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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没想到一向软弱的阿文竟说出这种话来,气道:“你这是威胁我?”心说这孩子果然有心机——要不是昨天跟大哥把这事挑明了,还真得受他胁迫!阿文哭道:“大家都有隐私,我替你瞒着,你也替我瞒着些不行吗?”
林奕本来也不想把这事透露出去,点点头道:“好吧——你只要再不跟他来往,我就不跟别人说。”阿文连连点头:“我再也不跟他来往了,你也别伤他啊——我回家等着你,你谈完了给我打电话”。林奕点点头,看他搭上电梯下了楼,这才摇摇头回来,心说哪一个也让人不省心。
房中林天翼已点起一根烟,看林奕进来关上房门,冷笑道:“当哥哥了,好大的威风!”——林奕跟阿文的前几句对话他也听见了,听阿文叫陈原二叔,心说难道这就是陈原那个残废大哥结婚买一送一的儿子?这他妈也太巧了!要真是这样,以后还真是不能跟他玩了——想到阿文的温柔回护,心里竟是一酸,实在有些舍不得他。
林奕看着他道:“潘瑜这才离开几天啊?您就又勾搭上一个?”林天翼既然给他撞破了,要保住面子只能硬挺,看着他道:“你少跟我提潘瑜,他从去年春节后去了美国我们就断了——我一个人无牵无挂,想找谁是我的自由。”
林奕惊道:“您跟潘瑜断了?您不是一直喜欢他吗?”林天翼心中一疼,冷笑道:“我好吃好喝好招待象宝贝一样供了他两年,人家去了美国就不搭理我了——我还非他不行了?离了他我还当和尚不成?”
林奕急道:“潘瑜估计是刚到美国学习压力大,回头我劝劝他。”林天翼这一下午就磕磕绊绊全是事,刚觉出阿文好来就不得不忍痛割爱,现在再听他这么大包大揽,想起他跟潘瑜的关系心里更堵——看着林奕道:“刚才当着你弟弟我给你留面子——你竟敢跑到我这儿来耍威风,胆子不小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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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二四)小惩 ...
林奕一愣,心知必是撞破他的好事让他不痛快了,忙道:“阿文是原哥大哥的儿子,兔子不吃窝边草,您就是出来玩也不能找他——我可是一片好心。”
林天翼道:“好心你就能闹到我房里来?你可真懂规矩——别说我是你十二叔,就是林正那里,你敢这么跟他说话?”
林奕也是一时情急,现在想想,自己就算看见他们俩好了,其实大可以分别找两人细谈,没必要这么撕他的面子——总是平常跟十二叔没上没下惯了,要是正哥还真是不敢。眼看着十二叔有点儿恼羞成怒,赶紧跪下赔笑道:“十二叔一向宽厚,是我放肆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
林天翼抬手扔了个竹条给他:“自己掌嘴。”林奕接住一看,叫道:“这是提鞋用的,您让我掌嘴?”林天翼道:“你毛病还挺多——嫌脏是吧,给你个干净的。”转身进了洗手间,拿出一块一次性香皂递到他面前:“不掌嘴也行,张嘴,叼着这个。”
就算五星级酒店的香皂质量一流,放在嘴里也不行啊——林奕闻见那气味仰头就往后躲,苦着脸道:“别,十二叔,我掌嘴,我自己掌嘴。”抬手看看手里的鞋拔子——这玩意一头宽薄而微带弧度,是提鞋用的,另一头窄些厚些的是手柄——明知道宽薄的那一端打起来更轻,毕竟是打自己的脸,心里不免嫌脏;可要用窄的那头打,自己还是得用手握着宽薄的那头,却还是嫌脏。
林天翼冷眼看着,道:“不愿意打脸,那就打手心吧。”林奕忙道:“谢谢十二叔。”林天翼道:“叼着这个打——三十下,打完了要是手上肿的没有香皂厚,就再打三十下——什么时候合格了什么时候停。”
林奕叫道:“十二叔!”林天翼手疾眼快,他一张嘴就把香皂给他塞进了嘴里,一股子香乎乎的味道顺着呼吸道直冲上去,林奕一阵恶心,张嘴就要吐出来;林天翼喝道:“你敢吐?吐出来我让你脱了裤子吊到阳台上去打。”
林奕嘴里给香皂堵住,不光说不出话,那香腻腻的味道简直熏得他脑仁疼——十二叔平时虽然爱开玩笑,今天大概是真惹恼了他——林家的家法最重长幼之序,别说十二叔高他一辈,就是兄长也有权责罚弟弟,林奕还真不敢违他的令。
嘴里的香皂质量好,给唾ye浸shi越发滑腻有味,林奕算是明白了十二叔的意思——你要磨蹭着不打,香皂慢慢化成皂ye也会越来越薄;可他既然不准吐,那香乎乎的皂ye难道咽到肚子里去?这念头想想都觉得恶心,林奕不敢耽搁,拎起那鞋拔子便向左手手心打去。
打重了手疼,打轻了嘴里恶心,林奕在这两种苦楚中自我煎熬,轻几下重几下,好容易三十下打完,他因为不肯往下咽,嘴里已经满是肥皂ye,恶心得他站起来就冲向洗手间,抱着马桶呕吐不止。
林天翼倚在洗手间门口,看他又漱又吐折腾完了,这才问他:“打了多少了?”林奕道:“三十下。”林天翼道:“香皂呢,拿来比一比。”香皂早给他吐到马桶里了,林奕苦着脸指指马桶道:“冲走了。”
林天翼道:“你这是毁尸灭迹啊?那