主们找不到林奕,便打电话给他家抱怨争闹!
何家因林奕办事地道,一直很感激他,有老邻居来电话也便帮着劝解——原本花街那破房子自己租连三千都租不到,若不是林奕的公司全租下来重新改造,也没有现在一个月两万的租金——当初他就是给三千你也会租给他,人家肯给五千就很厚道了;花街破烂了二十几年没人管,人家花那么大力气跟几百户一家家签合同,又花了几千万翻新改造,还要承担哪一天当局要拆迁的风险,人家当然也是为了赚钱——你别管人家赚了多少,你自己三年以后跟他平分收益也有万把块钱,比原来多拿了几倍房租,还不用自己Cao心经营,也从中受益不少了,做人要知足。
何家劝得一批人去改签了合同,当不得有些人视钱如命;又听说他女儿要嫁给林奕的哥哥,便骂他们一家子勾结起来欺骗老邻居——何巧玲知道后便把家里电话拆了,给父母换了手机,让他们别把号码告诉人——楼下单元门有人摁铃也别开,那些不讲理的人还理他们干什么?
何父当初搬了新房子心中高兴,把新房地址和电话给许多老邻居留了,搬家时还约了几个要好邻居去家里暖房,所以他家的住处很多人都知道——电话打不通,有些人闲着也不上班,就到小区里来等着何家夫妇,搞得老两口连下楼遛弯都战战兢兢。
到过年时更有人用个损招,趁着一家人吃团圆饭时送来一件包装Jing美的新年礼物,打开来里面居然是四只剥了皮的死老鼠,血淋淋地恶心之极——何大爷本来就身体不好,这一惊吓登时心脏病发作,还没送到医院就一命呜呼了;何家大婶受刺激太大也住进了医院。
191
191、(三二)报复 ...
林奕闻言赶过来,何巧玲正伏在林健怀里痛哭——林健看见他火冒三丈,过来就给了他一拳,林奕心中震惊兼抱愧,也就不躲不闪任他踢打;还是何巧玲死命拦住,林健指着他骂道:“你弄出来个烂摊子来,让玲玲一家担惊受怕,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
林奕眼光一寒,掏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何巧玲:“玲姐,何婶的病你放心治,花多少钱公司给报销——这地方既然对方知道,你把这房子卖了,再去别处买个房子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何老伯白死的。”
林奕给付楚杰打电话,付楚杰让何家走正常手续报了警——他在市局刑事科,下边片区的刑事案件都要上报过来,这种威胁恐吓的小案子,心脏病发而死的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要接过来自然也没人跟他争。
付楚杰很快便查出寄包裹的人,果然是其中一个房主闹事不成便拿何家来泄愤——只是何大爷本身患病多年,就是打官司对方顶多判个几年——付楚杰把案犯情况跟他说了,要不要起诉看他自己。
寄死老鼠恐吓何家虽是那两口子动的手,其实是跟林奕公司闹事的几家一起出的主意——公诉时林奕并没有管,对方请的律师舌灿莲花,最后不过赔了何家一笔钱而已。羊毛更想出在羊身上,这些人越发跟林奕这边闹得欢。
林奕直接拿着这夫妻俩的照片去找张雄:“这俩口子一直跟咱们闹事,现在又害死了何姐她爸——法院只判他们赔钱,我要他们给我偿命!”
张雄原是个大老粗,上回按照林奕授意jian□女又不惊动邻里,事后果然没人声张,他对林奕好生佩服;这一次查知这家儿子在台北上国际中学,林奕让他派人冒充其子从台北打电话说得了急病,趁两口子出门在外的时候动手,很快这夫妻二人便从人间消失。
那孩子往家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两个月后实在没钱了过不下去才跑回家来;邻居则说两口子早就去看台北儿子了——这夫妻俩平日就喜欢打牌赌两把,凭一点小生意也不知他们怎么供儿子就读学费昂贵的国际学校,邻居们都觉说不定又去干什么捞钱的勾当了。
那儿子娇生惯养的又不爱读书,父母不在正好不上学了,好在有花街这边一个月五千的房租,也就每天混天度日;他无力自存,全靠林奕公司给的房租过日子,没有证据自然不敢得罪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家女人性情泼辣,是平日撒泼打滚、骂街闹事的主力军,跟他们一处闹事的两家也被人打闷棍养了好几个月才起来,找不到同伴也只当他们逃难去了——张雄经林奕出谋划策,手脚弄得很干净,没留下任何尾巴,虽有人怀疑是他派人干的,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没有任何证据——人家儿子都不告,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那家儿子一个月五千实在钱不够花,经人提醒找到花街物业处说想把长期租房合同也改签成三年的,因为早过了一个月的期限,物业处自然不理会他,保安将他赶了出来——娇生惯养的半大孩子毫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